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颗粒归仓

却说牛杨氏把老伴推到上房里屋里,平心静气地等了半天,听得堂屋里没了声响,便蹑手蹑足地走回来一看,两大碗合欢饺子已被吃得精光,连汤底儿也不剩一滴,心里直乐得颤悠悠地,麻利地收了碗筷拿到灶房里等第二天来洗,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里瞥了一眼新房那边红堂堂的窗户,乐滋滋地跑回里屋去了。

牛炳仁正把脱了长褂子挂在床头的衣架子上,一转身看见老婆合不拢的样子,随口打趣道:“疯婆子!走路捡到铜钱了?笑眯眯的怪难看!”

老婆嫁到牛家来转眼就过了二十多个春秋,算来四十早出了头,那个清纯的少女已然在岁月的长河里消隐得无踪,取而代之是一种沉静贤惠得气韵,近几年来更是难得一见她这般轻佻浮躁的模样。

“说的啥话嘛!儿子大婚我能不高兴吗?”

牛杨氏摇摆着肥大的屁股扭着秧歌,甩着同边手踅到丈夫身边,在他宽阔的肩头上拍了一下,转身坐到床沿上向男人招了招手,狐媚着一双杏眼邀道:“死鬼!过来过来!”

牛炳仁见女人神神秘秘的样子犹疑地走过去,挨着女人坐下歪着耳朵凑过去听,只听得女人喜不自胜地说道:“我刚去收碗,两大碗饺子吃得干干净净的,连口汤都没剩下哩!”

“啥?吃完了,我还以为是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哩!这种芝麻蒜皮的小事,也值得你这般欢喜?!”

牛炳仁不屑地说,心里头却涌起一股自豪感——牛高明这么倔强的碎崽儿到底是给他治住了!

不过一转念想到儿子素来单纯,不由得将眉头皱起来担忧地说道:“饺子是吃干净了,却不晓得这碎崽儿知晓不知晓女人的好处在哪里哩!要是今黑里治不了新媳妇咋么办才好呐?”

牛杨氏听了,“咯咯”地笑了,“你这叫『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暗地里观看过这女子的神采,像是知事的娃,内里只要有一个晓得就好办咧!再说男人和女人躺一个被窝里,即便都不醒事,只要碰上一碰,干柴遇着了烈火就会懂得的。想当年你和我比他们还糟糕,啥玩意也不懂,还不是一样把事情给做成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圆润的脸蛋上飞快地掠过一朵红云,不好意思地瞅了丈夫一样,在他臃肿笃定的脸上已然寻不见当年那猴急的模样——岁月的刀刃在他的额角上刻上了一道道细小的皱纹,无情地见证了年月的迁变。

“不一样!不一样!我那时节,就是个野娃子……”牛炳仁窘了一下,摇晃着长长的脑袋不好意思地感叹道,“你不晓得,我是晓得的嘛!日间在田间街巷里跑来跑去,看见猪牛羊马都那样干,也得了些宝贵的启发,晓得有洞便钻的理咧!”

他说着说着脑海里就浮现了那年洞房之夜的傻样。

同样也是吃罢合欢饺子之后,小两口回到新房里的时节,他早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人事不知了,也记不得自家都说了些啥胡话儿,倒头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醒来伸脚碰着了女人酥嫩的皮肉,便脱光了衣服钻到被窝里,竟然如被石头砸了脚板一样,冷不丁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霎时间一股少女的乳香扑面而来,撩拨得他的鼻膜酥酥痒痒的,连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将女人震醒过来,女人一醒来就翻转身子来将他死死地搂在怀里,在那一刻他才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在这一刻之前,自己不过就是个只会下地干活吆牛拉车的瓜蛋儿!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弄进了什么温热黏湿的去处,使他不受管束一个劲儿往里面冲动,她不仅不恶心他反而挺臀依就着他,惊奇未退,脑瓜子里竟然“轰”地一声巨响,浑身像发了羊癫疯似的紧紧地绷直了抽搐起来,肉棒一直“扑扑簌簌”地喷射过后,全身才松散下来,热烘烘的被窝里便散发出了刺鼻的腥臊味道。

精神头很快恢复过来之后,两人又来了一次,这一遭多干了几十下,使他有了不同于第一遭的全新感受,他又明白了在第二遭之前自己其实还是个不识滋味的瓜蛋儿。

到了第三遭欲潮来袭的时候,他轻车熟路地压上去干起来,女人才同他一起上升到了一个理想的境界,他在心里再次感叹起来:只有经过了这第三遭,自己才从瓜蛋儿成了一个大人了……

牛杨氏见丈夫的眼神呆呆地滞在自家的胸脯上,慌忙紧了紧领口通红了脸啐了男人一口骂道:“老不正经的!脑袋瓜子里在想些啥咧?”

男人慌忙收回了目光,讪讪地说不出话一句话来,她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感概起来:“还是年轻好啊!想怎么……就怎么……也不觉着累!”

她不知怎么地就想着了这个羞人的“日”字,又没脸面说出来,只得淡淡地一带而过:丈夫也不过比她年长三岁,还没到知天命的年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房事渐渐地来得稀疏了,先是一个月来一回,然后是一个星期一回,一个月一回……

最后是三五个月才有一回,曾经要生要死的活计倒成了可有可无的事情了。

牛炳仁听了女人在自怨自艾地埋怨,低低地嘀咕了一句“你不老……”便惭愧地垂下头去——好长时间以来他里里外外操碎了心,在男女之事上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而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牛炳仁真心觉得辜负了老伴的大好光阴。

不料这一垂头,目光却落在了胯间的裤裆上,那里竟破天荒地鼓起了一个小包,他眨了眨浑浊的双眼确认了这是实在的时候,竟激动得说话都结巴起来:“你看看呀!……看看呀!……它……它又可以……可以了咧!”

他如何也想不透这难以琢磨的命根子是怎么起来,难道是他之前的一番浪想给激发起来的?

又或者是被儿子的大婚之喜给冲的?

“挨钝刀的!这种把戏耍一回两回就够了,又拿话来哄我?”

牛杨氏把头往边上一扭赌气不看他,要那肉棒子翘起来,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上一百倍哩!

牛炳仁慌了神,可劲儿地摇晃着女人的臂膀,女人被晃得心烦,偏过头来用眼角儿瞟了一瞟,男人得胯间果然突冒起来了一个小帐篷,顶端圆滚滚的有鸡子那般大小,不觉红了脸啐了一口:“深更半夜!睁头努脑的搞什么名堂?”

牛炳仁涎着脸“嘿嘿”地笑了两声,伸过手去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女人装模作样地挣了两下便由着他拿过去放在裤裆上,那家伙正在掌心下活泼泼地弹跳不已,心中便潮起了久违的欲望,她嘬嘬嘴笑了笑,猛然扭身把嘴把杵在男人的脸皮上吧唧一下,从床沿上弹落在地上,撒欢儿跑过“咣当当”地把门闩栓上,颠着小脚跑回床面前来伸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推了一把,男人便一声闷哼仰面栽倒在棉被面上。

她生怕这是一闪而过的幻觉,心里紧张得要不得,裤子也不待抹下来,就将手掌按在男人的裤裆上轻柔地挨磨起来,那话儿受了这温柔的抚弄,在裤裆里直戳戳地伸展起来,将裤裆越顶越高,似乎就如埋藏在泥土的笋芽儿就要破土而出了。

“噢哟……噢……”牛炳仁的呼吸声开杂乱起来,鼻孔“呼呼”地往外喷着大气儿,他晓得婆娘的好手段,要是放胆由她揉下去,怕还没冒头就泄在裤裆头了,赶忙打起精神挣扎着坐起来,抓住女人柔弱的肩头往床上一搡,粗声粗气地嚷道:“就晓得用手来弄,快把你的屄放出来干呀!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哩!”

说罢匆匆地蹿下床来,弯下腰去将裤头往脚跟上抹。

只消得三两下功夫,裤子裤衩全被推到脚跟上堆着,牛炳仁鞋子也等不及脱掉,直起腰来一看,女人比他动作还快,下身早脱得光赤赤的,四仰八叉地躺着将两条雪白的腿儿弯曲着拄在棉被上正对着他叉开,模样儿像极了挎在牛脖子上的牛丫子,大腿根那一粗浓密蓬乱的乌黑卷毛中间绽开了一条深褐色的口子,口子上那两瓣乌黑肥厚的肉片儿酷似树林里采到的黑木耳,包合着肉沟儿里依旧是粉红色的肉褶子,在烛光下泛着水亮亮的光泽……

整个肉穴肥满高凸,牛炳仁鼓着眼瞅了一眼,鸡巴就涨得脆生生地发起疼来,忙撩开上衣下摆握在手里凑了过去。

牛杨氏看也不看,手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从肚皮上伸了过来,准确无误地擒住了蠢蠢欲动的肉棒,牵扯着往屄里面直塞进去,嘴里呢呢喃喃地叫唤:“好长时日不弄!屄里痒的慌张咧!哈呵……这宝贝一点也没变,还有这样子粗这样子长啊!”

“莫再谝啰!我这根不争气的伙计,真真对不住你这掌好屄哩!”

牛炳仁惶愧不安地嘟哝着,肉棒像乖巧的牛儿一样,被牵引到闭门上抵着,红艳艳的龟头被女人的手指头掬住在潮湿的口儿上摩擦,眨眼那屄口如一只流泪的眼眶润润地光亮起来,女人哼哼唧唧地乜斜了醉眼看他,眸子里蒙了一层幽幽的水雾。

牛杨氏只觉屄里的肉在“簌簌”地蠕动,痒得她只娇声喘息不已,按着龟头对准了屄眼儿娇嗲嗲地唤道:“要命的贼汉!水都汪到外头来了,你就日进来罢!给我个痛快的!就是今黑被你死了也值当的了!”

“好咧好咧!今黑我就好好补偿补偿你!”

牛炳仁将手掌往前按在女人裸露出来的肚皮上,站稳脚跟挺着屁股往里一冲,女人张嘴闷哼了一声“啊唔”,粗长的肉棒扎猛子一般沉落在温热黏湿的泥潭里没了影儿,只有自家那团黑漆漆的毛丛和女人的耻毛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霎时间内里一阵潮动,酥酥软软的皮肉热情地包裹住了他的命根子,牛炳仁只觉着一阵眩晕一阵迷蒙,身子儿也似乎也跟着暖洋洋地畅快起来。

牛杨氏屄里瞬间有了饱胀充实的快感,无力地瘫倒在棉被上,眼神渐渐地涣散开来无助地翻着白眼神,好大一会儿才悠悠地缓过气而来,像得了重病一样气若游丝地呻吟着:“狠心的贼汉!你可要悠着点日……可别由着脾性来咧!……屄里……屄里胀得人心……心老慌了……”

牛炳仁见她脸儿涨得红扑扑地,眉头紧紧地挤作了一堆,一颗脑袋在棉被上茫然地滚来滚去,滚得裙钗散落乱发蓬松,双手紧紧地攥了棉被面子,看上去极为妩媚撩人的同时又极为痛苦不堪,便依了她的哀告浅浅地抽送起来,只听得底下一阵“踢踢踏踏”地碎响,屄里便松散开了,黏糊糊暖洋洋的淫水四下里汪着了肉棒,痒得牛炳仁“嘻嗬”“嘻嗬”地只是喘息不定。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女人那紧绷着的脸皮便松懈下来,紧闭的眼脸上长长的睫毛在“忽忽”地扇动不已,龇着一口洁白整齐的牙口在“嗯哈”“嗯哈”地吟哦着,高高低低的声线混合着身下老架子床“吱嘎”“吱嘎”地颤动,胸脯上的衣裙里一对鼓胀的奶子也跟了这摇晃的节奏一摇一晃地前后浪动不休。

牛炳仁看着眼热,按在肚皮上的手掌就不再安分了,双手贴着柔软温热的皮肉一齐摸进了女人批开的红肚兜里,摸过了整齐的肋巴骨来到奶子边上,把稳了松松软软的肉团子从两边往中处一拢,滚溜溜的两个奶子全挤在尖处,奶头的形状在衣服底下绷撑着显出鼓凸凸的形状来,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扑下身去将嘴巴贴在上面乱拱乱舔,弄得衣服面上两大坨水迹晕染开来。

“嘘哟……嘘哟……你这头饿狼哦!”

牛杨氏欢畅地叫出声来,眼睛眯缝着看一颗毛茸茸的头在胸脯上混动,舔完了左边舔右边……

不知不觉中奶子便充了血,失去了原先的松软的性状愈发地鼓胀起来。

牛炳仁的手心里捂出一把热汗来,奶子滑溜溜地就快把握不住了他也不撒手,兀自隔着衣服舔吮那峭立的奶嘴儿,像个大孩子一样沉迷其中,口里流进了咸咸的汗液味,鼻孔里便钻进了诱人的乳香味。

“挨……挨千刀的!放着正事儿……唔……不管!偏爱舔那……唔唔……娃儿吮过的奶头,羞也不羞!”

女人又爱又恨地叫骂起来,肉棒填在屄里“突突”地跳个不住,让她愈发地奇痒难耐起来,脚掌抓紧了床面努力地拱成一坐弧形的桥,转动着腰胯可劲儿地贴着男人的胯间挨磨。

牛炳仁见火候已经做足,便撤出双手来往胳肢窝下一插,搂着女人的肩胛要把女人从棉被上搂起来。

牛杨氏倒也乖巧,双手像柔软的瓜蔓一样缠在男人的脖颈上,挣扎着将身子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脯坐起来,双脚从两边往中间一收扣紧了男人的腰胯子。

牛炳仁一个海底捞月,端着着女人肥满的屁股往上一提,女人整个身子便离了床面像只八爪鱼似的黏附在他身上。

他趔趄着稳了稳脚跟,双手略略一松活,悬在半空里的身子儿失去了支撑,溜溜地直往下坠落,穴口正好撞在牛炳仁的龟头上,硕大的龟头被稀软的穴口吞了个正着。

女人心里一慌张,赶紧打起精神来将手肘撑在男人宽厚结实的肩头上,绷直了腰身将屁股高高往上提了提,使得男人不得尽根而入,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嚷骂着:“你这天杀地灭的!就爱这个架势,不记得有几回……插得好深……就快……被你给戳断了气!你还要这样干?”

牛炳仁“嘿嘿”地干笑两声,涎着脸道:“先前你不是说被插死了也值当的么?怎么一忽儿就反悔了?”

女人自知理亏,便没话可说了。

可怜那龟头还包在肉里够着了那热和湿润气儿,痒得牛炳仁心里七上八下的,抖动屁股蛋子直往里头连连戳去,口里粗声大气地叫嚣着:“我就戳……戳……戳烂的你的骚穴儿!”

牛杨氏人咬紧牙关就是不放下身子来,龟头频频地戳到皮肉里去,最多也就只能把整个龟头冲进去,根本伤不着她。

听着男人急哼哼地喘息,她竟一时得意起来,“咯咯”地笑出了声:“就不让你戳到!戳不到,饿死馋猫儿!”

牛炳仁是又急又气,却又拿女人没有法儿,只得计上心来,果断放弃了徒劳的尝试,撒开手任由女人吊在脖颈上,自己像个雕塑一样立定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这样女人失去了主要的着力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女人夹紧的双腿开始渐渐发麻,撑在肩头上的双臂开始渐渐发酸,便晓得着了男人的道儿,急得“你……你……”地想骂人,不了口儿一松气道便随之松懈下来,身子又溜溜地开始往下滑落。

说时迟,那时快,牛炳仁双手及时地捧住面团一般的屁股蛋子,往下一撴的同时将屁股狠命往上一冲,嘴里“吼”地一声闷喊,下面便“噼哒”一声淫水溅响,激起女人高亢地发出“呜哇哇”地一声喊叫,龟头便准确地加开淫水嘀嗒的肉唇,整根儿肉棒成功地撞入了肉穴里面。

“你是坏狼!坏狼!欺负女人力气小!”

牛杨氏像个小女孩一样擂打着男人的肩头,这叫声把牛炳仁带回了那新婚燕尔的时节——那时他就是这样叫他“坏狼”的,不觉重新焕发了无尽的青春活力,双膝一分扎成马步,颠簸着女人的屁股报复似地冲撞起来,粗大的肉棒橡根擀面杖似的杵在肉穴里,“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

“嗯哼……嗯哼……”女人甩着一头乌丝疯狂地叫唤起来,双手抓紧了男人肩头,像个鬼魂附体的巫婆一样跳起舞来。

屄里面如同熊熊燃烧的灶膛子开始燃烧,饱胀的痛楚夹杂着无尽的欢愉,痒得就要爆开来似的。

此时的她只能任由男人颠上颠下地捣弄,呻唤声时而高亢时而低迷,嘴里还在无助的抱怨着:“狗日的!你咋就这么狠……咋就这么狠哩?!捣得老娘就要死了……快死了……”

只有在这种时候,牛炳仁才能一睹妻子失去理智的模样,平日里娴熟礼貌的女人摇身一变成了骂街的疯癫泼妇,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兴发如狂,像头发情的牯牛一样低吼声声,接连不断地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刺,全然不计较后果,没天没地地要把女人的肉穴捣烂了才善罢甘休——这样高强度的运动是以体力为代价的,一顿饭的功夫过了,牛炳仁的浑身便冒出热乎乎的汗来,裸露在外面的皮肉上满是亮亮的汗膜子。

牛杨氏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瘫软得像根面条一样,呻唤声渐渐地低沉下来成了迷乱不堪的呜咽声:“呣呜……呜……”鼓胀奶子在衣服里热烘烘地晃来荡去,不断地摩擦着男人的胸脯,屁股上滑唧唧的,也分不清是自家的汗水还是男人的汗水了。

牛炳仁一直苦苦地忍耐着肉棒上的快感,腰眼里也开始涌上了一阵阵地酸麻来,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扭曲了脸面龇牙咧嘴地叫了出来:“哎哟呵……我的亲娘咧,我就要来……就要来了哩……”

牛杨氏一听,晓得又要坏事了,忙将双手牢牢的箍住男人热气腾腾的头颅,双腿死死地环紧了男人腰,不让肉棒在屄里肆意地穿戳,嘴里不情愿地喊叫着:“等哈……等哈……还差一颗米的远近呀!”

男人只是不听话,鼓起最后的劲道只顾忘屄里混戳,把紧紧箍着肉棒的肉穴插的得“咕唧”“咕唧”地直响,二十来个回合不到,牛炳仁突然“嗷”地一声嚎叫,身子猛地一顿僵硬起来,两条大腿兀自颤颤地发起抖来,直听得女人的屄里一阵“咕嘟嘟”作响——他又提前把货给交了,而且是颗粒归仓!

牛炳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踉踉跄跄地端着女人的身子往床边走去,女人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黏附在他身上舍不得撒开手来。

所有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他已经无法支持八九十斤的重量了,脚跟底下一个闪战,便同女人一头栽倒在棉被上。

他像头被人捅了一刀子的猪一样,压在女人柔软的身子上动弹不得,只剩得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肉棒开始一点点地萎缩着从肉穴里撤退,屄里还在“簌簌”蠕动着挽留,脱离肉穴的那一刹那,女人颤声叫了一声“不要”。

男人翻身仰躺在她身旁气息奄奄地喘息的时候,牛杨氏挣扎着坐起来把头埋在胯间看那肉穴,活像一张得不到饱足的嘴巴一样舔嘴咂舌地将浓痰一样的黏液从屄口里嚼吐出来,沿着他的尻蛋沟里流下去,滴落在棉被上聚了好大一滩,渍渐渐化作了透明的水迹在布面上漫化开来……

牛杨氏用手戳戳了男人的后腰上,她还不能睡着,想找些话头来说:“当家的!你猜那碎崽儿有没有本事把王家那女子拿下?”

一想到自己一泡屎一泡尿地将孩子拉扯大,一转眼就和别的女人躺一个被窝里,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唔……”男人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女人张张嘴又要说话的时候,如雷的鼾声早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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