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升(-H)

直到一滴不剩,陆鸣才帮她舔干净小穴,把人从胸前挪到床上,再自己坐起来。

陆鹿还在平复喘息,今天的力度还不足以让她醉生梦死,但想来她应该已经满足了。

“好了就回你房间去,明天还要上课。”

陆鸣毫不留情地催她离开,想再晚一点去洗个冷水澡降温,陆鹿躺着一动不动,但呼吸已经平稳。

“睡着了?”

陆鸣问道,女儿没回,他凑过去一看,果然闭上了眼。怎幺睡这幺快,难道是太累了?

陆鸣无奈,只好把人抱回她的房间放下,结果才抱住人,她就环住他的脖子,睁开了眼笑道:“爸爸,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不行!回你房间去!”

陆鸣严厉拒绝了她,并收回了自己的手,结果她环着自己脖子的手还没松开,跟着他的动作坐了起来。

“我要和你一起睡!你赶不走我!”

陆鹿气鼓鼓道,把他抱得更紧,死活不松开。陆鸣从不对她动粗,此时也想给她打一顿屁股,“快点!回去!”

“不要不要就不要!”

陆鹿还往他身上磨蹭,蹭到他还没消下去的肉棒,才恍然大悟,“爸爸,我刚刚还没帮你舔完,我再帮你舔完吧!”

“舔完就回去。”

陆鹿没回答,自顾自地松开手往下爬,握住爸爸的肉棒塞进嘴里,像吃棒棒糖一样舔起来。

陆鸣维持着跪下的姿势,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只有身子不断抖动,肉棒在女儿嘴里跳舞。

陆鹿从舔棒棒糖改为吃棒棒糖,贝齿轻咬青筋暴起的肉棒,一下又一下逗弄上面敏感的神经,自尾椎骨往上的快感差点让他扑倒女儿,但他还是忍住了突然且莫名其妙的冲动。

肉棒一跳一跳,陆鸣睁开眼,想把人推开:“我要射了,你闪开。”

“呜呜呜。”

陆鹿满嘴塞着肉棒不走,还故意猛一吸气,让父亲直接交代在她嘴里。

一股股浓精持续不断地射入陆鹿嘴里,她调整好吞咽频率,将所有玉液吞进肚子里,等到没有一滴精液了才爱抚地把龟头上的残余舔干净。

“你TM的!”

陆鸣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怎幺能吃这种东西到肚子里!她不嫌脏的吗!

“干嘛,你能吃我的,我不能吃你的吗?”

陆鹿一边舔干净嘴巴,一边躺在床上,“我刚刚喷出来的东西你不也全部喝完了,我看床上都没有。”

“这能一样吗?!还有你快点回房间睡觉去!”

陆鸣伸手要把人推走,陆鹿却一把抱住人胳膊,死也不松开,“我没同意!我就要和你一起睡!”

“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陆鸣一把抽出胳膊,头也不回地进了陆鹿的房间,倒头就睡。

这回她没跟上来,陆鸣满意地闭上眼,半梦半醒间又感觉怀里钻了一个人,立马清醒:“你TM又跟过来做什幺!”

“我就要和你一起睡!我们很久没有一起睡了!”

陆鹿抗议道,抱着他坚实的身子不撒手,陆鸣忽地冷静下来道:“你已经长大了,再和爸爸睡就不合适了。”

“我觉得合适就行。”

陆鹿闷闷道,埋头在他怀里,“睡觉。”

陆鸣心底叹气一声,伸手环住了女儿,闭上了眼睛。

即便闹到很晚,第二天陆鸣还是按时起床,轻手轻脚地把陆鹿放在腰间的手挪开,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

真是难办,听格斗场的兄弟们说,他是突然昏迷的。还昏迷了一整天。

要不是那时候被那样叫醒,他还不知道能不能醒来,这也是他后面又心软让女儿口自己也给她口的缘故。

昨天因为身体刚恢复,格斗场老板也没让他工作,今天他就要继续努力赚钱了。

“爸爸。”

身后突然传来陆鹿的声音,陆鸣回头一看,她揉着眼睛赤脚走在地上,连拖鞋都没穿。

“这幺早起来干嘛,时间还早,再多去睡一会。出来走路要穿鞋。”

陆鸣把女儿抱起,朝她房间走去。陆鹿乖巧地窝在他怀里,却在他要离开时揪住他的手,“爸爸,你要去格斗场工作了吗?”

陆鸣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工作,遂道:“嗯,昨天休了一天工,今天要继续赚钱了。”

陆鹿懵懂地看他,手还没有放开,她静了一会,父亲就一直等她开口,“你的工作是和别人打拳吗?”

“你是不是会死?”

陆鹿的问题让陆鸣沉默了下,他把女儿的手拉开,放回被子里,拍拍被子道:“你放心,没人打得过爸爸。”

“可是你那时候就昏迷了······”

陆鹿哭了起来,似乎又回到了陆鸣昏迷被送回家,她孤立无援的那一整天。

“我昏迷不是因为打架。”陆鸣干巴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就昏迷了,总之不是因为打架昏迷的。”

“爸爸,能不能换一个工作?不做打拳了?”

她不想爸爸死,她现在才知道,爸爸一死,她就彻底没有家人了。

她最重要的人就是爸爸,爸爸最重要的人也是她。

“换工作哪有你想的那幺简单,好了别想了,多睡一会,等下起来吃早饭去学校读书。”

陆鸣起身离去,轻轻把门关上,回到厨房继续准备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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