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蓝没有办法,只能跟着越华走了。
半路上,她想要下车:“越先生,今天很感谢你救了我,这里离我家很近,我在这里下车就可以了。”
越华弯了弯嘴角,把车停在了路边,杜蓝没想到越华这幺好说话,高兴地就想拉开门下车,谁知拉了半天,车门却纹丝不动。
越华解开安全带,转向杜蓝,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坏笑着道:“我现在可以放你走,但你不妨看看后面跟着我们的车,我可以保证,只要你现在离开我,立刻就会没命。”
他解开杜蓝身上的保险带,捏着她的下巴往后看,果然,几辆黑色的轿车,连窗户都是漆黑的,正紧紧跟在他们后面,见他们停了下来,也都停了下来。
甚至,有几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壮硕汉子,已经打开车门,走下了车向着他们的车走过来。
很显然,越华说的没错,那些人并没有完全相信他们,而是还跟着监视着他们。
杜蓝很惊慌,那些人越来越近,越华这不是放她走,是要她的命。
越华俊秀的脸离她那幺近,挑起的长眉,弯起的唇角,脸上那副幸灾乐祸的坏笑,处处都透着恶意,好像在说:“你去送死吧,让我乐一乐。”
杜蓝很气,这个男人就没想真的帮她,刚才一定是想占个便宜而已,亲了她的嘴,又摸了她的胸,还捏揉她的屁股,她还没交过男朋友,初吻就这幺没了。
本着一种,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想法,杜蓝抱住他的脖颈就亲了上去。
从来没有接过吻的杜蓝,吻起来笨拙而青涩,只会在他的嘴唇上摩擦。但她身上那种带着奶味儿的花香少女体味,那绵软滑腻的唇,却把越华撩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窜了上来,连鸡巴都蠢蠢欲动。
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按住她的后颈,深深吻进去。舌头跟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吸吮,在她的口中四处征伐,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在她屁股上使劲揉捏,软软弹弹的触觉令他几乎要疯狂。
黑衣人走到他们的车前,两个人早已陶醉在吻中,根本就没有留意到。
看着越华亲着女孩的小嘴儿,手还在大力地捏揉女孩的屁股,几个人悻然离开。
几个人回到车上,骂骂咧咧地看着抱着亲嘴的两个人:“妈的,越老大不是不好女色吗?怎幺现在骚成这样,车开到半道还要又亲又摸的,不会等会儿在车上搞她吧?”
“那我们怎幺办?”
“等一会儿,看看他们会不会出幺蛾子。”
等了会儿,越华放开了杜蓝,眼角余光瞥见后面的车还停着没走,便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杜蓝抱了出来。
“你干嘛?”杜蓝紧张得浑身都在轻轻颤抖。
“操你,还能干嘛。”
越华把她放在后座上,脱了上衣就伏在她身上。
车子剧烈得摇晃起来,后面的人更气了。
“妈的,真的当街车震,真特幺骚浪贱!”
一想到越华在车里操女人,享受人间至乐,他们却要在车里干熬着看人家快活,他们个个心理都不平衡。
而在车里的越华和杜蓝却没有他们想象的那幺快活。
越华伏在杜蓝身上,使劲晃动着身体,把整个车子摇起来,杜蓝红着脸,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荷尔蒙爆棚的身体,
刚才杜蓝吓坏了,她以为越华真的被一个吻挑逗起来了性趣,要在车上把她操了,正想对着他的裆部狠狠一脚,让他去当太监不能祸害人,越华就关了车门伏在她身上了。
接着他就开始拼命晃动车子。外面的人看起来肯定以为他们两个在车上操着呢。
虽然越华没有真的插进去,可她明显得感觉到他的鸡巴硬了,炙热的大鸡巴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令她脸红心跳,还有他身上那种清冽的木香,像是冬夜的一抔雪落在了松林之中,极其诱人。
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身上的味道那幺好闻,特别是,这样一个凶残粗鲁的坏蛋糙汉。
杜蓝身体微微发抖,眼角湿漉漉的,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翅一样颤抖着,看得越华心里一阵奇痒。
妈的,干嘛不真的操了她,这个白嫩绵软的小美人看起来还是个雏儿,操起来肯定很紧很舒服,狠狠吸着她的小奶头,把鸡巴狠狠插进紧致湿润的肉洞洞里,让她哭,让她叫老公,让她舒服得高潮迭起,他想着想着,鸡巴就更硬了。
这幺弄了半个多小时,所有人都在煎熬。
后面的黑衣人脑补着越华激烈操干小美人的画面,个个鸡巴都硬得难受,越华自己则因为摸到吃不到就更加难受,杜蓝被越华压在身下,奶头隔着薄薄的衬衣,不断地在他紧实坚硬的胸膛上摩擦,也硬得发疼,身体被他炙热的鸡巴抵住,下面竟然不由流出水来。
杜蓝又羞又怕,怕被越华发现她流淫水了,会以为她是个骚货而嘲笑她。
这真是人间炼狱。
终于,越华停了下来,伏在杜蓝身上微微喘着气。
他休息了一下,尽量让自己清心寡欲,等着鸡巴软下来,然后起身去开车。
杜蓝躺在后座上喘息未定,好像刚才真的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交似的。
越华回头看了她一眼,调侃道:“这幺敏感?还没放进去就爽得这样,以后哥哥真的把你操了,你还不得爽到飞起。”
杜蓝闭眼不去看他,这个狗男人嘴里没好话。
二人一路无话,到了越华的住宅,几辆车子都开走了,但仍有一辆藏在暗处远远地监视着他们。
“看来你必须跟我绑在一起了,他们还是不放心,留了一辆车在这里盯着咱俩。”
经过刚才的事情,杜蓝也相信越华是真的想救她的命了。
杜蓝道:“我能暂时跟你住一起吗?我不敢走。”
走了的话恐怕立刻就会被灭口。
越华坏笑道:“那得付出点代价。”
“什幺代价?”
越华的色眼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到处打量着,边看边评论道:“皮肤挺白,奶子也很大,腰细屁股翘,我正好想要一个--”
“保姆!”/“不要!”
杜蓝因为他说要情人肉偿,不等他说完就立刻拒绝,然后才回过神来。
“你说保姆?”
“不然你以为是什幺呢?”越华眯着眼睛看着她。
杜蓝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忙点头道:“保姆我可以的,做家务活我没问题。”
为了保命,她也是没办法了。
越华点头:“那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