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操开嫩穴时,柳依依只感觉到酸涨,难受。
方才折磨得她呼吸不畅的汹涌情潮稍稍褪去,她半擡眼看向身上的鲛人,见他眉头紧皱,银色长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贴着额角,底下一双饱含情欲的眼睛。
柳依依还是头一回看到哑巴护卫这副模样,印象里,他一直是冰雕雪琢的冷,脸上从来没有多余的表情,以前刚被她捡回来的时候,被打被骂也总是漠然的。
想到他的改变是因为自己,柳依依像掉进蜜罐,心里甜丝丝的。
连下面被撑得发疼的嫩穴,也分泌出甜蜜的汁水包裹那根肉茎。
绵软的白皙手臂环上鲛人紧绷的脖颈,挺着胸贴上去,让豆腐似的软肉贴着鼓胀胸肌厮磨,柳依依贴着鲛人的脸颊问:“你喜欢我吗?”
抽插动作一顿,他侧过头。
这是无声控诉她,厌恶她?
柳依依冷笑一声,双手捧着那张长在她心上的脸,像打标记似的,对着他分明的下颌线咬上去,直到咬出血来才松口。红艳软舌舔舐着出血的齿痕时很温柔,和她阴险恶毒的话语形成鲜明对比。
她说:“不喜欢也没事,你是我捡回来的,理应属于我。就算以后死了,烂成一大堆白骨,也是属于我的东西!”
鲛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撑在上方无声看她。
柳依依不喜欢他这时候的眼神,那会让她有种掌控不住东西的愤怒感。一只手盖住那双黑色眼睛,另一只手像要撕下一层皮似的凶狠抠抓那线条分明的脊背。
“愣着干什幺,动啊。你在床上伺候得不好,下去了就等着我拿鞭子抽……嗯!抽死你!”
深埋在肉穴里的欲根动了起来,每一次撞击都特别凶狠迅速,柳依依只觉得自己人都快被它捅破了,又疼又爽,她忍不住大口的呼气,手下意识往下面摸去。
当柔软指腹摸到穴外没插进去的半根,手随着抽插颤了颤,她愤怒的说:“那一半留着想操谁?府里那几个跟你眉来眼去的婢女,还是摊子上总是抛媚眼的女人?!做梦去吧,我用不上,别人也别想用!”
说着用力掐了一下。
那地方最是敏感,寻常男人被这幺一掐怕不是要软掉,偏鲛人天赋异禀,不仅没软,反而因为温软的手指又涨大了一些。他浑身肌肉紧绷,粗喘一声,就着插入的姿势擡起小姐的大白腿,把她翻成趴跪的姿势。
只见纤细得腰弓似的下压,圆润白皙的臀肉高高翘起,鲛人毫不犹豫的骑上去,拉着柳依依的一双手,像马场驯马那样,用胯下肉鞭凶狠的鞭挞嫩穴。
小姐娇软的身体被操得白浪翻动,不断前耸,好几次撞飞出去一段,又被掐着细腰拖回来,顶得更深更狠更快,激烈的交合把身下的床都撞出不稳声响。
她的下身几乎被架成倒立姿势,上身紧贴着被褥,乳肉像滴落的水珠一样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晃动,频频摩擦绣花被面。
漂亮精致的脸也贴着床榻,那张惯会刻薄人的小嘴此时再说不出半句冷言冷语,只微张着吐出绵长吟哦,凌乱发丝下她的双眼半眯着,显然已经彻底被情潮征服。
“嗯啊啊……别……别撞那里啊……”
不知道屄穴里肆虐的狰狞性器撞到什幺地方,过分尖锐的快感袭来,爽得小姐的身体像脱水白鱼一样疯狂的弹动。
往日在暴政下总是温顺听话的哑巴侍卫,这时却像是长出一身反骨,不仅没有听从指令,甚至还趁着小姐失神时,大手用力掐住她两瓣肥嫩臀肉,腰胯一顶,进得更深!几乎破开所有媚肉,撞上了深处那条肉缝。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小姐颤抖着喷出蜜液。
顶胯的动作停住,他喘息着享受媚肉的裹弄吮吸,等小姐从高潮浪尖上落下,媚眼如丝的回眸,夸他做得不错。他才额角暴起青筋的再次抽送。
交合处不断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每次顶操都让汁水飞溅,溅得下身一塌糊涂,连床褥都浸出大片深色的水痕。
可惜没有人在意,被激出兽性的哑巴护卫像饿了几百年的疯狗一样狂猛操干身下的小姐,操得她两眼翻白,泪水涎水糊了一脸,两片红唇溢出难耐的哭腔。
砰砰声响大概持续了几千次,最后随着兽性的低吼,那根狰狞性器开始冲刺。
意识到这是到了最后阶段的柳依依夹了夹嫩穴,喘息着命令护卫:“射……射进来啊……”
看着刚被开苞,就浪荡如熟妇人妻的美貌小姐,鲛人难以自持的俯身,精壮身躯宛如野外媾和的兽类压在雪背上,胯下欲根次次撞击肉缝,撞得微微张开,硕大的龟头就深顶进去,抵着敏感内壁开始喷射。
被内射的感觉让小姐再次攀上巅峰,一双泪眼涣散,身体不断抖动,底下的肉穴也跟着疯狂的收缩痉挛。
甜蜜汁水从深处喷涌而出,和护卫的腥臭精液混合成淫靡的浆液,随着粗壮肉棍的抽出,汩汩的流到被褥上。
柳依依半睁着眼,绵软的手像夸赞宠物似的轻拍护卫的脸颊:“活儿还行,虽然比别人差了一点。”
哑巴护卫眸中闪过一丝阴沉,把瘫软的小姐翻过来,大手捏住精致的下巴,沾满各种淫液的腥臊性器抵着红肿的唇瓣厮磨,想用此堵住那张气人的小嘴。
柳依依眉峰一挑,扬手扇了一巴掌:“谁准你以下犯上的!”
比起前面,这一巴掌简直像挠痒痒,护卫反而又顶了胯。
奇异气息充斥着小姐的鼻腔,她轻哼了声:“看在你今天伺候得不错的份上,就先原谅你一回。”
说罢,红唇微启,任由那根粗如孩臂的东西顶进了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