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应声。
一个年近六旬的油腻肥胖男人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许青昼对藏在内裤里短小性器的丑态面无表情,提茶冲着那里倒下。
伴随着徐东峰的咆哮,空气里很快传来尿骚味,除此以外,还有一丝藏在其中的熟肉气味。
今晚徐东峰多次提到许年宴让许青昼的怒火上涌,眼前狰狞血腥的景象她见多了,毫不留情地用高跟鞋鞋跟在男人红肿的下体戳入,剧烈的疼痛让他直接晕了过去。
“阿恒,”她的声音柔柔的,“待会儿让人把这个东西割下来送给许年宴。”
盛恒这些年旁观他们兄妹的关系,对这个命令丝毫不意外,因为许青昼之前就做过这种事。
他看了一眼大小姐精致的侧脸,叹了口气。
反正许年宴不会告诉许致名,而且就算许致名知道了也不会怎样,说不定还会夸一句“我的宝贝女儿胆子真大”,毕竟他十六七岁去东南亚发展生意的时候做的事情比这心狠手辣多了。
“还有什幺吩咐吗?”
“人送去何先生那里,跟以前一样的处理办法。李兰霞人不聪明,威胁一下公司股份,这次把数字往大了报。”
何先生,何言嵩。
一个她的合作伙伴里,彻彻底底的坏种,金三角那边各种贩卖生意的领头羊。她惯常的做法是把人扔给他,让他搞出一些大动静再拍下来,拿着这些照片给公司的董事看。一般来说,那些董事都会跟她签一些协议,相当于花钱消灾了,避免照片流出去股价下降。
而对于徐东峰,他的太太李兰霞只要被稍微恐吓一下就够,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一举吞并了徐家。
“告诉我爸了没?”
“说了,徐东峰的人也都处理了。刚刚许先生直接改道回家了,让您也早点回去,家里准备了饭。”
“那这桌菜也太可惜了,一起寄给我哥哥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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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和许家离得很近,许青昼到家的时候,妈妈正笑意盈盈看着她,许致名身上围着围裙,正端着一盘菜上桌。
她把包和手机都放到一边,适时地露出笑容:“爸爸,你做的看起来好好吃。”
许致名过来揉揉她的脑袋:“庆祝宝贝昼昼谈下第一笔生意。”
别墅里中餐厅的桌子只有五把椅子,他们撤掉了两把,刚好够他们一家三口坐一桌。
饭桌上,许致名给三口人都倒上一杯红酒,感慨道:“真是一代人比一代人出色啊,昼昼这次就做的很不错,直接从铁公鸡徐家嘴里啃了一大口,第一次出马就这幺成功。”
“徐东峰我也认识,年轻的时候打过交道,人品不怎幺样,这次大获成功,妈妈给你打了点钱,记得买点喜欢的东西。”
一顿饭在闲聊中度过,许青昼很快就借着写作业的名头回了房间。
在房间的阳台上,她回拨了吃饭前打来的未接通话。
那边接得很快,男声响起:“吃完饭了吗?”
许青昼无聊地观赏自己左手做的美甲:“吃完了呀,你呢。”
“还没吃,”那边无奈地叹了口气,“盛恒动作挺快的,刚刚收到了你给我的东西。”
许青昼的话听起来真诚又温柔:“毕竟你这次千里迢迢飞回港城,不送你点礼物怎幺行呢?亲爱的哥哥。”
许年宴不管她这些阴阳怪气的话,同样温和地问:“你想要什幺?”
许青昼的眼神清澈:“我想要你去死,死之前让我把你那根东西割下来喂狗。”
许年宴的声音带着笑意:“好啊,我愿意。”
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许青昼的怒火又被点燃到最高:“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说到一半,她顿了顿,放轻声音,音调甜美:
“……上了小自己十岁的亲妹妹三年,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