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好好听话,做我的情人(h)

“撒谎,骗人。”

秦子游控诉的声音明明很平静,但莫名地能听出水面下的委屈。

她手下的动作更快,极尽所能地捣弄,愈遥的腿合上,她就掰开,次数多了以后,抵着大腿内侧的手指转换了策略,只要一按那个颤巍巍露出头的娇豆豆,两条细嫩的腿儿就会收到警告,不情不愿地分开。

又热又软的小穴将秦子游的两根手指紧紧锁在里面,一呼一吸地绞弄,泄露着主人难平的心绪。

感知到身下的人微妙的状态,秦子游咬着她的后脖子,像野兽叼着小兽一样,声音甜得出蜜:“想不想高潮?插几下就骚成这样,这三年你怎幺过的,从来没碰过自己?”

她轻轻地笑,用力抵住小穴深处,手指屈起抠挖:“我可是每天都要想着你才能高潮呢,没良心的愈遥。”

填得饱满的穴内因为她的动作而酸胀不已,体内被搅弄的感觉更是奇妙,小穴的嫩肉痉挛,死死吸着侵入者。

在她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刻,秦子游干脆利落地拔出手指,提到眼前看了看,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的水迹,一根一根仔细地舔干净。

嫩红的舌尖宛如品尝珍馐一样在手指间穿梭,色气得很,愈遥的眼睛里带着冰霜被火焰燎出的水汽,转头想说些什幺,看到她的动作,睫毛垂了下来,不敢再看。

高潮在即却怎幺也得不到,愈遥不自然地合上腿,自然不肯说里面有种难言的空虚。

秦子游堵住她的嘴,舌头交缠,甜香味在彼此之间传递,被挤出嘴角的唾液顺着下巴滑落,又被卷了回去,一滴都不允许外泄。

她每次都亲得很用力,愈遥的唇不仅有了血色,还红得很艳丽。

“想不想高潮,我的遥遥……”

诱人沉沦的歌声离耳朵只有不到一厘米。

愈遥固执地摇头,突兀地泄露几丝破碎的娇吟,秦子游蹲下去一口咬住她最娇弱的地方,埋在她腿间,放肆地品尝刚才没尝够的甜味。

舌头在缝隙里穿梭扫过,拍打着冒出头的娇豆,绕着圈玩弄,蜜水淅淅沥沥地洒在秦子游的下巴上,顺着脖子流到胸前,将玫瑰花瓣一样的胸前褶皱晕染湿开,招摇的大红色沉淀为了深沉的酒红色。

口中的小穴再次开始收缩,秦子游也再次离开,站起来从背后抱住愈遥,将下巴上的水都蹭到她赤裸的背上。

她不着急,现在有的是时间和愈遥玩:“告诉我,宝贝,想不想高潮?”

愈遥眨了眨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掉在花束中间。

她哭了。

不仅是为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恐慌,还是为这被人肆意折辱的羞恼。

呜咽咬着唇摇头的愈遥有一种别样的风情,让人想要再试试看,做到什幺样的地步才能将她折断。

秦子游将她拦腰抱起,感觉手上捧着一片随时要飞走的羽毛,走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休息室有沙发,有茶几,秦子游将她放在沙发上,愈遥无所适从地缩回腿,又被握着脚踝拉开。

雪白纤长的两条腿在自己腰侧分开,踩在地毯上,她此刻裙子仍没有脱,只是上滑到了腰间,上身背部裸露,而胸前衣服仍被一只手紧紧抓住,不让它下落。

秦子游蹲在她的腿间,眷恋地蹭了蹭她的大腿:“别紧张,我不恨你,我只是好想你,想到心肝都要碎了……再不见到你,我会疯掉的。”

愈遥睁开清凌凌的眼,想起对方刚才做的事情,眼底又蓄起泪水。

她慌乱地偏过头遮掩,紧紧抓住沙发的表面:“所以,你哥哥的死……和你有关……吗?”

她有些绝望,想到自己只是让周子路帮个忙,却因此害对方而死。

但,万一呢?万一不是秦子游呢?

她要听对方亲自否认,只要否认了,愈遥就会信。

秦子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俯身压了上来,扯开愈遥捂住胸口的手,顺着她饱满的沟壑吻下去。

埋在胸前,秦子游低低地笑:“你是最懂我的。”

虽没有回答,但也和肯定无异。

愈遥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向下淌,再也停不下来,在她的哭泣声中,秦子游含住她雪嫩胸乳的顶端,抓揉着另一边,用力得几乎快要变形。

她在为了周子路而哭泣,很明显。

秦子游要很努力,非常努力地控制,才能压抑自己的戾气。

一个死掉的男人而已,凭什幺能让她这幺哭?

秦子游恶劣地想,尸体留下也多余了。

她又一次进入了愈遥的身体,从两根手指加到三根,原本踩在地上的腿儿擡起,死死夹在她的腰肢上,秦子游嘴里大口大口地含吃着雪乳,用行为表示,眼泪无用。

在她的抽插下,耳边的哭声仿佛变了味,另含一种哀求和婉转。

压抑了三年的情绪在此刻爆发,愈遥哭得浑身颤抖,脸庞湿得一塌糊涂,腮边的发丝被泪水浸湿,妖娆地贴在脸侧,既狼狈又有种让人心惊的色欲。

她哭得那样惨,身体却在秦子游的掌控下,不由自主地抽搐,花穴又热又酸,抵着侵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喷出几股清澈的水流,滴滴答答地漏出来,布艺沙发的表面一瞬间晕染开,宛如小儿尿床。

极致的快感和崩溃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对她的冲击过大,愈遥短暂失了神智,紧紧缩在沙发一角,小声啜泣。

面对秦子游的靠近,她下意识僵硬了一下,很快意识到自己此前做的承诺,又强逼自己缓和下来。

直到再次被抱起,她慌张地挣扎,又被轻易锁紧。

“看来你想起来了,你为无关紧要的周家人做的牺牲。”

秦子游抱着她走出休息室,堂而皇之地路过周子路的棺材,却没有再看安详闭上眼的兄长一眼。

门外空荡无比,只有一辆保姆车等在门口,司机严楠目不斜视地将车门打开站到一旁,心里五味杂陈。

将愈遥放到调好的椅子上,秦子游俯身过去捏住她的下巴,硬逼她看着自己。

“那就好好听话,做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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