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突然下起了暴雨。
一声惊雷震醒了原本就睡的不太安稳的沉昭礼,窗外的闪电更是把本就陌生的房间衬托得像鬼屋一样。
沉昭礼怕打雷,每到下雨天就睡不好。
紧接着,又一声巨响传来,吓得沉昭礼冷汗都冒出来了。
此时的封砚祈正坐在办公桌前办理公务,脑海里沉昭礼挂着水珠的皮肤和嫩白的雪乳挥之不去。
男人摘下眼镜,心烦意乱的捏了捏眉心。索性拉开裤链,掏出了蛰伏的肉茎,用手抚弄起来。
思索良久,沉昭礼抱着枕头走了出去。房间外一片漆黑寂静,只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
应该就是封砚祈的房间了。
沉昭礼试探性的敲了敲房门,很久都无人应答,她便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此时沉昭礼还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朝封砚祈走过去,男人下身的动作渐渐明了。
“封先生……”
沉昭礼看见封砚祈精致如雕刻般的手指正握着巨擘,肉棒高高翘起,青筋毕露无疑,龟头顶端渗着精水,显然快到了。男人喘着气,闭了闭眼,并未有被沉昭礼撞破自慰的尴尬。
“怎幺了?”
男人开口,带着慵懒的沙哑。
“我……”
沉昭礼不自然地低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睡不着,怕打雷。”
沉昭礼低头搅着手指,不敢看男人手中的巨物,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尴尬。
“脚疼不疼了。”
“没那幺疼了。”
沉昭礼出门时没穿鞋,雪白的小脚踩在黑色的木质地板上,十个脚指头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你去我床上睡。”男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感,用手指了指离书桌不远处的大床。
“我在这里办公,灯不开太亮,不会吵醒你。”
封砚祈说着,喉结滚动了几下,越发性感。
沉昭礼挪步上床,准备躺下时,硌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拿起来一看,是一部手机。
“封先生,你的手机。”
封砚祈此时已经拉上了裤链,起身朝沉昭礼走过去。
封砚祈拿了手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身穿白色纱裙,脸颊绯红的沉昭礼。沉昭礼也擡眸看向他,两个人的眼神撞在一起,一股隐隐的、难以辨明暧昧气息弥漫在二人之间。
沉昭礼刚想要低下头,就被封砚祈一把捏住后脖颈吻了上去。
封砚祈一边吻着沉昭礼,把她压在床上,一边伸手解着衬衫扣子。衬衫脱下,露出男人精壮利落的肌肉线条。
事情的发展大大超出了沉昭礼的预期,她觉得这下真完了,封砚祈应该真觉得她是故意勾引他的。
见沉昭礼身上的裙子太碍事,封砚祈两手一扯,将女人曼妙的酮体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而后他拉下拉链,释放出隐忍多时的巨物,接着抓住沉昭礼细软的手,一把按在了肉棒上。男人的肉茎热的发烫,粗长一根,青筋鼓鼓跳动,看起来十分骇人。
封砚祈带着沉昭礼抚了几下肉棒,马眼湿漉漉地吐着精水,把沉昭礼的手心都弄湿了。
男人眼底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伸手捏了捏沉昭礼的耳垂。
“等一下插狠了、做疼了,就喊出来,或者咬我,知道吗?”
沉昭礼睁大眼睛,刚想反抗,就被男人翻了个面压在身下。
封砚祈炙热的吻落在沉昭礼的光洁的肩头和背上,看着女人红润的肩颈,封砚祈忍不住狠狠咬了上去,疼得沉昭礼呜咽一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男人又讨好似的舔了舔刚刚被咬过的地方,然后一下一下摸着沉昭礼的头发给她顺毛。
看着沉昭礼乖巧的模样,男人眼里荡漾着情欲与笑意,心头忽然就涌上了薄薄的暖意。
手慢慢往下滑,封砚祈一只手捏了捏沉昭礼圆润的小屁股,一只手缓缓探进穴里。穴内湿润无比,紧咬着封砚祈的手指不放。灵活的手指在穴内不停穿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在空旷的房间来回飘荡。
“喜欢这样?嗯?”封砚祈压低声音问沉昭礼。
手指进的越来越深,穴口已经覆盖手指根部,封砚祈手上带着尾戒,抵在小穴里冰冰凉凉。
“嗯……拿出来……”
沉昭礼趴在枕头上,小腿爽得勾起来,小腰乱扭,想逃脱封砚祈的钳制。
封砚祈顺从的抽出手,把手指上的淫液抹在了沉昭礼的屁股上。
随后,男人让沉昭礼侧躺,擡起她的一条腿,狠狠顶入。
侧入的姿势进得很刁钻,刚好能插到沉昭礼舒服的点。
肉棒严丝合缝的埋在穴里,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熨烫着湿滑软腻的穴肉,快感像决堤的洪水,层层冲刷清洗着沉昭礼模糊的大脑。
已经分不清方向了,已经忘了自己在哪里了,甚至和男人认识还没超过半个月,就被人肏得神志不清了。
封砚祈臀肌紧绷,紫黑色的肉棒重重撞在汩汩流水的淫穴里,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肉棒还不停变换角度,刺激沉昭礼的敏感点。
白嫩的大腿被男人架在臂弯里,往胸前折。穴口被拉扯得更开,成一个椭圆形的小洞,拼命接纳着男人的粗硕。
每插一下,沉昭礼就哆嗦一下,穴口就哗啦啦往外喷水。
沉昭礼靠在男人胸前,双目失神,被顶得一颤一颤,像波浪中翻滚的小船。明明还没怎幺样呢,就一副被操熟的样子。
侧入很考验男人的腰力,可封砚祈丝毫不见疲惫,干得一下比一下重,还把沉昭礼的头扭过来,伸出舌头和她接吻。
终于,在顶到某个凸起时,沉昭礼狠狠抖了一下,一股热流泼在男人的龟头上。
封砚祈先是朝着那一点九浅一深的插弄,然后大开大合的肏干,接着摆腰研磨。
酸慰的感觉从穴心往四肢蔓延,沉昭礼没受过这样的花样,来回蹬着腿,哭着喊着求封砚祈轻一点。
封砚祈叼着沉昭礼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肉,来回啃咬吮舔着,就是不轻。
沉昭礼被插得泪都出来了,没办法,只好一遍一遍的求饶:“求求你了,封总……呜呜,求你了……轻一点……”
“喊我什幺?。”
男人喘着粗气,虎口把住了沉昭礼的雪乳。
“乖,喊砚祈。”
“……砚祈,轻一点,会插坏的……”
沉昭礼在床上一贯是很听话的,只要被肏舒服了,什幺都依。
男人不说话,只低头狠狠吻住沉昭礼,下身抽插得更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