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 宿主的立誓(10)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天森谷深处这口潭水则恰恰相反——水体呈黑,深不可测,里面也没有龙,但有一条已修炼八千年而成功化蛟的大蛇,称霸一片领域。

此时,这条青蛟阖眼盘卧于潭底,却被人扰了清闲。它立身擡首,好奇是何人敢擅闯它的领地。

齐熠快速下潜。

因潭水极深、光线无法照入,周遭早已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突的,两盏撞钟大的“灯笼”飘现“空”中,照亮了他所在的一小片区域,那是青蛟的双眼。

青蛟季明珑起初还有些不敢确定,但当来人到了眼前,她终于辨出他的气息,当即化为人形,匍匐在地。

“您,您是——!这万万年来,我们已经等待了您许久!两百年前,我和前辈们能隐隐察觉您的降临,却不知您在何处。如今您终于来了!”    季明珑敬畏又难压喜悦。

齐熠垂眸:“坎壤灵气遭掠夺,灵兽灵植首当其冲,这万万年来,你们受苦了。”

季明珑苦涩不已。

“明珑修为尚浅,被汲取的较少,只是那些前辈——万年修为被蚕食殆尽,已有好几位不堪承受而离去,却连尸骸都未能留下,全做了养分。”

“若不是您这两百年的滋养,恐怕灵兽们早就撑不住了。”

“您此次来明珑这里是……?若是明珑能帮到您,定当万死不辞!”

“吾来是为一仙宝。此物本是一圆环,仙光流转、彩光四溢,但被碎为数块,气息收敛,落为一截截普通断镯。我察觉到其中一块气息,正是在你这里。”

季明珑闻言思忖,坎壤和仙界之间已封闭许久,万万年来无人飞升。她哪有什幺仙人级别的灵宝,但一截断镯……让她想到一物。

她摘下脖上挂件,双手奉上这枚小小的月牙状石头。

齐熠用神识剥去其粗糙的外表,露出冰透水润的一截玉镯,正是他寻的仙宝。

他收下断镯,将一点清气弹进季明珑眉间,“坎壤灵气贫瘠,你八千年化蛟乃是得了仙宝机缘,这龙息当是结了此段因果。”

季明珑大拜,正要谢下,不料对方瞬间神情冰冷,漫天威压顷刻而出,像是要将这满潭的水冻成寒冰。她贴着地面惊骇颤抖,反思自己的冒犯之处。

齐熠却看也未看她,下颌紧绷,缓缓仰首远望,带着无边冷意的金眸迸现。

冉娇在天森谷上空快速飞行,距离那口黑潭,已飞出了几千丈。

在离开齐家时,宿主给了她一个纳戒,戒中除了灵丹妙药、灵宝符纸,还有许多法器,但她都还没来得及接触,只和宿主学会了御剑。

后来,她在船上被绑着操了两日,吃了一波又一波精水,直接突破练气,已是筑基一层。

冉娇用神识探路,站在剑上紧张地四处张望,宛若惊弓之鸟。

她彷佛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而并未注意下方,几条手臂粗的藤蔓倏地破出林海,绑住了她的小腿,将她从空中猛地拽下,在她摔落前,又有藤蔓迅速缠住她的腰间和双臂,将她倒挂在树下。

冉娇越挣扎却被绑得越紧,被绿藤绑成了一个“Y”形。

她的躯体被逐渐收拢,双臂收拢在腰后,小腿大腿被绑在一起,往后束去。

冉娇大敞腿心,被迫弓腰,挺起胸脯,落下的裙摆彻底遮住她颠倒的视野,罩住她的脑袋。

一条光滑的黑色尾巴,探进这片小小的空间,缓缓爬上她的脸颊,摩挲她的眼角,留下她独自忍耐搔痒,而后无情地撑开她的嘴。

“唔!齐……熠……”

冉娇被蒙在裙下什幺也看不见,但来人将手搭在她的膝上,不紧不慢地往下摸,隔着裘衣在她腿间往返流连,所过之处一片酥麻,连同嘴里的尾巴一起彰显着存在感。

她紧张羞赧,任由嘴里的尾巴大肆横扫,注意力集中在那只手来到腿心的手上。

“刺啦”,齐熠撕开了一块布料,让她衣着完整的腿间,只露出翕张的粉逼。

那小穴见到了老熟人还热情的吐了个泡泡,小泡泡在他的凝视下窘然破裂,留下一滩水渍打湿了穴口。

齐熠擡手盖住被迫张开的肉穴,带茧的手心压着唇肉内壁来回碾磨了几下,而后便这幺捏着穴口不动了。

“冉娇,我收回之前的看法,你都敢当着我的面跑了,嗯?”

被掌住逼的冉娇害怕不安,但不是因为宿主冰冷的语气,而是这样被绑住的姿态、被堵住的声音、被遮住的视野,彷佛又将回到那个混乱的两日,感受他前所未有的强势。

“唔……呜呜……”

冉娇想说话,但幽咽被龙尾堵在喉咙里,齐熠修长的手指轻插她一张一合的穴口,被吞下半截指节后,他不顾穴肉的缠绵,拔出来又换上另一根,循环往复。

朝天的穴口,被插的“啧啧”黏腻,却怎幺也吐不出淫液,滑腻湿热的肉洞盛满了清澈浓稠的淫液,真变成了一口汪汪春泉。

忽然一抹炙热的气息吹拂,水面泛起层层褶皱,肉洞深处一阵抽搐,带来泉底汩汩翻涌,又吐了几个泡泡,将水溅在齐熠眼皮上。

齐熠垂下金眸,冷眼看着冉娇的腿根和腿肚酸软得发抖,啪啪甩了几个轻轻的巴掌,打在发浪的穴口,埋头吃了上去。

粗粝长舌直插泉眼,舀起一股泉水,带回嘴里,尽数吞咽。

齐熠喝的凶猛,双唇包住穴口,气息直直喷在穴里,舌头插入又卷起,粗糙的舌面磨过肉壁,痒得层层叠叠的媚肉饥渴发浪,缠着柔软的大舌头紧紧包裹,却被对方勾带而出,含进湿热的大嘴里。

冉娇被舔得昏了头,怀疑宿主真是一只狗,扒着自己的逼,哈着舌头吃水。

肉穴里的淫水被迅速喝完了大半,还有一小半聚在花心,被紧致的逼肉死死把守,舌头戳弄了半天也插不开,只好舔着肉褶,要将其中的淫水刮出来。

齐熠抱着冉娇的腰胯吃逼,意念一动。

数条藤蔓迅速抽行,冉娇终于不再颠倒,回正了身子,却依旧被高挂在树冠下。

嘴里的龙尾抽出,被绑住的四肢松开,她的双腿无力地搭在齐熠的肩膀上。身上藤蔓收紧上升,在她的腿心到了一定高度时,忽而一松——冉娇重重坐在了齐熠的脸上。

“啊——!”

齐熠挺拔立体的俊脸,变成了他道侣最好的磨逼玩物。

怯生生探出头的滑腻花核,被高耸坚硬的鼻梁重重划过,“滋溜”出一路水渍,最终被顶在鼻尖上;穴里的舌头也顶开了肉褶,深深插在花心里,终于尝到了剩下的春水。

终于能出声的冉娇尖叫不止,腿心夹着宿主的脑袋绵绵泄身。

裙摆重新落回遮住了暴露的肉穴,却也盖住了齐熠的上半身。远远望去,两个人衣冠整洁,立着叠在一起。

裙下大雨淋漓,齐熠接住水“咕噜咕噜”咽下,他的鼻腔里、嘴里、喉咙里全是冉娇的味道。

吃完水,湿热柔软的长舌再次在水穴里横扫勾弄,翻滚艳肉,冉娇被舔得小腿乱晃,仰颈颤栗。

刚喷了水的嫩逼潮湿袭人,狭窄肉洞里的水汽像是能把人闷死,齐熠粗喘不止,灼热的风一股一股呼进穴里。

“啊~别、别吹了……别吹了!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啊啊啊啊啊!我要下去!”冉娇被吹出尿意,一个劲地往上钻,不停踢打宿主肌肉蓬勃的后背。

齐熠冷着脸松开藤蔓,龙尾缚住刚被放下就要跑的冉娇,双手打开她蜷缩的细腿,擡高压在胸前,顺着那个被撕破的洞,挺着大鸡巴重重干了进去。

“啊~太深了……”

冉娇被大鸡巴插的直接尿了出来,泚湿了两人腹间的衣物。她还没缓过来,坐在逼上的宿主耸腰肏了起来。

噗嗤噗嗤的大鸡巴狂干水穴,捣开宫口,将宫胞肏的东倒西歪,平坦的小腹上不断有龟头凸起的形状,骚浪的穴肉嘬着鸡巴上根根分明的青筋,把它吸得“咕叽咕叽”,连一旁的花草都羞红了脸。

衣物被灵气撕成碎片,肉囊将屁股拍得响亮,齐熠俯下身,和龙尾一起玩弄起冉娇跳脱的奶子。

冉娇则被另一处的异样吸引住,她敞开的股缝里,好像伸进了一根和穴里一样粗大鸡巴,随着肏干打着她的后穴。尝过龙尾的后穴难耐的淌水,褶皱一缩一缩,想要吃一次鸡巴。

“齐,嗯~熠!嗯~齐熠!你下面……多了个东,啊~东西……”

齐熠听不见冉娇的呼喊,脑子里只有肏逼肏逼肏逼!

他要把冉娇的骚穴操烂,要把她干的离不开他的鸡巴、也离不开他!

肏的她每天主动掰开逼,软乎乎地看着他,娇滴滴地叫他宿主,喊他齐熠,对他发骚,摇臀甩奶,缠着他操。

要把她锁在床榻上,给她一口一口喂精,泡在他的精水里,全身沾满他的气息。

将她含在口中、关在他的丹田里,不见天日,骨肉相连,永远不分离。

齐熠沉浸在见不得人的阴暗想法里,低吼射出滚烫粘稠的浓精,龙角抑制不住地冒出黑发。

这对龙角不似上次只有一个尖尖,已经有冉娇小臂那幺长,错落有致的分叉随着向上探出,整个舒展开,坚硬又不失柔和。

冉娇痴迷的伸手,握住两根黑曜石般低调华美的角,细细抚摸它们的一处处叉口,摩挲圆润的角尖。

齐熠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被她摸的不住战栗,压着人一耸一耸喘息。

他“啵”的一声拔出鸡巴,让冉娇盘在他胯上,任由阳精流出肉洞,浸润后穴,淌过另一根斗志昂扬、蠢蠢欲动的鸡巴上。

齐熠长出的不止是龙角,还有双根。

那惑人的龙角只是引诱道侣的手段,就像雄鸟展开美丽的羽毛,围着雌性跳着求换舞,一旦龙的道侣因这份美丽而着迷的暴露柔软,那幺她迎来的将会是两根鸡巴狂风暴雨的锁穴操弄。

正如此刻,齐熠大大分开冉娇腿间的两个翕张的穴,凉风窜进热逼,穴肉一顿抽搐,刚被射进肉洞的滚烫浓精滴在下方两根鸡巴上。

他偏头含住冉娇白皙的耳垂,送上最后的温柔,而后对准两个洞,将她猛地放下,死死按住。

“啊啊啊啊啊!”

被精液润滑的双根,深深贯穿小穴和后穴,极致的饱腹感和濒死的快感拉回冉娇的神智,握着龙角攀上高潮。

两口穴被深深插着两个大鸡巴,这下冉娇和齐熠的下体是真的紧紧连在一起,密不可分。

双根肏开宫胞,顶进后穴深处,如两匹驰骋的骏马,它们强劲有力的马蹄,哒哒征服了脚下凹凸不平的肉褶,踏平每一条缝隙。

齐熠摁住想要向上抽离的冉娇,凶狠的挺胯顶弄,鸡巴飞速抽动,捣开不断收紧裹吸的穴肉,磨得肉壁阵阵火辣,将两人交合处撞出白沫。

全身的肉洞好似都被填满,冉娇心中破开的、一直嘶哑尖叫的深洞也得到了充足,她已经被操得脑子一片混沌——

啊,她想,她明明坐在宿主的两根大鸡巴上,却像骑着一头雄壮的公牛上,被撞得一颠一颠,沉甸甸的奶子在空中重重的甩动。

冉娇难受得挤出一只手抱奶,将两团柔软托起,只余乳头像是醉了一般摇头晃脑。

齐熠被红艳艳的奶尖晃得两眼,咬着两粒莓果吸了起来,放慢了鸡巴的速度,抵在小穴敏感点上打圈研磨,等磨出股股春水,又开始挺腰打桩。

齐熠干得又快又狠,肉体沉闷压抑的重击声久久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密林中,两个大鸡巴直进直出,像是要将她撞碎,待到连肉囊都被半撞进逼里,他才抵着快被肏烂的穴汩汩射精。

穴里的龟头膨大,锁住了整个宫胞,将精水死死堵在里面。

冉娇被射得口水直流,嘴里还在咿咿呀呀的软叫,另只手死死攥着龙角,颤栗的喷水,许久后才无力滑落,垂着头歪在宿主肩侧,露出被操得粉嫩的细腻脖颈。

风雨平息。

齐熠插在冉娇湿穴里的双根仍在挺硬,龙根缠着对方的身躯惬意游走,他低头在一对奶子间温存,闭目细细往上舔舐。

直到来到她的下颌,忽然尝到湿润的咸味。

齐熠霎时擡眸,拨开冉娇遮颜的长发,露出她潮红的脸——她蹙着眉,安静地流泪,不愿意看他,也不愿意和他再说一句话。

齐熠金眸黯淡,“对不起,冉娇,对不起……别逃离我……我会控制不住……对不起……”

冉娇豆大的泪珠落在他的肩头,烫得他心头紧涩。

齐熠一下一下抹去她的泪水,可她沉默地撇开头,似乎对他的触碰厌恶极了。

“冉娇……冉娇……娇娇……娇娇,你理理我好不好……”宿主一声声叫着她,还不知羞耻地学她撒娇,可冉娇还是紧闭双眼,一声不吭,没有一点回应。

齐熠知道她想要什幺,他捧起她的脸,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金眸让人沉溺,“娇娇,你别担心,不管发生什幺,我都会送你回去。”

冉娇睁着湿漉漉的杏眸看向宿主,“真的?”

齐熠一对竖瞳中倒映两个小小的她,他一眨不眨,缓缓开口立誓。

“道心在上,吾齐熠起誓,于自身使命完成之日,将亲手送冉娇安然归家,若有违背,剥去一身机缘,重入轮回之苦。”

一道白光凭空落下,以两人为中心荡开,宛若涟漪。

誓约正式立下,冉娇立刻收住眼泪。

天道誓言对齐熠这种存在的约束不大,可道心誓言牵扯因果,如果立誓者背弃誓约,其将面临的惩戒,即使是龙也不能逃脱。

“那你……”冉娇偷偷瞅了眼宿主,“你也不可以一言不合就……就像这几天一样发疯,不许堵住我的嘴,也不许绑住我,更不许用尾巴缠我戳我……我呜……我真的好怕呜呜……”

齐熠觉得冉娇在得寸进尺。

龙两千岁才成年,但是他由于一些缘故,恐怕要提前了。

而随着成年一起到来的,便是第一波发情期。因此现在龙角龙尾才会时不时被冉娇刺激得冒出来,这次,连双根也出现了。

齐熠盯着她脸上没什幺情绪,但是对方又捂着脸嘤嘤哭了起来,他只好妥协。

她是龙的道侣,不久后的发情期还要她多担待,那个时候可由不得她。

“好好,我不拿别的东西绑着你,也一定好好和你商讨,但你也不许说那些话。”

冉娇顿时撒开手,脸上没一滴眼泪不说,杏眸弯弯全是嘚瑟:“你可是都答应了,要是骗人你就是狗!”

齐熠不和她计较,埋在她胸前,轻轻蹭弄,神情温柔,“娇娇,我会送你回家的。”

“……嗯——我相信你……不过你现在能拔出去的话……我就更……啊~我错……啊~错了……别……啊~”

千山万水之外,十元宗,凌霄峰。

光线昏暗的密室内,一盏闪亮光晕的白色火焰忽然无风自颤,像一张无形的手笼盖在其上,要将其扑灭。

被倾轧的白火不断舔舌,摇摇欲坠,最终只余下接近于无的微光,点在烛台上。

“宁菡凶多吉少,你那弟子想必是察觉到了什幺,我们的筹划要提前了。”十元宗宗主玄嘉,望着宁菡的心灯轻声叹息,转头看向一旁闭目打坐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白衣黑发,衣冠朴素,宛若江上吹雪,又似峨峨远山,道骨仙风,不可亵玩,正是齐熠和师傅,缥缈仙人——玄淳。

玄淳面色冷淡:“鲁莽自大且贪婪的蠢货,死不足惜,传来齐熠身上已有龙息的消息,倒算有些用处。”

玄嘉轻笑,“只是有些遗憾,我还没品味够呢。当然,阿姝,你还是我们最偏爱的弟子。”

角落里,被提及的女子雅净空兰,她面覆白纱,看不清神色,沉默地等候师傅缥缈仙人的吩咐。

“青姝,转告三大宗门:龙骨有变,速速动身。”

林青姝持剑俯首,“弟子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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