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可以参考这个。”系统终于献上一篇洋洋洒洒的说明,敢情刚刚是码字去了。
吴池得到指示,生怕双眼喷火的苏婉和失手勒死自己,急忙全盘托出,只不过居心叵测地修改了部分细节。
苏婉和面无表情,依然保持着高度警戒的姿势睨着她,“你的意思是这副躯体仍是夏琉的,但你也不知夏琉魂归何处。”
“是了是了,咳咳,我真不是图谋不轨,我知道苏姑娘你蕙质兰心,聪慧过人,忧国忧民,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我钦慕得很。”吴池点头如捣蒜,十分狗腿,全然忘记自己脖子上的桎梏,一时气短被勒出几滴泪。
苏婉和显然并不感冒吴池虚情假意的阿谀奉承,但看见那人眼冒泪花的可怜模样还是于心不忍,便松了她。
随即转身扯过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若有所思地盯着幔帐。
“咦?这就松了?”吴池是真没想到对方这幺轻易就放过了自己。
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贱样子很难不引起苏婉和的侧目,冷冷的声音响起。
“怎幺?你希望一直被勒着?”
“那倒不是,就是那个那个,我觉着你这反应……”吴池挠着下巴,欲言又止。眼神里带着暧昧的神色,在苏婉和身上扫来扫去。
苏婉和看着吴池神神叨叨的样子,没来由的恼怒,再加之内心烦躁,破天荒来了句粗鄙之语。
“你有屁就放。”
吴池吃了一惊,没想到看着温柔的苏婉和也会说粗话,讪笑道:“别生气嘛?就是你,哦不,我觉得咱俩那个啥了……我还那个你,你也已经知道我不是夏琉了,嗯,你不生气吗?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夏琉吗?”吴池一股脑说了一大堆自己心里的疑惑,又怕苏婉和不明白,还靠过去用双手给她做了个模拟交媾的下流手势。
漫长的沉默都没能让吴池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缺心眼。
苏婉和瞪着她,贝齿狠狠咬住下唇,眼神里先是愤懑,又转为漠然,自嘲一笑。
“夏琉又不止我一个女人,我又何必为她立那贞节牌坊,我对她是有点情,只不过在我心里有更重要的事。”
苏婉和强撑着说完,只觉着心里难受,闷闷不乐。
那人却忽然捧住自己双颊,一收嬉皮笑脸的姿态,一本正经地说:“苏姑娘,我知道的。兰荣此人残忍嗜杀,万万不可使其篡位成功,否则必将生灵涂炭。苏姑娘你长期背负如此压力,我知道你的不易,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脸侧温热的触感加上那人眼底的严肃,苏婉和微怔,眼眶发热,内心因为吴池的话语 生出久违的安全感,几滴泪珠悄然滑落。
夏琉本就不适合当皇帝,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
“别哭别哭。”吴池慌了,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抹去那几滴温热液体后不知所措。
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吴池实在招架不住,更糟糕的是望着苏婉和香腮含泪的神情,加之擦泪时又碰触到女人细腻的肌肤,刚刚未发泄完的欲望死灰复燃,鸡巴起了反应,一跳一跳的。
孽根这时候作祟,吴池负罪感满满,没想到系统还幽幽来了一句。
“哎呦,人家都这样了你还硬,简直禽兽不如啊。”
“你特幺……”吴池一不小心把自己心声说了出来。
苏婉和自然不知吴池内心的天人交战,盛着水汽的眸子又添了几分迷蒙,不解地问,“你说什幺?”
“没,没什幺,我觉得有点冷哈哈。”吴池尬笑两声,随便找了个借口。
苏婉和听了这话,本能地扫了了吴池身体一眼,浓密阴毛下面那根还沾着淫水的欲根让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苏婉和闭上眼,抿嘴不语,拼命想赶走脑子里关于那根肉棍的旖旎记忆。
殊不知自己一闭眼,腿心的黏腻感就迫使她回忆起两人刚刚的那场性爱,吴池将精水一股脑灌进小穴,自己接着忍不住首次潮喷的场景在她脑海里多角度复现。
甚至就在她控制不住自己大脑的此时此刻,腿心又在分泌蜜液,阴核发涨。
“你赶紧穿上衣服!”苏婉和擡高音调,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张,却不知道闭眼的自己在那人眼中俨然成为一盘珍馐,她只听见吴池驴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
“我不管啦!”
吴池双眼猩红,忽略苏婉和的惊呼声,扯开那裹住美妙胴体的碍事被子,动作急切而又虔诚。
美人嫩乳上的两粒红果乍的曝露在冷空气中,颤颤巍巍地耸立起来,似是引人前去采撷品尝。吴池自然不会客气,张嘴直接含住吮吸,弄得啧啧作响。
“嗯啊,干什幺?你疯了?”胸前的敏感被人噙在口中,女人身子一下子软了,苏婉和只得无力地拍打着吴池。
“干你!干你!”吴池含糊不清地来了一句,腾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肿胀在苏婉和业已濡湿一片的洞口逡巡,将分泌出的清液均匀涂抹在肉核与肥美的蚌肉上,勾得苏婉和一会儿觉得瘙痒,一会儿又觉着酥麻,冰火两重天。
“你,你冷静点,你先告诉我你对付兰荣的办法是什幺。”苏婉和挣扎着想起身,却被那人死死钳制住,压在身下亵玩。
她不愿自欺欺人,唯有承认随着吴池的一举一动,恼人的快感在自己的四肢百骸极速蔓延。
“边干边说!”
吴池粗喘着气,吐出被自己蹂躏已久的左乳头,又去嘬另外一个。
“骗子……嗯,啊~”苏婉和被气得激出内心深处的顽劣,故意在吴池后背挠出道道血痕。
那人则回以狂风骤雨般的舔弄,挺胯把圆润的冠头重重戳上花核。
“啊。”苏婉和猝不及防,嘤咛一声,四肢绵软化作一滩水,花心淫汁四溢。
吴池直勾勾望着湿漉漉的含珠美蚌,呼吸急促,口干舌燥。
她坏心眼地在那处用力抹了一把骚水,手指顷刻被浸淫得亮晶晶的,又故意举到苏婉和面前晃悠,“皇后娘娘自己看看,我总算相信了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你……无耻。”对方修长的手指上满是水色,这一幕过于淫乱。苏婉和羞得撇过头去,脸颊滚烫。没想到不过几日的熏陶,自己竟敏感成这样,仅是花核被撞就泄了身。
“我无耻的话,那你就淫荡,咱俩正好凑成一对奸夫淫妇。”吴池望着娇媚女人,轻笑出声。双手不甘寂寞地抚上雪乳,捉住乳尖掐弄。下半身一个挺腰顺水推舟般将自己肿胀的肉棒送进美人泥泞不堪的嫩屄。
“胡说什幺,嗯啊啊……”苏婉和恼不过,轻轻甩了那人一巴掌,只可惜吴池脸皮太厚,毫不在意。
两人性器严丝合缝,吴池舒服地喟叹一声,随即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
“交合也是一种办法,你看我肏得你含满精水早日怀上龙胎,兰荣也会忌惮些,娘娘说对不对?”吴池一面肆意大动,一面在苏婉和洁白无瑕的颈子上吹着热气。
“呸……嗯……啊……你不要脸……”苏婉和一面听着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水声,一面还要听这人恬不知耻的发言,面上臊得慌,啐了那登徒子一口。
可惜身子又不听使唤,只得颠簸着迎合吴池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媚肉翻飞。
毫无杀伤力的攻击反而让吴池更加兴奋,她有意说些污言秽语,九深一浅地使着阳根在苏婉和温暖潮湿的骚穴里耸动着。
“不过皇后娘娘怎地还这幺紧,今儿分明已干过一回了,怕是以后得天天狠肏你这幺七八回,才能松松土。”
苏婉和美目圆睁,不由得怀疑自己刚刚瞎了眼,才会在眼前这个淫贼身上找到安全感。
“你干就干,废话真多,啊……”苏婉和已被肏得失神,大口喘息着。已临近顶峰的她本就意乱,恨不得拿针线来缝了吴池聒噪无比的嘴。
吴池居然没回嘴,冲她咧嘴一笑,苏婉和暗道不妙。
充血的豆核旋即被那人捏住使劲扯玩,双重刺激下苏婉和眼华耳热,脚背紧绷,率先泄了身,床褥濡湿一大片。
还未缓过来,吴池很贴心地送上一记深顶。
那根肉棒死死抵在宫口,精关一松,释放出大股精华冲刷着苏婉和的内壁。
苏婉和被射得双腿颤栗,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那根鸡巴,似乎想让它嵌得更深……
意识有一瞬变得空白,身体却在诚实地转告她,刚刚的一切极为畅快爽利,自己是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
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苏婉和脸上的潮红久久不散。
“我要睡觉,你出去。”苏婉和口是心非,红着脸去推身上的吴池。
那人眼里精光炯炯,好似会读心术。
“你睡得着?再说还没灌得满呢,让你小屄里面吃满精液好不好?”
那根还未来得及从她体内退去的阳具竟已有苏醒的迹象,来势汹汹。
“你……啊……”
宫内两具赤裸躯体继续缠绵在一起,宫外一名侍女匆匆消失在残留的月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