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21岁的冉娇自然做过春梦,就如当下——
她梦见,一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堵在她的穴里,一动不动,她的肉逼痒得好像有小虫子在咬噬,湿漉漉的流水。
冉娇眯着杏眸,细腿大开,腿间夹着,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年轻男人的腰,像公狗精瘦有力、似猎豹充满爆发,她轻轻晃动翘臀,小穴里媚肉抽搐,感受出这根鸡巴的长度——比她的年龄还长。
她娇软无骨的脚蹭了蹭他的腰眼,用奶子用力磨他,“动一动,我好痒,嗯哈,你动一动嘛,好不好……”
面前的人还是站着一动不动,甚至还要分开她。
冉娇小嘴委屈一扁,自己攀着对方用力,逼里夹着鸡巴,整个人慢慢往上,直到肘部可以撑在他的宽肩上。
她慢慢摇着屁股,小心研磨直直插在她花心里的大鸡巴。
左一圈、右一圈,再前后摆动,累了,就停下来细细喘气,等到休息好了再继续扭。
啊,好舒服,鸡巴好大,好硬,胀得她饱极了,哼,不动就不动,她自己也能让自己爽。冉娇闭着眼,小嘴淌着口水,得意地想。
她夹着大鸡巴肆意地高潮喷完水,也不管它还在挺硬,就要从男人的身上下去。
双腿抽动间,大鸡巴还在余韵着高潮的小穴中磨着,冉娇有些不舍,迟疑再来一次,可突然,男人握住她的两瓣屁股,重重了下去。
“噗嗤”一声,小穴被肏到了底,耻骨被打开,大大的龟头插进子宫里,穴里的鸡巴没给她一点反应,立刻抽动起来。
冉娇被迫坐在鸡巴上,被高高擡起,龟头抽到穴口,再被重重落下,直捣宫胞。
“啪啪啪”,肉体拍打,她被刺激得猛的惊醒,懵然睁开眼,对上含着揶揄之意的黑眸。
周遭一片湿润温暖,她被齐熠抱着,泡在一眼温泉里肏干,身体被撞得上下耸动,水波一浪一浪拍在她的奶子上,她被颠得眸光破碎。
哪有什幺春梦,是宿主在她睡梦中操她。
“这个速度可以吗?穴里还痒不痒?嗯?”
对方在肉逼一敏感处重重一捣,冉娇在呻吟中吞着鸡巴泄了身,不敢相信,那个刚刚在向齐熠夹着声音求欢的人,是自己。
她羞愧地想要咬舌自尽,却被齐熠堵住嘴,大舌插满她的口,不断搅弄。
齐熠一手掐着冉娇的腰,一手捏着她的腿,鸡巴深深插在穴里,拉着她的身体在他的胯上转了个圈。
“嗯啊!你个变态…嗯…你要做什幺…嗯哈…好凉…”
冉娇被压在石壁上肏干,寒凉刺得她浑身一紧,但温热的泉水很快驱走寒意。
齐熠双手握住她的奶子,从身后用力顶弄,他从乳根捧住她甩晃的奶子,高高托起,再低下头吸咬,将乳头吃得肿大发亮。
“这样操你舒不舒服?”
“你滚开唔唔,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我怎幺这幺碰到……碰到……你这样的宿主……一直欺负我……我…我做任务容易吗……呜呜……”
冉娇双臂趴在石头上哭泣,齐熠将她湿润的长发别在她的耳后,含住她小巧的耳朵,舌头在耳廓中划动,翻弄圆润的耳垂。
他温声安慰,下身却抽动不停,“是我贪得无厌,这回结束就让你好好休息,好不好?”
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饱满的胸肌摩擦她的脊背,大手松开奶子,转而在她身上游走,摸过柔软的、被肏得一凸一凸的小腹,划过她收拢凹下的背线,按在她的腰眼上,俊脸贴在她的耳侧,“我想让你更舒服一点。”
冉娇感到一丝不妙,她的双腿被用力掰开,拉成一字马,整个人被压在石壁上,没有一丝缝隙,不知什幺时候红肿、伸在肉唇外的肉核也贴在粗糙的石头上,随着操弄,和乳头一起被磨出尖锐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是一只青蛙,被宿主硬生生翻了个面,露出白嫩的肚皮,贴在石壁上,一下一下肏弄,呼吸不畅。
齐熠压在冉娇身后,整个人将他牢牢罩住,让他人看不见他身前娇软的人。
冉娇扭动挣扎,却让颈侧的人呼吸更加急促,“哈啊!停下…齐熠…你停下…嗯…嗯呀…水进来了…”
温热的水,在肏干间被捅进穴里,被鸡巴拍得“啪啪”作响,冉娇从来没听过这幺大的响声,蜷缩着脚尖,整个人羞得通红。
泉水和精液一起胀得她发撑,她的肚子从来没有这幺大过,宛若怀胎三月的孕肚,只是她的肚子里全是精液、淫水、泉水,还有一根滚烫的大鸡巴。
一直贴着挤压她的齐熠终于微微退开身子,冉娇的鼻腔从湿热的窒息感中获得清爽的凉意。他放下她一条腿儿,大手抚摸她被戳动顶弄的小腹,突然重重一压,按出皮下鸡巴的轮廓。
“呃啊啊啊啊啊啊——!”冉娇仰脖娇啼,陷入高潮,穴中糜液倾盆而下,浑身的水彷佛都要“咕噜咕噜”喷泄而出,神魂畅然。
冉娇感觉到一股不似以往的水意,打湿交合之处,湿热水汽带来臊甜味,她红着眼低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被肏得失禁,尿在宿主身上。
齐熠顶着暖流逼水和尿液缓慢抽动,绵延她的舒爽,闷声将滚烫粘稠的浓精灌进她的体内,紧紧按着冉娇的胯不愿她挣开。
·
第二日早晨,清风畅爽,侍从将早膳摆上飞星阁,恭敬退下,乘鹤而去。
齐熠将侧着上身埋在他怀中的冉娇撕了出来,让她端正坐好。“人走了,坐好用膳,稍后我去将功法拿给你,带着你修炼。”
冉娇无力地任由宿主的摆弄,又软绵绵趴在桌上,垂着潮红的小脸,眼角泛着泪花,“呜嗯……你拿出去……好胀……”
此时,冉娇被迫坐在齐熠腿间,蓝中渐紫的薄纱裙,点缀碎碎亮片,宛如一朵水仙花盛开在两人之间。
无人知晓,裙下,冉娇未着片缕,两条细腿岔开垂在齐熠大腿两侧,腿心处小穴翕张,流着水吞着一根粗长大鸡巴,“噗叽噗叽”,小声吃得津津有味。
穴里的大鸡巴安静蛰伏,冉娇浑身蔓延着密密麻麻的酥痒,尤其是被堵住的肉洞深处,宿主的物什,深插她的花心,咬她的软肉。
其实,原本没插得这幺深,但当着人的面而穴里却插着大鸡巴的事实,让她羞耻不已,穴肉一个劲的紧缩,淫水越流越多,那棱角分明的龟头便又往里滑了几分,轻而易举抵达了插了一夜的深处。
昨晚沐浴过后,宿主确实没有再肏她,可却拿大鸡巴堵了她一夜,美名其曰,存着精液日后修炼。
冉娇推着他的小腹,两颊飞红,提出宁愿塞着之前的剑柄的想法,却被宿主冷淡拒绝,警告她再动便要食言。
吓得冉娇穴里含着鸡巴,乖乖趴在他身上,被他捏着屁股也不敢有怨言。
修士的耐力和体力超乎了她的想象,齐熠的肉棒射过之后依旧坚挺滚烫,瞧不出一点疲软,冉娇总觉得他还没用力,他在肏弄时眼神清明,速度不慢却仍让人觉得斯条慢理,游刃有余。
反观她,明明在拒绝,但最后翻眼吐舌,魂都要被撞飞了。
冉娇夹着满满一宫胞的精液,忍声吞气被大鸡巴插着睡了一晚,今天早上被宿主叫醒时,发现淫水流了他一肚,蜜色腹肌被滋润的光泽诱人。
她红着脸抹开水,宿主倒是毫不在意,面不改色地给她套上衣服,抱着她洗漱,若是挺硬的鸡巴能拔出去就更好了。
眼下,齐熠扶起冉娇,让她软靠在胸前,端起灵羹来喂她。他15岁踏入金丹,早在筑基期便辟谷,无需进食。
玉勺轻敲碗口,冉娇吃了几口便饱了,她被堵了一夜的精水,金丹修士的精液所蕴含的灵气未被吸收,仍在她腹中温热融融,那鸡巴似乎压到了她的胃,她虽有些饥饿,但毫无胃口。
她撇开嘴,无声拒绝,对方移开勺子,片刻后捏着她的双颊,强制她张着嘴转回头。
香甜软糯的灵粥,被口对口尽数喂到她的嘴中,流溢出的水液被舔走,冉娇身前双乳起伏,吞咽的动作带着肉逼抽动,又小小的泄了一回。
齐熠岔着她的腿抱着她起身,将她放在床榻上,终于将鸡巴拔了出来,又把剑柄深深推了进去,堵在宫胞口。
“穴小,水多,能吃却也敏感,人也能哭,给你堵着还不乐意。女子阴精本为灵力凝华之物,泄光了又要给你灌补。我倒是舍得,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齐熠点了点她的眉间,端详了一会床上娇人儿眼角的薄红,而后遁光离去,留下冉娇在床榻上蜷缩颤抖,握拳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