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在写什幺,就这样吧)
尽管醉酒但陈长宇也不至于随便来到女儿房间,这时候陈守之貌似随意提到了学习,还编造虚假的记忆给陈长宇。
“小曦晚饭也不吃,在房间里学习,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难题,我们去看看?”
陈长宇还是醉的,没多想就带着好友去了女儿的卧室,打开门那双腿分开的美景就在眼前,他一时半会没回过神。
耳边传来的是陈守之说的话,“小曦学习不认真啊,手放在那装样子,笔都不握。”
他说着,手带着陈长宇的手摸向小穴,把那穴说成是陈月曦的手,另一边手当然是下方的屁眼。
为了证明他说的没错,陈守之把陈长宇的手指往那屁眼戳了戳,又放在那穴口捅了捅。
陈长宇被不认真学习、装样子的陈月曦给气到了,拿起笔筒里的水性笔就要放在陈月曦的“手”里,他不止拿一支,抓住的就有四支。
这会陈守之也不像上次录像了,而是上手掰开了陈月曦的穴,让那穴口露出来,“右手三支,左手一支。”他还指使。
右手自然是陈长宇之前舌头光顾过的小穴,左手则是羞涩未曾有过任何的屁眼。
醉着酒的陈长宇很是听他的话,三支笔就往陈月曦水淋淋的小穴里放,放的同时还不忘揪那阴蒂,按照他的视线来看,那是陈月曦不安分的手指。
因为不想学习所以挡路,陈长宇不禁用了几分力道,就听见陈月曦难耐的声音。
陈守之自是不想让她醒的,在陈月曦要睁开眼的那一刻把她打晕了,还不忘对陈长宇说,“小曦的叛逆期也到了。”
陈长宇便越发对陈月曦严厉,用三支水性笔开始抽插起陈月曦的小穴,淫水飞溅,陈守之却第一次对小穴失了性趣,目不转睛那跳动的奶子。
那雪白上的一抹红色,像雪里的一颗红豆。
渐渐他走神了,走神中他拨弄着那颗红豆,最后俯身闭眼含进口中,舔弄、吸允或是用舌头绕着奶头打转。
他享受的样子吸引了陈长宇,陈长宇也学着把另一边吃进口中,他不像陈守之那样留在口中逗弄,而是吸着奶尖往上扯,然后猛地松口看那奶波荡漾回弹,来来回回好几次都不腻。
陈守之看着好笑,自从长大以后,哪见到陈长宇这般幼稚的模样,他学他吃奶,他也学他玩奶。
但两人终究不同,陈守之爱嘬吸那奶头,就算学陈长宇也只学一半,他吸着奶尖往上扯,然后不放,就保持在这个位置上吸,嘴累了就双手抓住奶子,不让塌下去。
虽然陈月曦奶子大但不塌,可他就不愿。
陈长宇惯会放的,偶尔是嘴偶尔是手,手指把奶头按压下去,或是揪着往左往右往上往下,总是全方面乱来。
他也不只是嘴和手,还有鼻子和眼睛,用那鼻尖撞奶头或是眼睛贴着奶头试图睁眼闭眼时让那眼睫毛扫过。
两人玩奶上瘾,小穴含着三支笔没人管,而原本能进屁眼的笔也被遗忘在一旁。
离天亮还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