季园园一如往常,睡觉时只穿了一件长到屁股的T恤,一条内裤。她睡着睡着衣服总会卷到腰腹上。
季延之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匀出空间容纳他精壮的身躯。他拥有最灵敏的嗅觉,很快就找到他心心念念的蜜穴宝地。
首先陷入软肉的是他高挺的鼻子,然后是眉骨、嘴唇。等到整张脸都埋进那块软肉时,他的鼻骨早就深陷两瓣阴唇之中。
他像个变态色情狂魔,朝着少女的蜜地深深吸了一口气。透过内裤的布料,软穴散发出复杂矛盾的淫靡气味:洗衣液是冷淡的白花香、沐浴液是熟透的橙子混着茶香.....但最后让他痴迷无比的永远都是阴丘本身的腥骚味。那种味道像是幽林里的沼泽深地养育生命时会散发出来的。
他自己就是沼泽地里的生物。
门外忽然吹起一阵大风,木门晃晃悠悠的咯吱一响。
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忘记把门关上了。
空调的冷风源源不断的从张大的门缝处流失。房间内逐渐变得闷热,热气正朝着地板处升起。
闷被子里的季延之喉咙感到发热发痒,他舔了舔发干嘴唇,认为自己需要一些东西解渴。
他把脸从少女的软穴中挪开,一只手朝外掰住她的大腿根部。他没有拨开她的内裤,一是因为他的手只是刚刚在厨房简单的洗了洗,二是他对她的敏感高潮点实在太过熟悉。
隔着内裤让她喷水的尝试他总在孜孜不倦的实践,慢慢便也摸索出一些经验。很多时候季园园都不允许他脱下她的内裤,他只能隔着一层布料蹭逼,精液也是射到布料上。她说射在阴部上精液干了会让阴毛变得浆直,很麻烦。季延之当然愿意帮季园园做事后清理,但这种事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他熟门熟路的把拇指戳进两瓣肥厚的阴唇中间,揉搓出一点汁水,先湿润一下布料,而后找到她的阴蒂头轻轻打转。
他的前戏刚开始总是温柔轻缓的,等到她流出潺潺汁液,难耐地扭腰之后,他才装腔作势地开始询问,这个力度怎幺样?要不要再重一点?我们客人的小逼要求真的很高噢。
可惜今天他没有机会对一个熟睡的客人问出对服务是否满意的种种问题了。
他滚动喉结,口渴到快要爆炸。他要叫她涌出汨汨春水,好哺育口干舌燥的他。他用手指压住冒失探头的阴蒂,快读抖动手腕。
她的腿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没关系的。她一向睡得很熟。
吸水性极好的内裤已经被洇湿整一片了。天知道他有多想直接吸上她会流出蜜汁的嫩穴,舌头和软弹的嫩肉好好勾缠一番,然后插进她温暖紧润的甬道里面。
他会鼓起嘴巴,像用力吸住猎物的章鱼一样,嗫走她所有的逼水。他全身心都想象着自己伸长了舌头在她软嫩湿滑的逼肉尽力游走的场景,他早就硬了,不知道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挺着腰往自己妹妹的床单上撞了多久——真是淫荡到不知人伦为何物。
隔着布料,他张开嘴,伸出艳红舌头,仔仔细细从上到下舔了一口,收回舌头,绕着口腔转了一圈。咂吧咂吧,是熟悉的逼水味道。
“圆圆,”他眼神不禁变得越发迷蒙起来了,他口齿不清地小声嘟囔,“圆圆湿透了。”
少女想翻个身,却被他按在大腿上的手强行制止,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腰,发出了快要苏醒过来的时候像小动物似的嘤咛。
于是一切都变得不那幺重要。
他急切地擡起头,一只腿的膝盖顺势插进少女两腿中间,另一只腿跨过她右腿稍稍压着她,双手撑在她枕头的两侧,低下头,借着门外细碎的亮光,季延之细细观察起她的睡颜。
他看到季园园眼皮颤了颤,她一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下一秒,她微睁双眼,露出静谧又迷茫的神情。
季延之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眼睛中绽发出奇异的痴迷光彩,他可没机会在季园园完全清醒的时候看到她显露出这种带着点脆弱意味的神情。
他鼻间的呼吸过于炙热,本来房间就已经够闷了,睡梦中的季园园一直感觉有一个重得要死的火炉突然压到她的身上,简直烫得她无法忍受。
她艰难地睁开双眼,一张放大的俊脸悬在她的上方。她迟钝地眨了眨眼睛,僵硬地扭头,看见一只青筋暴起手臂。
“季延之——!”她想都没想,一脚踹了过去。随着重物落地发出一声闷响,她气急败坏地支着手臂撑起身子。
“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在家里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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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就是叫妹妹“圆圆”的不是打错字噢以后的章节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