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冷静,然后好好谈。姚天青想着,双手撑在桌面,擡高阴部,让它受到的刺激小一点。
“姐,你误会了,”上班之前,她决定要解决这件事,便写了几版说辞背下来,但到了嘴边,说起来太难了,她发现自己讲得很小声,比震动声还小一点,“我真的……上次那个,我只是……我有点昏头了,喝醉了可能,我和她之间出了点问题,换了别的人来敲门也一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把你卷进来。这样很不好,你也说可以翻篇……”
“嗯,那你为什幺叫我姐呢?”姚银朱用平淡的语气说,好像这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根本不会打扰到她,“这样你会很有感觉吗?”
手机震动了一下,有新消息,姚天青闭上眼。
“你从小到大都没什幺自制力,也没办法变得独立。我知道的。我一直在照顾你,妈妈让我照顾好你。”
令姚天青惊讶的是,听见这句话的自己笑出了声,为什幺要笑?她也搞不懂。“确实没有。”她说,“那不代表现在没有,我现在就在……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应该做这种事,有一次已经是大错特错了,”她的肚子缩了一下,感觉咧开的脸颊肉好酸,“你也说我们是一家人,你……”她发出颤抖的鼻息,“我、我不想这样,这样不好,对我不好。你放开。”
“我没碰你,”姐姐说。手是没碰,那双手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但大腿一点挪开的意思都没有,“你要走就直接走。”
“我……哼呃……”这款道具有三档,现在就加到了第三档。
她羞愧地发出类似哽咽的声音,擡手捂住了眼睛,感觉手心很快变得湿润。
别逼我了,小缃。
“你自己解决不了,对不对?”大腿松开了,谢天谢地,但那双手现在搭在肩膀上,强迫她转过身,她也不可能反抗,“青青,如果你有什幺解决不了的,有什幺难处,就来找我,还记得吗?”姐姐想掰开她的手看她的眼睛,而她死死捂住,像在掰手腕,“你可以找我帮忙。现在你和你的女朋友之间出了问题,问题的源头是我,所以我想帮你。就这幺简单。”
她知道自己的脸——一直到耳根,一定红透了。羞愧、耻辱和性兴奋。她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张大嘴巴吸气。“我不需要,你帮,这种,不需要。我不想,你可不可以……嘶……当没发生过?……就,放我去卫生间,然后我们当没发生过,翻篇,行吗?”反正生活里尴尬的事情总是会有的,不过这样尴尬的可不多。
姚银朱没吭声,松开了她捂住眼睛的手,伸进她的卫衣底下。“别这样。”她咽下了那个“姐”字,不得不去阻止那双手,腰侧的肉被掐得很疼。
“你觉得靠自己能干成什幺事?”姚银朱近乎冷漠地看着她,“你就是很没用,从小到大都很没用,没有我你什幺都干不成。你以为这份工作是谁给你的?还有房子,谁留下来的?你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生活,你的生活都是家里给的,因为投胎投对了,明白吗?”
姚天青又莫名其妙地笑了,撑着桌子边缘,低下头看自己的腿间,那条裤子,裤子上的褶皱,这个空间的香薰味,偏低的亮度,震动声,只要再一点摩擦,一点摆动,她的整条脊椎都会变得酥麻。她自慰时脑中浮现的形象如今立体地存在于眼前,或许她只需要忘记这里是现实世界——对,和自慰时一样,把姚银朱当成一个幻象。
算了,随便了。她擡头将鼻尖凑过去,试探地亲了亲嘴唇附近的皮肤,没被推开。
接着,说出这话比她背下来的那些要简单多了:“……你可以坐在地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