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服他也知道你的羞恼,用着哄诱的声音朝你低声祈求着,“我想听您亲自说,不可以吗?”
尽管他眼前就是在衣服下你一览无余的身材,尽管他的手正在你的甬道内肆无忌惮,他还是要来故意诱哄你。这算不算恃宠而骄?
你本来想高冷丢下可以两个字,一开口便将忍耐的喘息暴露出来,嗓音在大脑的强制意愿下勉强挤出“可以”二字,出口的声音因为暧昧情事而听起来黏糊娇嗲。
奥歌隔着衣服含住你的喉结,布料下潮热濡湿的舌肌缓慢地挑逗着肌肤,他空余的手一路从大腿抚过你腰侧,指尖轻轻划过的触感让你一个激灵,比起这种难耐,你觉得疼痛更轻松些。
你视野一阵旋转,和他位置交换,等视野清晰的时候他在座上,而你骑在他大腿上,衣服已经散落在一旁。
你一丝不挂,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好像身后的触手都扭捏起来,牢牢地聚到一起,然后紧张地扭来扭去。
“你不喜欢我吗?”
奥歌附身舔着你的小腹,忽然擡头仰视着你,他俊朗到有些圣洁的脸紧挨着你的下体,脸色是被欲望浸染的红,半眯着的眸子带着一丝委屈和勾引,看着你的时候你几乎立刻小腹一紧,汩汩花蜜。
“什幺……?”
你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迟疑地问着他。应该没有正常人做到这一步还在问喜不喜欢吧?难道自己看上去很像委曲求全的人?
“它们对我,一点都不亲密。”奥歌起身戳着你的触手,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控诉着你触手的冷漠。
大概触手也没想到还有它们的事情,被戳到的时候都紧绷了起来,一动不动。
“你想要它们怎幺亲近你?”
好,平易近人的邪神,不愧是你。给信徒献身的同时还在询问信徒的意见,今年邪神好评榜上没你不行。
奥歌把脸埋入你的腰腹,依恋地蹭了蹭才侧过脸开口,呼出的热气洒在你的腰侧上,又痒又酥麻。
“拥抱我,缠绕我,怎幺样都行,像我迷恋你一样地回应我,求您了。”
好狡猾,每次请求都会恭敬地说“您”,但是要求根本就是冒昧和贪心嘛!你一边想着一边触手缠上了他的四肢和腰腹。
圆润触手绞上他的身体,你身体的一部分此时将他囚禁这一把座椅中,你的温度通过触手烙印他的肌肤。
它们玩得很开心,一根触手扫过奥歌的衣扣,然后这衣服也脆弱得可怜,被缠得一团褶皱。触手将衣服扒开,朝你展示着他的完美身材。
奥歌任由你的一切,尽管你的触手在挑逗地扫过他的腹部,在有样学样地照顾他的胸肌,甚至有一根触手塞入他的口中横行霸道。
他柔软湿热的口腔纵容着你触手的残暴,没有一丝反抗的行为,甚至他嘴都合不上,也无法吞咽,溢出的涎水只能从唇角淌下。
奥歌被欺负得有些迷糊了,那双眼睛也湿漉漉的,像日出时候荷叶上将落未落的露珠,让你心痒痒的。你抽出触手自己亲了上去,得到的确实奥歌凶狠地回吻。
软弱可欺不过是陷阱,你的自投罗网才是他目的所在。
他在激吻中难耐地抚摸蹂躏着你的臀部,急不可耐地想把你按向他的腿根,爱欲使得他早已挺立肿胀,蓄势待发。
你没有推拒,如他所愿坐了进去。
你没有什幺疼痛,但是异物侵入的感觉存在,你不适应地扭动着腰肢。他却以为你想离开,一把扣住你的腰搂入怀中,然后发起了攻势。
“等……”
你话都没说完一句,身体被撞导致话都支离破碎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荡整个大厅,靡靡之音充斥着你的耳朵,这才终于唤醒了你还属于人类的羞窘。
你腿根被来回的撞击摩擦得发烫,身体上下起伏着,虽然触手缠绑着他但晃荡的感觉并不舒服,你只能在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瑞娅——”他喊着你的名字,声音听上去黏糊糊的,你想着至少要看着他的脸听他说话,直起身来疑惑地看向他。
奥歌没那幺多顾忌,一口叼向你的乳儿,反复咂摸,他大口的含入乳肉,然后用唇抿,用舌舔,用牙碾咬,咂摸的声音丝毫不逊于下体半分。
奥歌的金发此刻汗湿了几缕贴在脸颊上,你帮他撩开,他擡头看着你,明明正在做的事情比谁都冒犯神明,眼神却虔诚狂热得可怕。
“我爱你,”他急促简短又坚定无比地说着,“我真的很爱您。”
他低下头凑向你缠着他的触手,口中含入的同时用舌头裹住触手周身,他好像贪心的小偷,面对你的酮体,他都想占有。
你的唇,你的乳,你的腰腹,你的触手,你的腿,还有脚趾,他恨不得都得舔咬过一遍才好。
如果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迷恋金子,他可以去不择手段地得到,可是如果他迷恋上的是一位永远强大于他的神明,他该如何并肩占有?
没有头绪的问题像油锅一样煎烙他的心,他在这种不安定中执行着女神的命令。
铲除,掩盖,只要还有别人知道你的存在,他就会不安。如果其他人比他更吸引你该怎幺办?所以干脆全部让他们全部都迷失吧,你只要他一个信徒就可以,他会比其他信徒虔诚狂热百倍。
女神并不知他的晦暗,还以为他只是遵从合作,对他夸赞。在日过一日的迷恋中,他终于铲除了其他信徒吸引你的可能性,除了他再也不会有人能召唤你。
但,即便你遵从召唤而来,也很快离去,对他没有任何留恋。
奥歌在这种焦虑不安中,选择了囚困神明,他不知道这法子能囚困你多久,人类的力量在爱上你过后想做什幺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偏执盲目地赌着可能性,也没人规定信徒不能用身体取悦神不是吗?为什幺不能试试呢?哪怕是飞蛾扑火一样赌上自己的命。
还好,他是被眷顾的。
奥歌兴奋地几乎要落泪,那双翡翠眸子更盈润起来,他生怕大梦一场于是动作都粗暴起来,那双眼睛就仿佛诅咒一样盯着你,让他能反复确认现实。
你顿了顿,擡手给他擦擦眼角的湿润,于是奥歌的眼泪像被你开闸一样释放出来,顺着你的指尖滑落。你眨了眨眼,不理解他为什幺哭泣,难道这种事情做开心了是会哭的吗?
你茫然地摸向自己眼角,除了情动的汗热以外什幺都没有。你不知道为什幺有些心虚,补偿性地摸了摸他的腹部肌肉块们。
可爱。奥歌在心底冒犯地夸赞着你。
你腹部热流一涌,这股蜜液到穴口的时候已经被捣击成了白沫,奥歌的阴茎尽数拔出,然后再迫不及待撞入甬道中,还要刻意关照甬道里的软肉们。
他不会怠慢你身上的任何部分。
也不知道谁先忍不住喘息了出来,然后你和他的喘息在大厅里此起彼伏。
肉体撞击声音,蜜液被捣的啧啧水声,还有两个人情动时快感叠加却依然不被满足的喘息声音,淫靡如同月光一样洒满今夜的你们。
奥歌原本以为他得到垂青就该知足,可是他侵入你的时候只会更加渴求,欲望从他的心他的胃燃成了一把火,烧得他眼瞎心盲。
该怎幺办好,连这般亲密他都不满足,他该怎幺办才好?如果继续贪得无厌的索取会让你生厌呢?
快感的累积,情动的慨叹,欲火的灼烧还有没被满足的贪婪把他喉咙围得水泄不通,他的声音开始听上去像哭腔一样哽咽。
“你还好吗?”
虽然你是很舒服,但你觉得应该关心一下他的状态。
奥歌缠了上来,本来俊朗圣洁的像圣子的他,此时衣衫凌乱破旧像抹布,脸上全是情欲迷乱,皮肤白皙的他被你黑色的触手捆着,有一种任你欺负的脆弱美感。
他双手捆住你的腰肢,似乎在试探地问着:“以后我还能见到瑞娅吗?”
你本来想说可以,却顿住了。
你想起来召唤你的方法,即便你能很快回应召唤,但那个法子至少见血才能让你听见。也就是奥歌每次见你都是会流血的,人总共就那幺点血,到时候你没见几面全流干了。
这样好吗?
你好像有些不舍得。
奥歌没听见你的回应,好像明白了什幺。欲望篝火被一盆冷水浇灭,但是很快复燃起来,火势更旺更凶猛。
如果再也见不到的话,至少今夜要足够漫长汹涌才行。
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而他可能会从今往后每一天都回忆这一夜。
奥歌不再发话,又开始凶猛地撞向你,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撞进你的体内去。他的手和嘴也没闲着,在尽可能抚慰着你的每一处。
再迟钝你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激烈的床事让你言语支离破碎,于是你该为拍拍他肩膀,却获得他幽怨委屈的视线。
随他高兴吧,你觉得自己很是包容,不承认是他这副小可怜样让你色令智昏。
纵容他的下场就是你的身体溃不成军。
在快感中你感觉奥歌好像一把火,火舌舔砥着你,想要燃起你的每个角落,直到你和他一起化为乌有。
你在他的攻势下终于爆发出今夜的第一声高潮尖叫,强烈的快感让你腰肢胡乱摇晃起来,声音也从尖叫拉长变成颤抖连绵的余音。
奥歌不给你任何休息的机会,追着吻上你的脖颈,黏腻的声音在唇舌舔咬中低声朝你诉求着。
“想见你……想一直……”
吻在你肌肤上像雨点一样连绵不断,却留不下任何痕迹。舔砥,裹吸,啄咬,奥歌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在你身上看见属于他的标记。
你对他的烙印却到处都是,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光是为了见你,他身上就早已是密密麻麻的伤口痕迹——在他手臂上。
你在和他拉扯中发现的,卷起的袖子露出他的伤口,你随手一抹就让他这块皮肤光洁如初,你再度想检查其他地方伤口的时候,奥歌却不让你看了。
如果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那幺你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留着也好。
“伤口不好看。”你在他耳边小声嘟囔着。
你已经打算带他回你的巢穴了,那以后同事们过来打麻将看见他身上全是伤口,还以为你有什幺虐待人的爱好,这样不好。
奥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伤口展示于你。新旧交错的刀疤,旧的伤口浅一些,新的伤口却很深。抹除它们对你来说轻而易举,你得意地抚摸着完好无损的皮肤。
奥歌的进攻卷土重来,他紧紧桎梏着你,沉重地挺动腰肢抽插着你,每一次撞击的声音响起都会伴着他一声“我爱你”。
你已经被这番折腾搞得脸都快烧熟了,都没敢直视他,埋进他的肩膀。
奥歌似乎也快到极限了,用手托住你的后腰和臀部牢牢定住,你完全瘫在他身上,包容着他的气势汹汹。
最后一次撞入的时候,他将白灼的精液射入甬道内,液体的温度比起你们两个情热纠缠的身体显得温凉,你还是因为这种刺激而小腹一紧,花蜜将他龟头浇灌彻底,你还忍不住在他背后抓挠一下。
你们两个都传来舒服的闷哼。
奥歌撤出来,白灼混淆着蜜液从花穴处缓慢流出,花穴因为激烈性事显得格外嫣红,白灼流出时强烈的对比,让奥歌眼睛都有点红了。
他再一次抱住了你。
“还要继续吗?”你倒是没想到人类精力还挺旺盛。
“结束了吗?”
奥歌怅然若失,这一夜不是梦,但从今以后会成为梦。
你犹豫着和他商量,“要不然先回去?”
“瑞娅要离开了吗?”奥歌还抱着你,“果然那阵法困不住你多久。”
“只是有点麻烦而已,”你好歹也是神,这玩意稍微使点术法就解决了,“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奥歌愣住,随即喜悦像潮水一样卷上心头,“你要带我走吗?”
“这样的话,大陆就彻底不会有人召唤我了。而且你也不用受伤见我了。”你觉得这简直是一举两得。
“不过人类去我的巢穴可能会异化,我巢穴也挺黑的。你要是不想的话,也……”你还没有说完就被奥歌急切打断了。
“我想去,瑞娅带我走吧,立刻。”
“不急,先收拾一下。”你们两个也不能这种样子回去啊。尤其是——你视线落到奥歌身上,伤疤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的抓挠,还有触手勒出的红痕。
奥歌笑了,摸着你的脖颈,“一点都没在瑞娅身上留下痕迹呢……”
留不下痕迹是正常的,你又不是他的同类。“失落吗?”你一边穿好衣服一边问着他。
奥歌摇了摇头,他都已经心想事成,还能被你带回巢穴朝夕相处,比起这些其他的都微不足道,况且——
“瑞娅能给我留下痕迹也是一样的。”
如果不能让痕迹证明你是他的,那幺证明他是你的也可以。他愿意成为你的所有物,让所有人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