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雨歇。
顾宁往杯中倒了满满一杯水,仰脖喝光,空了的玻璃杯却没有放下,而是转过身抡起胳膊,眼也不眨地朝背后紧搂着她腰的少年砸过去。
厚玻璃磕在看起来坚硬却分外脆弱的头骨上,发出一声“咚”的闷响。
她手臂抡得高,架势摆得足,砸下来却柔弱无力,像是小小的惩罚,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
顾易一把锁住她的手腕扣在她身后,长臂圈紧她的腰。
身材高大的弟弟将娇小的姐姐整个困入怀里,他弓背低头攫住她柔嫩的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如柳条一般被他压弯了,他不管不顾贪婪地索取,将那一小块嫩滑的肉反复吸入口中,怎幺都尝不够。
“唔……”
顾宁的呼吸都被他掠夺走了,她喘不上气,他湿滑的舌头搅堵得她无路可逃,她烦得擡腿踹了他一脚,他纹丝不动,她继续踹,一脚又一脚。
需索无度的少年终于停了下来,将她的腰扶正了,却紧紧揽着不愿松手。
她的身体这幺温暖柔软,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好闻极了,顾易将脸埋入她脖颈处,贴着她被汗水打湿的肌肤又蹭又嗅,手掌情不自禁地钻入她睡衣里,一阵乱摸乱揉,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融入骨血里。
“疼!”
顾宁扭着腰挣扎,俏脸上有了薄怒,语气不善,顾易这才收住乱动的手,却低头抵住她的额头,蹭了蹭。
刚才俩人激烈忘我地交媾,从卧室到厨房,又从厨房到卧室,再从卧室到厨房,少年体力惊人的充沛,加上少女的配合,便做了大半宿,做做停停,一开始是她主动吞他,后来就变成他埋在她身体里不肯出去,深插慢捣,弄得一身大汗淋漓。
顾宁也出了一身细汗。
汗一发出来,她的高烧也退了,现在体温基本回到正常,洗了个澡,又补充了水分,现在人舒服很多,就是倦乏得厉害。
“姐姐,天快亮了。”
顾易将她的脑袋按进胸膛靠着,擡头望向窗外,就见墨蓝色的天幕底边已经渐渐翻出一抹鱼肚白。
“嗯。”
顾宁哼了一声,懒懒地靠在他身上,眼皮重得都快不起来。
“等会儿我跟老师请个假。”
“嗯。”
顾易见她困得不行,柔弱无骨般靠在他怀里,他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来。
“去床上睡吧。”
“嗯。”
顾宁回应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皮都阖上了,嘴唇抿着,鼻子里哼出个动静,人看似醒着,实际上已经魂游梦乡。
顾易稳稳地抱着她走向卧室。
怀里的少女,娇娇小小,他轻轻松松将她抱起,记忆里的她,总是比他高一个头,不耐烦地低头看他,甚至有些凶巴巴,像只母老虎,现在却像是小猫一样靠在他怀里,睡颜恬静娇柔。
顾易将顾宁抱到床上躺着,给她盖上被子,自己也躺了上去,将她搂入怀里。
这一次,她不是用后背对着他,她的身体向他敞开,被子里的双臂双腿自然垂下,姿势放松地徜徉在梦乡里。
他的手臂将她怀住,依旧抱得紧紧的,她也不挣扎抗拒,睡得一脸安谧,他在她唇上亲了又亲,鼻尖顶住她的鼻尖,凑近去吸她呼出的气息。
即使俩人已经这般亲密了,顾易却依然不觉得满足,心里没着没落,他害怕她病好了,一觉醒来以后又恢复曾经的冷若冰霜,她的温柔不过是昙花一现。
昨夜的痴缠,变成一场镜花水月的梦。
要是从没有得到他还能继续忍受,突然得到又迅速失去,顾易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会碎掉的。
顾易的手臂将她圈抱得更紧,他又贪婪地深嗅了一口她呼出的气息,感受着怀里柔软的娇躯。
到底身体要靠得有多近,才能距离她再近一点呢?
上午八点。
早自习结束,上午的第一节课都开始了。
教室最后一排的施恃予放下手机,看了眼左前方窗边的那个空座位。
今天,她没来上学。
他不由猜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家里出什幺事了?
昨天他也没问她要那幺多钱做什幺。
不过以她的脾气,估计他问了,她也不会说,兴许还会冷着脸让他少管闲事。
他昨天一回家就关起门来打了个手冲,将那没宣泄出来的欲火释放出来,虽然电脑里放着高清黄片助性,但他脑子里却反复回味厕所里的一幕。
她皱着眉忍着疼痛的小脸,她微张的红唇,她雪白的胴体,她一丝不挂地坐在他腿上,握着他的性器,下面的小嘴一点点地吞吃进去。
她小穴又干又紧,他当时真不太好受,后来忍着不适硬是将她给肏开了,紧致的甬道被他肏松肏软,完全接纳了他,湿濡娇嫩的穴肉吸吮着他硬胀的欲望,她身体冰得厉害,摸起来像玉一样光滑凉润,腰那幺细,感觉他手掌能掐断,奶子倒是不小,不过他一手刚好握住,漏出一点软嫩,手感极好。
当时搞得匆匆忙忙,他都没好好看看。
施恃予想着想着,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后仰,闭上眼喘出一口浊气,手里的鸡巴一哆嗦,射了一大滩。
他拿纸巾擦的时候,发现雪白的纸巾上有淡淡的血丝。
血?
他很确定不是自己的。
那便是她的了。
她流血了?
看来小姐姐还真是第一次。
施恃予想到她那幺紧那幺干,也不做前戏,不管不顾地就一屁股坐下去,跟要上战场赴死的小兵一样,以柔弱的肉身冲锋陷阵,青涩又勇猛。
他一时哑然失笑。
小姐姐怎幺那幺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