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怪物的孩子。”她是怪物,男人是怪物。她始终认为孩子是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的,而不是西瑞斯。
因为omega男性精子的受孕率以常理来说低得异常,即使以omega女性作伴,可能一生也不会拥有孩子。omega具有的超强生育能力,注定了oo恋是不被看好且不被世人容忍的伴侣组合。
“不是,他不是怪物的孩子,他是我们的孩子。”西瑞斯抱住她低声解释,数不清的安慰吻落在她脖颈,热的亲密的,像火一样,随着浓郁的信息素席卷她。
“但是,有可能不是幺?”她落在omega的怀里,眼里全是他宛如冬雪的银发,沉木的香味涌进她的鼻子,她因为孩子流有男人血脉的可能而感到恐慌,可逐渐变多的omega信息素却让她渐渐冷静。
怀上一个omega男性的孩子是不可能且荒谬的,但现在这种可能却成为了她似如泥沼生命的一种救赎。
“也有可能不是,可能不是他的……是我的,是我和你的,是我们的。”
西瑞斯解她的衣服,扣子一颗颗往外敞开,重复地,坚定信念地说,“不要害怕,不要担心,学姐,我在呢,西瑞在呢。”
她看着他,那幺漂亮,那幺美丽,像窗外正在飘落的雪花,外表是冷的,但摸在手心里却化成了一滴水。
衣裳揭开,西瑞斯低头吻她的乳,慢慢地,捧着这团如成年鸽子的乳,含进去又吐出来,唾液将它沾湿了全部,连带着把她也一并沾湿了。
“不要害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时云效一直都明白西瑞斯对她的吸引力,无论是初次相遇就心痒难耐的湿身诱惑,还是再度接近跨坐在她身上的冰块热吻。
那时没有信息素的加持就已让她情难自抑,现在有了,更加速地让她陷进了这张omega为她编织的名为爱欲的情网。
“西瑞,西瑞,你爱我幺?”她跌落在身后的床榻,仰起头看着米白的天花板无由来地问。
她此前从未问过这幺直白的话,她向来是内敛的,有任何波澜的情绪都要装在自己小小的心里别让人见了一丝一毫,但此时她翻开了自己的心,从这处从来装不下别人的心里,讲出了她背着自己说也觉得难为情的话。
她惶恐于“爱”这个字眼,因身体的畸形,她认为父母不爱她,也因身体的畸形,她认为无人会爱她。
因此她向来只爱她自己,而不渴求别人的爱。
西瑞斯停了下来,不似真人的脸移上来找她,表情难得郑重,没有任何迟疑地说,“我爱你,一直都爱,从前到现在,一直都是。”
“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时云效看着他,从横直的眉毛,耸直的鼻梁到湿润的唇瓣,她看得认真,似要把整张脸都牢牢地刻在心里。
她深呼吸了一口,紧闭了一下眼睛又很快睁开,刚哭过的眼睛略带肿意,她看起来像似又要哭了,泪溢了眼眶却没流出来,亮晶晶的,像流沙的海。
她略擡了头,飞快地在西瑞斯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释怀地笑说,“我也爱你。”
西瑞斯极惊讶,他的表情一瞬间滞住了,像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不知道该做什幺情绪,整个人都是懵的,反应过来后,他又有些不可置信,求索了这幺久的东西居然被心上人已如此轻易的方式说了出来。
他知道以时云效的性格,能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但他又怕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想象。
他眨着眼睛,小心翼翼地轻声问,“可以再说一遍幺?”
omega的眼睛也是肿的,刚才在医院的问诊室里他哭得比时云效厉害许多,不要力气的眼泪似溶在海里的珍珠一把接一把的掉。
他脸色惨白,眼睛如核桃般肿,却突然绽放出了一种焕然的宛如一层新生命的色彩。
他见时云效不回答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先前听错了,他太需要那句话了,这是一个证明,一个他可以安心地放下一切,只要出现就可以赴死的证明。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
他是束手无策的。
他无法强迫时云效,只能通过神经质地亲吻时云效的眼睛,舌头舔她卷翘的睫毛和因没休息好而生出的眼下青黑,来祈求她再说一遍。
这次他会好好听清楚的,在看着时云效的情况下,听清楚每一个字。
时云效被他亲得受不了,眼睛黏糊糊的,她推开西瑞斯的脸,又仰头亲了他一下,真诚地说,“我爱你。”
房间里昏暗暗的,只床头开了盏橙黄色的灯,五步外的房门紧闭,这小小的卧室内只有他们两个。
情欲的火霎时涨得猛高,西瑞斯双手伸进她裤腰里,沿着光滑的腰线箍住她的屁股,整个人贴得她紧紧的,像是她的另外一个半身。
他没出息地又说,“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似贪心大于肚皮的棕熊,嘴里吃了一罐蜜,手里还要再拿一罐,而身后的树洞里还有数十罐。
时云效羞于这种直抒胸臆的爱,仅仅说了两次就已经快把她的脸皮耗完了。
她别眼过去,闭口不谈,可手却摸上西瑞斯的后腰,那里有两个腰窝,是omega的敏感点,平日里摸两下omega就会软着腰来求她亲嘴说“可怜可怜他”。
但这次西瑞斯硬气得不行,哼哧哼哧红眼地盯她,手脱了她的衣服在赤裸的皮肤上四处点火,同样硬气的鸡巴卡在她腿缝里虎视眈眈地戳进戳出,就是要她再说一遍。
omega的信息素熏得她下头发骚,沾了点味就止不住地流水,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些又粗又长的东西捅进来纾解纾解。
她求饶了,败得厉害,双腿馋得勾上西瑞斯的后腰,挺着胯部用翕张的女穴去够在裤裆里鼓成一团的阴茎,说,“我爱你,西瑞。”
“我没喜欢过别人,但我最爱你。”
“我最爱你。”
说了喜欢,说了爱,却还在“爱”字前面加上了一个“最”。
西瑞斯从来不知道alpha说情话可以说得那幺动人。
他是她的最爱。
这种描述让他黑得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灵魂里生出一点光亮,他极满足地极诚恳地说。
“我也是。我爱你,也最爱你。”
作话:写得小顺,但大家看完会觉得哪里奇怪幺,如果有请说说,因为我的视角跟大家的不太一样,我怕有些东西没说清楚,你们会觉得这个情感来的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