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放我下来,等我们穿戴好,再......嗯呜.....哈呜.....”
突然的抽插让她结巴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抱好。”
谢优紧绷着脸走到支撑的木桩前,她贴近木桩,又从后拉开她的双腿,突来的变化让她抱紧木桩,后入很深,每一处敏感都被照顾到,更何况这样前后冰火两重天。
木头温凉刺激着她酥胸上硬硬的红梅,阴蒂因为被拉成一字型的双腿强压贴上木桩,跟着身后的挺动有频率的摩擦。
她又被拉入欲望的漩涡,屋外又叫了两声她分不出意识去想。
谢优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顺势坐在软垫上,将人转了个圈,含住了她的酥胸,青筋在媚肉里搅了一圈,酥胸又突然受到火热的刺激,她受不住叫出了声。
“大人,”门外的人刚开口就停顿了,半晌才又道,“大人,主君在府中等您!”
突然咬紧的小穴让谢优忍不住闷哼出声,他吐出硬的像石子的红果,上面被他滋润的又红又水,用手指随意拨弄着,另一只手擡起她的头,摩挲着她的唇,低声道:“跟他说,让他滚。”
眼神里是薄怒与欲望,大有她要是不照他的话说便做出她绝对会后悔的事。
下身缓慢而深入的挺动着,出来的时候她的腿还会去夹谢优的腰,刚刚站着在柱子前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现在虽然最深处依旧能被照顾到,但速度突然慢了,吊起的欲念闹得人心麻。
“嗯......”她想要的更多,双腿缠住他,娇喘着道,“你要是不想做了,就起开,主君比你温柔多了。”
他眼睛一冷,眸中的情绪愈发炙热,将她抱紧,贴着她的耳朵轻咬道:“你敢让他碰你!”
司马扶月巧笑嫣然,却又透出邪佞,手指在他腹部作乱,嗓音沙哑:“我的主君,我和他怎幺样都行。”
“你!”他怒极,按住她的阴蒂连同体内的性器重重撞击起来,“既然如此,那扶月就叫大声点,我也来叫,让你的护卫好好听听。”
随即他果然重重的开始喘息,身下交合声啪啪作响,身前的人还故意边喘边道:“大人,好爽,好棒啊,大人再深点,大人吃的我好紧,大人,嗯哈.....大人再快点,大人,扶月.....扶月.....”
门外人影好像僵在了原地,司马扶月不清楚,她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双脚勾在谢优腰际,承受着他给予的所有,被撞得堵不住他的嘴,只能软绵绵地趴在他胸膛上,咬住他的耳垂,控制难挨的娇喘。
可谢优却非要让她叫出声,他随手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壶酒,猛喝一大口,然后掐住她的后颈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猛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将那一小口酒渡到她嘴里去,紧跟着舌头凶猛地探入她嘴里,与她纠缠不休,酒水来不及吞咽进去,顺着喉咙滑进交合处,她被呛的咳嗽连连。
司马扶月被他吻得气息越发紊乱,她本能地想推拒这个男人,可是谢优却一手紧紧地箍住她的纤细腰肢,一手托住她脑袋加深这个吻,然后猛地天旋地转,把她压在软垫上,两条修长有劲的胳膊牢牢地圈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她的下体紧紧贴在谢优小腹,他不再剧烈抽插,而是抵在深处磨着软肉,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嘴里的红舌纠缠,谁都不服输,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的唇,却还不满足地含住她耳珠,轻轻啃噬舔舐,惹来她阵阵酥麻。
“唔......不行了,我快死掉了。”
谢优提起她的双腿,自上而下浅插慢摇,恶意满满道:“整个房间都是大人的淫水,大人是要舒服死了吧!”
他用大腿垫在司马扶月腰下,把司马扶月线条流畅,肌肤滑腻的双腿并紧放在肩上,性器肏着大腿和小穴浅浅的位置。
“扶月,让他走,我不想你的声音被他听见。”谢优忍着蓬勃欲念沉声道。
司马扶月被满室的香气与爱欲挑的近乎脑袋空白,她迷蒙着双眼,咬着手指,舒服的直哼哼,现在说什幺她都没心思思考了,只能被诱惑着照做。
“好.....让他走,走.....”
谢优后牙都要咬碎了,知道她这样会乖乖被牵着鼻子走,但磨人的样子也让他几乎崩溃。
“乖,你说霍平烨你滚。”
他抱着她的腿侧躺下来,在她耳边诱哄。
“平烨你.....你.....嗯你先去外面马车等我,我一会就.....嗯哦.....不要突然这幺快。”
谢优觉得她就是个骗子,装的很乖,实际上最会算计人,气的按着她的小肚子就猛撞起来。
侧躺着肏了一会,谢优觉得不尽兴,坐起来把性器拔出来,胡乱摸了把淫水揉到她两个软团子上,然后把两条腿分别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揉着她的小屁股,把红艳艳的穴口对准自己的性器,猛地从上向下插进去。
剧烈的性爱让她全身都动起来,身体被抓着一上一下,酥胸跟着上下波动,头发早就散乱,黏在胸前,整个人像刚从水里出来的海妖一样美。
谢优拖着她的臀,两团白花花的软肉被他随意揉圆搓扁,全盘纳入的姿势很好进出控制力道,他这次将欲望全部倾泻而出,一点也不收着,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这一点,像只猛兽一样不知节制,他眼睛盯着被性器撑到发白,却不停流水的小嘴,咬着牙更加快的擡臀下腰,司马扶月觉得他快要冲出了自己的身体,次次似要把囊袋也塞进去。
司马扶月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几次,水喷的一股又一股,直到都叫不出声了才感觉到一股滚烫的东西喷在了宫口里很深的地方,穴内疯狂蠕动,似乎怕吃不到一样,她双腿也跟着抖动,体内又流出一股水,便意识不清的晕了过去。
谢优抽出性器,精液还没射完,抖着射在她腿间,白浊淫水混在一起,看得他喉结滚动,很想再来一次,但看着脱力晕过去的人,只能作罢。
伸手把人抱起来,拨开湿透的发丝,在她唇上落了个吻。
然后起身去了隔间,简单处理后,给她穿戴整齐,自己只披了件长袍,便叫人去找霍平烨过来。
人一进来,就闻到了满屋的欢爱气味,霍平烨怒火中烧,一掌就向谢优劈过去,谢优却不动,挂着笑道:“打伤了我,自有你家大人来哄我。”
掌风到了他身前猛地被收回,霍平烨握紧拳向内走去,抱出还在昏睡的司马扶月快步离开。
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在府中,看了天色便顾不得腰酸和下体的疼痛,立刻穿戴好马不停蹄去处理公务。
心中一路暗骂酒色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