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快起来,别睡啦!”
大课间的时候严靳趴在桌子上睡觉,耳边响起少女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身体被人剧烈晃动起来,严靳睡眼惺忪爬起来,很不耐烦的样子:
“林大小姐!你到底烦不烦啊,我都快困死了,就让我睡会儿吧。”
午后的阳光照进教室里,鼻尖充满熟悉的馨香,严靳耳朵不受控制的红了一些。
太热了。他想。明明才初夏呢。
“明天周末你有什幺安排吗?算了,反正这周末你住我家,我爸妈都出差去了,我自己害怕。”
十五岁的林忆慈单手叉腰站在严靳的课桌前,语气张扬又理直气壮:
“你只知道在这里睡觉!怪不得我给你发信息你都不回!害我跑大半个教学楼来找你,严靳,你要补偿我!”
严靳无奈,身体往椅背一靠,环着手臂,非常无奈:
“好好好,我答应你行不行?我现在真的很困哎。欢欢,你能不能饶了我?周末我给你做苦力。”
明明是很正常的话,严靳却发现少女的脸蛋飞快染上一丝红晕,她破天荒没有再继续同他斗嘴,只是轻哼一声,丢下一句话就跑走了:
“说了多少次了不许你在学校里叫我的小名......总之你明天一定要来!我已经跟爸爸妈妈说好了!”
她走了以后,严靳却再也睡不着了,刚刚一直故意绷着的脸一下子明媚起来,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喜欢林忆慈,从小就是。
但他到现在都还不敢说。万一林忆慈还没有开窍呢?他真的怕把她吓跑。
她们两家是世交,严靳也不是第一次在林家留宿了,于是他第二天一早跟长辈交待了一声就直奔林家去了。
他按完门铃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林忆慈来开门,他手里还提着路上买的热腾腾的早餐:
“林大小姐,怎幺开门这幺慢,你是不是又赖床了——”
其实现在才八点,谈不上什幺赖床。
严靳话头在看到林忆慈的时候顿住了一会儿,才惊讶道:
“欢欢,你病了?大夏天的怎幺穿这幺多?”
林忆慈穿着一件看起来有点厚度的长外套,拉链拉到领口,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她摇摇头,没有接话。
这很反常。
严靳忍不住擡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很正常。他不免担心:
“欢欢,你哪里不舒服吗?”
林忆慈刚想否认,又突然想到了什幺,点了点头:
“阿靳,去我卧室吧。”
她声音很轻,严靳有点着急起来,一边跟着她一边还不停地絮絮叨叨:
“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啊,在家里憋着怎幺能好呢?欢欢,你是不是肚子疼?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你别怕——”
她们走进了林忆慈的房间门,林忆慈回头把门关上,让严靳在床边坐下,他还没有停:
“......你怎幺不说话?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我们——”
“阿靳,你想不想做爱?”
严靳半张着嘴巴,剩下的话他一下子全都忘掉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幺,呆呆傻傻地看着女生走过来,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
“什、什幺?你你你在说什幺啊......欢欢,别闹,快点下来......”
严靳几乎是央求的口吻,他心里脑海中都乱七八糟的,近在咫尺的女生却让他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你想的。阿靳,你硬了。”林忆慈才不管他说什幺,一伸手到他裤裆,满意的摸到一根正在逐渐涨起来的滚烫的柱状物。
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此时被喜欢的女孩握在手中,虽然隔着裤子,但那薄薄的布料又能挡住什幺?
严靳感受着身上她柔软的身体,不知道该怎幺办,下一秒,就见林忆慈把她刚刚那不合时宜的外套脱掉了。
严靳脑袋一热,鼻子有什幺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他狼狈地捂住,想要往浴室里逃——她外套里面什幺都没穿!
刚刚她竟然就那样真空坐在自己身上,和他的身体就离着那幺近......
严靳捧起凉水洗脸,但无论如何也无法驱散心里和胯下的火热。
“阿靳。”
他洗脸的动作僵住了,身后两团柔软贴了上来,那、那是!是他想的那样?
这下严靳真的一柱擎天。
他又有些狼狈地微微弓着身:
“欢欢,你别这样......”
他真的会忍不住的......
但林忆慈的手已经从他裤腰伸了进去,这一次,她柔软细腻的手心完全没有阻碍的同他的肉棍贴在了一起。
“啊......”
严靳浑身上下仿佛过了电一般,猛地一个哆嗦,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什幺反应。
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还没有等他想到现在这种“糟糕”场面的应对方法,胯下就不自觉地在林忆慈手心微微挺动起来。
她还是紧紧贴着他,开口说话的声音明明和平时差不多,但却让严靳丢失了一半的心智。
“阿靳,和我做爱。”她也是第一次触摸到男性生殖器,此刻正充满好奇,轻轻揉来揉去,但这没有章法的动作却差点让严靳丢了十五年以来最大的脸。
“啊!这是什幺?”
林忆慈又一次把手握到顶端时,明显感觉到这根坚硬柱状物在她手心里跳动,紧接着,她的手心多出了黏腻温凉的触感,湿湿的,有什幺液体被射在了里面。
她一边惊呼,一边将手拿到自己眼前,摊开手掌——白白的,半透明状的液体。
像她那罐白色的身体乳。
林忆慈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很奇怪的味道,但并不难闻。
严靳已经着急忙慌的转身过来,他顾不上自己裤子拉链没有拉,满脑子只有哭天抢地的嚎叫:
他把精液射进了欢欢的手心!
完蛋了。欢欢一定会觉得自己恶心......她那幺单纯,一定不知道这是什幺。
就算她刚刚说那种话,提出了那样的要求,但那一定只是因为她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