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完结

“唔......”男人粗噶低沉的喘息声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谢优被突然一夹撩拨的全身都快烧着了。

鲜血的不适感在口腔里让她泛起一股恶心,她皱着眉用力挣扎,双腿拼命踢蹬,想要把他推开,却反而弄巧成拙,越是动作激烈,身体里的东西变得越大越滚烫。

她的双腿被拉开向后缠住男人精壮的腰,双眼迷离而又痛恨地望着他,终于吐掉他的手指,“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你手指咬断吗!”

“咬断就咬断。”

谢优揉着她绵软随心成各种形状,下体全根送入,一波波春水泄出。

“别咬断我这里就行。”

强调般一记深顶,呻吟被撞得破碎,他俯身压的更近,把人揽在怀里,全面贴合,肉欲被没有死角的填满。

快感堆积,爆发时她脑中闪过白光,不知道多少次后,她已经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赤身裸体躺在一件袭衣上,脚踝与手腕被铁链锁住,一动腿心里有股黏液流出来,酸麻得让她刚站起来就开始打颤,走两步锁链扯动,发出桄榔声,黑暗中的远处有星点光芒幽绿的火苗摇曳,那火苗开始移动靠近她。

“别挣扎了,石门已关,没人出得去,”走近才看清,不是谢优还能是谁,“如果想把它打开,只能用火炮。”

火光靠近,虽然依旧昏暗,但可以勉强看清这里四周,这里码了不下三四十个箱子,刚进密室时箱子还没这幺多,这是什幺时候多出来的。

“别猜了,”谢优吻了吻被锁着的手腕,手指碾住穴口的小红豆,那里还有他射进去的东西,贴近她道,“这里有十箱火药.....”

话没完,她立马吹灭油灯,怒道:“发什幺疯!”

谢优没什幺反应,手指撑开媚肉,在里面扣挖,等她受不住腿软了,才继续道,“这教的四周也被我埋了数不清的火药桩,只要他们敢炸开这个门,整个边城都要陪葬。”

“啊哈……谢优,既然你都发现了,何必再……啊……我不演了,谢优你王八蛋,停下。”

握住她的腰,三根手指快速抽插,次次顶在敏感点,整个手掌都湿透了滴着淫水。

她咬着唇,泪水溢出的同时到达高潮。

谢优拨开她汗湿的发,舔掉她的泪水。

“现在是属于我们彼此,只有你和我的时间,好好感受我。”

抽出手指,上面的淫水能拉成丝,他抹在她绵软上,扶着她脖子把人往下摁,肉棒散发着热气与腥麝味划过她脸颊。

“张嘴!”

命令的口气。

她偏过头不理他。

谢优捏住她下巴,用力让她下颚张开,“激怒我,我不介意让你的嘴失去控制能力。”

小嘴微启,一点诱人的红舌,肉棒前端只是轻微挨到就爽得他低喘。

心甘情愿,取悦的姿态比任何时候都容易让性爱到达愉悦最高峰。

谢优无法克制,抚摸着她圆润的肩头,不容拒绝得把肉棒送进她嘴里。

一开始还能浅浅顶弄,可湿滑的舌头,温暖的口腔,太勾人,浑身的毛孔全都因为这份舒爽展开。

速度越来越快,肉棒想钻入她嗓子眼,腹部的肌肉把她的下巴都撞红了。

虽然看不清,但他可以想象到她眼角绯红,流着眼泪口水吃他的样子。

想想就让人兴奋得欲望高涨,谢优的喉结耸动,呼吸越来越急促。

感觉到他肉棒跳动,扶月猛力推开谢优,但股股精液喷射出还是流进她嘴里与脸上。

她恨恨吐掉嘴里的东西,又想用衣服擦干净脸,却被谢优五指紧扣将双手按在地上,看着她眼睛乌黑明亮,眼睛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身上都是自己的精液,只属于她的味道,肌肤因肉欲都有了层淡粉,谢优笑得张狂:“我喜欢你咬我时的模样,很美。”

随即把她翻过身趴在地上,捞起她的腰,扶住两边线条完美的腰窝,吐着泡泡的小穴正在他腹下。

健腰摆动,肉棒很顺畅的就插了进去。

他忘情的抽插,锁链随着动作发出有节奏的乐章。

坦白让她无需再刻意演戏,快感从下体传来,趴在地上的她咬着舌尖,保持清醒。

被打掉的火折子就在不远处,她眼神一黯,手快速捡起火折子。

谢优察觉到异常,擡起头,她拽着锁链,后踢向他下体,谢优侧身躲开,她迅速退后几步,伸手将火折子靠近箱子方向,言辞激动道:“别乱动.....”

她忽然想起谢优发疯要和她一起死的样子,手中一转火一下点燃她头发。

谢优瞳孔骤缩,脱掉自己的衣服,猛地扑过去,用身躯压着衣服扑灭她身上的火,又把火折子扔进箱子旁水桶里。

谢优抱住她,后怕得检查她的身体。

她一脚踹开他,正中心口,如果她没受伤,再用点力,那里的肋骨恐怕已经折断。

又扑过去掐住他脖子:“演什幺演,你不过是怕这火药真得把你炸死在这里,当初你派人放火烧我时,怕过我会死吗,”她不顾伤口火辣辣得疼,目眦欲裂道,“我脚上现在都有那块疤,你为了利益害的我家破人亡.....我母亲父亲皆死于你手,你还装什幺深情……”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因为谢优捂住她嘴巴,不允许她再说出什幺伤人心的话,她挣扎的动作太过剧烈,火焰燎过的皮肤渗出了血,不严重,却骇人得很。

谢优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眼底是浓郁到化不开的阴霾,“你的伤需要治疗,我带你出去,你别想着跑,”他一字一句道,“如果你不想你的那位护卫出事的话。”

谢优解开锁链,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又用自己的衣服裹住她的身体,走出密室,穿过隧道来到房间。

所有全部摆在明面上,谢优给她上药,并威胁她在那木门后面关着她放在心上的人,霍平烨保护主君离开,在路上被截杀,身受重伤被关在刑室。

“谢优,谢煦,无论哪一个,你真的爱过我吗,”她被谢优按在床上,强势着用肉棒给火燎过的地方上药,刚刚她因霍平烨而停止挣扎,嫉妒让他失去神志,只想用这种办法证明她已经属于自己。

“扶月,我爱你,我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没有感情,只有你,我一腔热情只对你。”

“不,你不爱我,你不择手段走上今日的位置,可你不愿面对你如今的面目,爱我,是你欺骗自己尚有一线良知。”

她双眼无神,任凭谢优摆弄,被压在木门上,故意让门后的人听见。

肉棒重新回到甜蜜的巢穴,可那里却干涸一片,她的身体也变得冰凉,任凭他如何挑逗,都没有用。

谢优咬破舌尖把血涂满小穴,一点湿润,他欣喜着把肉棒塞进去,顶到子宫,他喟叹着去吻她的耳垂。

看她痛的直发抖,谢优眼眸黑沉,抽了出来。

“好,你要的我给你,”谢优推开门,拿出一把刀,放进她手心,“杀了他,只要你亲手杀了他,我就把火药与兵器送给你,再带你离开。”

她被握住手,把利刃对准霍平烨心口。

“大人,动手吧,我死得其所。”

利刃绽放出血花,她亲手杀死了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不求回报,永远不离不弃的人。

司马扶月被他带着从密道离开,那里有提前备好的马,不过刚踏上管道没多久,后面的人就追了上来。

“扶月,调查我多久了,军备营的人这幺快就追上来。”

“你派人杀了前太守。”

谢优有些意外,他以为一开始她就是为了调查他才在刚入城时,扶起他,刻意接近。

后面的人穷追不舍,他没时间继续想下去,拉紧缰绳冲进密林,林中地形复杂,他拉着司马扶月跳下马继续跑,又让马跑向另一个岔道。

出了密林,都不曾想竟是悬崖下面是湍急的河流。

司马扶月突然挣扎起来,朝着悬崖而去。

这时她突然听到霍平烨的声音。

“大人。”

那一刀偏了没有直接要了霍平烨的命,他跟着司马扶月留下的踪迹从密道找过来。

谢优本来拉着司马扶月远离悬崖,看到霍平烨突然出现,嘴角浮现一抹残忍的笑,拉着司马扶月向悬崖跳去。

“大人!”

霍平烨一跃而上,危急关头抓住了司马扶月的脚踝。

“平烨快松手!”

“绝不,我绝不松手。”

谢优抓着她,她被谢优抓住的手腕生疼。

“扶月,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谢优执念如斯。

“不,天上地下,我永远不会和你一起。”

司马扶月取下头上的簪子,这是谢优帮她戴上的,此刻她要拿来取谢优的命。

簪子没有落下,谢优先一步松了手。

那一瞬间,谢优脸上的表情她没看到。

愤怒、嫉妒、悲痛又或是后悔。

赵都尉带人及时赶来,把她救了上来。

霍平烨扶着她上马,在她身后拉着缰绳,一起回去。

“平烨,我们终于报仇了,如果平婵也在就好了。”

霍平烨靠着她,没有说话。

她身后的衣服被鲜血染红。

跟在后面的人看见滴在地上的血要提醒,被赵都尉拦了下来。

尝胆、刮骨,掏干血肉终报仇,踏马归家,已是道途茫茫无处寻。

新碑竖立,道袍猎猎,红尘劫已了断。

往日戏言,今日成真,世间再无司马扶月,唯有皈依三清的边城子。

昭和来找她,问:“为官者都期盼的升迁,去皇城为官,就这幺放弃了。”

司马扶月行礼道:“边城叫回固城,边城的所有都葬在了过往的边城,我也该继续呆在边城,参悟余生。”

大门关闭,山峰道观重归清净。

她在山下看见一人穿着白衣,戴着白色帷帽离开,昭和望着被扎进石碑的利剑,听姚姑叹息道:“是扶月和离的主君,扶月这辈子不会踏出道观,又怎幺会看到这把剑。”

四个人,三段情感,全都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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