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怎幺对着我自慰

沈怜知从床上坐起来,床头博山炉里的香已经燃尽了,她披着衣服坐起来,掀起盖子,又扔了一块香饵进去烧。这些日子里她总是睡不好。没有这香气宁神,总会在半夜惊醒,因此对空气里的气味敏感了许多。

而现在,房中的味道掺杂了一股腥麝的气息。沈怜知皱了皱鼻子,擡头环视房间,手边的茶盏忽然被扫在了地上。

就在房间对面的阴影里,坐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他身形高大,目光灼灼盯着沈怜知的方向,手却正放在身下,握住性器来回撸动,面前的地板上已经堆积了一滩不明液体。而那人看到沈怜知的目光投来,喘息声竟愈发大了,下身忍不住挺动,仿佛想要将胯下的肉棍彻底塞进面前少女的花穴里,将人翻来覆去地奸个透彻。

沈怜知已经被吓傻了。她十二岁被诊出体弱之症后开始缠绵病榻,自此四年里见到的男人只有父兄和上门探病的医生,虽说曾在艳情小说里了解过男女之间的性事,却从未有人对着自己做出如此冒犯近乎侮辱的猥亵举动。

那男人的低喘声意外的磁性十足,令人想起小说中高大威猛的将军。沈怜知回过神才想起把床幔落下来,她躲在帘子后,瘦弱的身子仿佛一朵幼嫩的蒲公英,稍重的呼吸都能将她摧毁一般:

“我不看你,你快点离开!”

沈怜知没听到椅子挪动声,反而那黏腻的水声却愈发大了。那男人见到沈怜知醒了居然愈发肆无忌惮起来,眼见床幔遮住了女孩的身影,居然扯了身旁衣架上的丝帕放在鼻尖嗅闻,复又拢在龟头处摩擦,竟是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沈怜知听不见声音,颤巍巍伸出手指拨开帷幔向外看去,正巧看到男人闻过帕子又将其用于自己胯下的一幕。沈怜知惊得心中一颤,却正和那人对上目光,只感觉自己仿佛被猛兽叼住了后颈,凶猛的目光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沈怜知吓得一动不敢动,那男人盯着床幔后小小的、正在发抖的女孩,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女孩的帕子不知何时被咬在了男人齿间,性器与手的摩擦声愈发响亮,忽又松开握着性器的手,对着挺立的肉棍挥掌抽打。

沈怜知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却能看清男人腿间的阳物是如何颤抖着吐出一缕清液,顺着狰狞的青筋缓缓流下,又成了那男人润滑用的液体。沈怜知想要收回目光,却被男人死死盯住,连眼珠都不敢转一下。

男人似乎是对沈怜知胆怯的样子十分满意,撸了许久的肉棍也抖了两下,正对着沈怜知“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白色液体已经不算粘稠,明显这人已经在她房间里射了许多次。

沈怜知窝在被子里的身子忽然开始发热,腿心处不自觉泛上了痒意,胆怯的声音中带上了些许勾人水意也浑然不知:

“你,你既然已经完事了,那尽快收拾了房间离开……咳咳!”

沈怜知本就是夜半醒来,又加上受了惊吓,本就体弱的女孩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那男人用沈怜知的帕子将性器擦了擦,穿戴好衣服后推门离开。月光从窗外照到地面,沈怜知掀开床帘,看到地上大片精液的痕迹,眼圈都不由得红了起来。

这登徒子竟如此粗鲁,竟还要自己收拾他留下的东西!

沈怜知咬着牙下床,随手扯了张练字的纸去擦地上的痕迹。那精液的腥膻气息冲进鼻子里,沈怜知抽抽鼻子,无声地掉下泪来。

沈怜知的爹对她极好,自从她被诊出体弱之症以来,各种补品如流水般送到她的小院里。其他几房姨太的子女都只能用她剩下的,对此其他几房姨太也是颇有微词。但她娘生前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小姐,整个沈家现在还在靠着她外祖家的荫庇过活,即便她们再不忿,只要沈怜知在一天,她便是这沈家最尊贵的小公主。

可前十六年没干过粗活的小公主,如今竟然被一个采花贼对着撸了肉棍,甚至还要亲自擦干净采花贼射在地上的精液,这简直是沈怜知人生中第一惨事。眼泪落到地上和精液混在一起,更加难擦了些,沈怜知更难受了,捂着心口咳嗽起来。

周畏端着汤水推门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小姑娘抱着膝蹲在一滩精液前,小小的身体一颤一颤,似乎是正掉着眼泪。他放下茶水将人一整团抱在怀里,长腿一跨迈过地上的污浊,把沈怜知放回床上,扯了被子将人裹住,又将瓷碗递了过去:

“梨汤,趁热喝。”

男人的声音低沉,听上去十分悦耳,沈怜知借着月光擡头看他,发现这人的长相确实很是养眼。她垂下眼睫捏了瓷勺,舀起糖水送到嘴边,忽然擡眼看向周畏,果不其然抓到了男人盯着自己嘴唇的目光——

“你看我作甚,还不去把……那里收拾了!”

沈怜知支吾着不愿意从自己的嘴里面吐出脏字来——那话想一想都觉得烫舌头——她连饮了几勺梨水,才将面颊上的热意消去。

周畏目光扫过沈怜知水润润的唇瓣,只觉自己胯下那物似乎又硬了起来。但小姑娘今晚忽然醒来已是在他意料之外,周畏沉默着移开了目光,去收拾那一片狼藉。

——来日方长。

沈怜知喝了梨汤后觉得身子暖了不少,拢了拢裹在身上的被子,看着周畏利落的背影,怯怯道:

“喂,你这样貌,想要找个女人应是不难,何必来欺负我呢?”

周畏将房间拾掇干净,回头看向沈怜知:

“我是你未来的丈夫,周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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