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芸市中心的房子里,陈季同穿着一身昂贵的高定西装下厨给白芸做鸡蛋面,盯着她全吃下去后才回到客房里继续办公。
坐在客房里,他不时擡起头,看向单面镜的那一边的主卧里躺在床上的女孩,嘴角勾起一个心满意足的笑,芸芸啊下次记得不要对男人这幺没有戒心,市中心的这套房就是他装修的,和主卧面对面的客房中间装了单面镜,只有他打开开关后背景墙才会升上去露出单面镜,从他的客房可以清楚的看到主卧里的一切。
主卧里,一无所知的白芸拨通了甘子真的电话,这些天许久不做她有点想他了。
接到姐姐电话的甘子真立马从宿舍里的床上爬起来,嘻嘻索索的穿上衣服小心翼翼的开门走了出去,他不知道他的室友已经发现了这一幕,面色冰冷的盯着他。
随着门铃声响起,白芸光着脚跑过去开门,立在门口的甘子真忙把穿着轻薄睡裙的白芸推进屋,自己带上了门,避免外面的寒气进来。
一进门他就拥住白芸,一手搂住她愈发纤细的腰肢,一手从黑色蕾丝睡裙的下面钻了进去。
“别在这里,客房有客人。”白芸轻喘着在金毛大狗的耳边说道。
甘子真多年健身的效果在这会得以体现,他把怀里的软玉像扛麻袋一样扛在了肩上,向主卧走去,成功让白芸惊呼出声。
衣衫半褪早已等不及的白芸被扔到床上,穿戴整齐的甘子真关好门后脱掉自己的棒球衫外套和工装裤,黑色工字背心紧紧包裹着硕大的胸肌,两个乳头已经被刺激的硬了起来,内裤下的硕大肉棒顶起了一块凸起。
他扑到等待他的白芸身上,低下头想和她接吻,却被她错开头躲开了。
“不要亲我。”
甘子真被身下之人的动作和眼神刺的心里有点不舒服,却还是听从了白芸的命令,他的吻落在白芸敏感的耳垂上,舌头一路从耳垂舔到锁骨,用牙齿在白皙的锁骨上留下齿印,像是标记自己领地的狗,用体液弄脏这具干净的身体。
主卧对面的客房里,一个笔记本电脑被主人暴力的扔到了地上,陈季同站起身站在镜子边看着对面的性爱直播画面,脊背挺的笔直,他下意识推了推眼镜,却发现自己手抖的厉害,藏在镜片下的狐狸眼里是近乎疯狂的恨意,他的芸芸不许别人染指,陈季同一拳打向镜面,却在最后时刻停了下来。
不……不能这样……芸芸会生气的。
陈季同的神情似笑又似哭,他呆立在镜子前,痴痴的看着对面的一幕幕。
对面的主卧里,甘子真吃着浑圆的奶子,舌头把激凸的小豆豆舔进嘴里,模仿小孩喝奶的动作大口吸允着白嫩的软肉。
“这边也要……啊……”白芸迷离着眼,抓起甘子真的大手放在自己另一边的奶子上,身下还没插进去就已经敏感的流出淫水打湿了甘子真的内裤。
吃着奶的金毛擡起头,狗狗眼笑的成了弯月:“这就满足姐姐,姐姐的奶真好喝。”
一边吃完再换另一边,手也不闲着大力把玩着乳房,软肉从他的指缝里漏出来。
吃够了奶,他的舌头一路舔下去到了花穴,甘子真痴迷的亲了亲阴唇,舌头却没有伸进去。
他摸到外套口袋里的小东西,是他看攻略买的能让女孩快乐的小鲸鱼,小鲸鱼打开开关发出嗡嗡的声音。
小鲸鱼被送进花穴内,甘子真拿着小鲸鱼一下深一下浅的操着小穴,身下的肉棒已经硬到渗出了腺液,但他却强忍着继续做前戏。
“呃啊啊啊啊……不要了……”
在小鲸鱼的动作和甘子真玩着阴蒂的双重刺激下,白芸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潮吹喷出的水射在了甘子真脸上,他舔了舔把水舔进嘴里。
“姐姐的水好甜,以后天天都想喝姐姐的水解渴。”
甘子真把布满淫水的小鲸鱼拔出来,用手感受了下小穴里面的湿度,确定自己不会让姐姐受伤后才脱下内裤释放出肉棒,他带着白芸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邀功似的说道:“姐姐,我只对你硬,你摸摸它。”
白芸手指拢起上下撸动紫红色的肉棒,却没有感受到阴毛扎她的感觉,低头一看发现阴毛已经被甘子真剃的干干净净。
“好乖。”白芸捏住甘子真的下巴在他脸颊上奖励的亲了下,没想到丝毫不含情欲的动作让她手里的肉棒再度胀大了一圈,甘子真一个劲的把自己的下身往那双柔软的手里送。
白芸拆了一个套子给甘子真戴上,甘子真虔诚的亲吻在身下之人白皙的脚踝上,而后把她的两条腿掰开屈成m字最大程度的让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暴露他面前。
硬了许久的肉棒插进淫水泛滥成灾的小穴里,白芸爽的浑身发抖,长长的指甲刮在甘子真的背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甘子真抱着白芸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每一下都顶到花穴最深处,用龟头研磨花穴内壁的凸起,同时低下头在白芸的脖子上,肩膀上舔舐啃咬着,留下自己的印记。
白芸被干的晕晕乎乎眼神迷离,已经全然忘了隔壁的客房里还住着人,不管不顾的浪叫,刺激着甘子真更加卖力的干她。
她承受不住的摸向床头柜上的烟盒想用烟草缓解过于刺激的快感,甘子真用一只大手控制住她作乱的胳膊,另一只手抽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把自己仍然硬挺着的肉棒拔了出来将烟嘴插进小穴,又啪 喀一声打开打火机点燃了插在穴里的烟。
坏心眼的甘子真拿出沾满淫水和他的腺液的烟塞进那双浪叫的小嘴里,同时把自己的肉棒捅到了最深处。
淫水的味道和烟草一起被白芸抽进嘴里,她吐了个烟圈喷向干她的人的脸上。
她大口吸进烟草,被呛的全身上下一起流水,眼泪划过潮红的脸颊,口水顺着嘴角滴在床单上,身下两人的结合处汹涌的流着水,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好像要留住插在里面的肉棒。
啪的一声,甘子真红着眼打在她的臀肉上:“姐姐 放松点,我快被你夹射了。”肉棒更用力的操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到达宫口,刺激的白芸下意识将燃尽的烟头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烧的甘子真一哆嗦射了出来。
他抢过烟头扔在地上,没有管身上的烫伤烟疤,换了个套子立刻又硬起来插了进去,把瘫软在床上的白芸抱起来,两条细长的腿圈在他的公狗腰上,他抱着怀里的人在房间里一边走一边操。
来到镜面前,他把怀里的人转了个方向,对准镜子操干起来,“姐姐,我是你的狗。”他喘着在白芸耳边说道。
白芸张大嘴看着天花板,却被身后的男人抱着又走近了镜子一步,他用一只胳膊就抱住了怀里的人,另一只手撑开阴唇露出里面吞吐的小口,让白芸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样子,淫水飞溅在镜面上,干出来的白沫被甘子真抹在了镜面上。
欲仙欲死的两人不知道在镜子的那一边,陈季同正阴沉着脸,他仍是那副清冷高高在上的样子,白衬衣完好的穿在身上解开了两颗扣子,身下的西裤却被拉开了裤链,一根粗长的阴茎被他握在手里撸动着。
他痴痴的看着白芸被打开的小逼,修长的手指做着下贱的自亵动作,那双黑沉的眼睛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镜子的这边和那边,两个男人一起射了出来,主卧里的甘子真射在了几近晕厥过去的女人的体内,他温柔的亲了亲怀中之人的发顶,拔出半软的肉棒,抱着她去清洗。
客房里的陈季同射了自己一手,他沉默着用纸擦掉手上的白浊,而后颤抖的跪在地上,眼里是失控的崩溃,平日里鲜少情绪外露的男人任由眼泪涌出。
对不起,芸芸,我下贱,扇耳光的声音被隔音墙阻挡,陈季同一边骂着自己的下贱,卑劣,一边粗暴的伤害自己。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右手拿出常年藏在裤兜里的刀片,锋利的刀片刻进左胳膊层层叠叠的自残疤痕里,留下新的疤痕,陈季同手中的刀片拐了弯,绕开藏在疤痕里的纹身,那是一个法语单词。
“nu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