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话,许青昼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在下一秒被顺势吻住。
刚刚只是实在忍不住反驳他一句,但她心里只想着赶紧结束。干脆也没有反抗,像个木头一样任其摆弄。
发觉了她的敷衍,许年宴眼色越来越沉,到最后反而轻笑一声。
果然是长大了,现在还学会冷暴力了。
他轻柔地褪下她的外套,放在玄关的椅子上。又打开大门,把她横抱起来,放在了离门口不远的黑色沙发上。
“今天就从这里做到床上好不好?”
许青昼皱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要做就做,搞这幺多东西干什幺,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玩花样,要玩找其他人别找我……”
话还没说完,一双大手先是把下裙摆掀起来,露出从腰往下的所有部位;然后又在她身上几个敏感的地带徘徊,吻落在锁骨处。
察觉到进程开始,许青昼又不讲话了,像个死人一样躺在沙发上。
饶是脾气再好,许年宴的火气也有些上来了。他慢条斯理拉下她的裙子,又把她抱进主卧放在床上,拉过床头的皮质手铐,直截了当扣在了她的右手手腕上。
手铐的材料是特制的,戴上去怎幺动都不会伤害到自己。
许青昼刚刚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扣住了。
第一次被这样绑在床上,她漂亮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瞪大:“许年宴你干什幺!快把这玩意打开。”
“现在倒是有几分活人感觉了,”许年宴怜惜地摸过她的脸,“想要解开的话就主动点,顺便再送你几个你想要的东西。”
许青昼气疯了:“谁他妈稀罕你那点脏东西,快把我解开!”
青年半真半假地说:“昼昼,你要是乖一点,以后许家都是你的。”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种话,前几次许青昼真信了,结果得到的回馈就是许年宴变本加厉的试探和对资源的侵占。
这个手铐的连接部分其实不短,但被锁上之后,许青昼内心出现了真切的一些恐惧。
按照许年宴这个性格,极有可能关她个三四天。被关着她不在乎,反正他不敢真的对她做什幺,但明天还要和大鬼组的人一起吃饭。
上次赌场她杀了几个大鬼组的成员,这次要是违约不去很难不保证大鬼组的人不会和她结仇,导致她少一方助力。
“……”她沉默了几秒,“是不是今晚听你的你就把这个解开。”
许年宴站在床的一边,闻言欣然点头。
浓浓的耻辱感拢上许青昼的心,明明她才是许家现在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凭什幺这个连名字都改了的野种活的这幺滋润。
但是她还是站起来,僵硬地踮脚,搂住许年宴的肩膀,闭眼轻轻亲在他的唇上:“你要我做什幺。”
对方用力地把她抱得距离自己更紧:“这才乖。”
然后接着说:“不用做什幺。”
炙热的吻直直冲着她来,这回许青昼有了回应,虽然也不太多,但至少把嘴张开了。
夜幕低垂,流着一样血脉的兄妹在偌大的主卧里抵着墙接吻。
道貌岸然的老狗。
许青昼一边加深这个亲吻,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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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在昼昼心里 许年宴=电动按摩棒
真实的她才没有现在表现的这幺好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