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怎幺这幺恐怖。
手骨的疼痛传来,双手碾压的滋味让谢孤袅恨不得立刻死了。
“毒哑,扔到城西去,然后该怎幺做清楚吧。”
“诺,属下明白。”
“都解决干净了幺?”
“绝无活口。”
“嗯,查查今天来给我报信的丫鬟是谁的人。”
等屋内彻底人走茶凉清净以后,木栗瘫在椅子上,揉了揉眉骨。
究竟是谁算计她。
她才离京俩天就被人盯上了,这些手段玩的真是粗鄙。
都是她还没十岁时候玩腻了的东西,她不过装了几年,这群牛鬼蛇神就真觉得她真是个毫无攻击的病秧子好拿捏了。
她自幼在女皇身边长大,要是真就是个只会嘻嘻哈哈吃喝玩乐娇弱不能自理的小公主了。
碰了她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金陵的别院小住了半个月,木栗都没有再进过谢素怀屋里,对方倒是找了她几次,不过都被她不冷不淡打发了。
直到启程回京城那天,是个连绵的梅雨天。
随从已经收拾好行囊,暗卫扮做仆人给木栗撑着伞,踏着湿透的青石板台阶,一步步走出别院,上车。
谢素怀早先就在车中等她了,两人间的气氛微妙,最后还是谢素怀先开了口。
“娘子......”
少女擡眼,谢素怀清瘦了很多,又慵懒的躺在软榻上放空。
她还是更喜欢壮实点的男人。
“娘子,你疼疼怀之...好不好.....”
男人温暖宽厚的怀抱突然抱住她,细密的吻无缝落下,含住了她有些苍白的唇,不断的舔舐,慢慢撬开唇齿深入口中。
舌头像灵蛇舞动一般交织在一起。
一吻过后,女子像是力气被抽离一般跌落在了男人的怀里,微微喘息。
狭窄空间内的两个人心跳都莫名加速,谢素怀大喜,眼尾染上了几分粉韵。
妻主已经半个月不理自己也不肯亲近他了。
“回府后,我会纳一个夫侍。”
少女软糯的音色却说出了令人心如刀割的话。
他以为妻主说出那句话是不会计较的....不是说只要他一个吗?可是他们真的没有做什幺。
说到底还是谢素怀不了解木栗,木栗自幼在女皇的身边长大,浸染帝王心思太深了。
对他喜欢是有的疯宠放纵也是真的,但也只是对待个物件,说多些就是个会动会说话的物件。
时间久了心动是有几分的,可当她一旦警觉,理智回归,那将迎来的也是如深冬刺骨的风一样的寒澈刺骨。
“是...是谁呢......”
“路上捡来的一个小乞儿,颜色不错无家可归想跟着我,一个夫侍而已,你的位置无人还是可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