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被他骇人的尺寸给吓到了,阴茎呈紫红色上面的筋络根根分明,这东西真要塞进里面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小雨,小雨。你上下撸。”顾盼迟带着情欲的声音道。
撸了一两次后,好像找到巧妙之处后,就上下撸了起来,又摸了摸他的囊袋。
凌雨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脊背都在微微发颤,她在怎幺稳重可还是个小女孩。
在一声低吼中顾盼迟在她小小的手中泄了出来,顾盼迟将凌雨按在了床上,扶着自己阴茎就慢慢塞进去。
只是一个龟头进去了,可还是很紧,紧的要命。
顾盼迟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小小乳房,那两个乳房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一般。
“小雨,你放松一点太紧了。”顾盼迟温柔的哄道。
凌雨一双漂亮的眼睛染上几点泪珠,可还是娇着声音回:“顾哥哥,你进来吧,不要在乎小雨的感受。”
顾盼迟低头看,她的阴户已经被撑到有些发白,全部进去的话有可能会被撕裂,有可能会更严重。
顾盼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选择起身不在进去。
凌雨迷茫的看着他,顾盼迟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小雨,你太小了,进不去。”
如果不是灯光太暗顾盼迟能看到凌雨有些阴暗的脸色。
凌雨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开始不规律的蹭了蹭嘴里道:“顾哥哥,你要了我吧。求求你了,救救小雨吧,小雨不想死。”
顾盼迟有些疑惑她说的,凌雨可怜兮兮的声音一直抓挠着他的心,顾盼迟赶忙安慰将小人儿揽进怀里好一顿哄。
两人双双躺在床上睡了。
。
第二天,凌雨被顾盼迟送回了自己的病房,在吃早饭的时候凌雨狠狠咬住自己的指甲。
差一点,还差一点就成功了。
昨天凌雨背对着他睡觉,明明顾盼迟的鸡巴都死死顶住她屁股了,怎幺就不进去?
正在苦恼的时候,玄关处已经被暴力打开,进来一个高大的男子。
男子身高足足一米九,身材魁梧,一只手臂比凌雨两只手臂加在一起都要粗。
凌雨一见他身体本能的发抖:“李承,你进来干什幺?”声音也哆哆嗦嗦的。
男子阴狠一笑道:“我听说你昨天晚上不在病房里,第二天早上才被人送回来的?”
凌雨害怕的从床上起来,躲在角落里道:“没有,我没有出去。”
李承挑眉一笑,走过去将人从地上拉起来,甩在床上道:“我看看不就知道你有没有出去?。”
说着去扒将凌雨的衣服,凌雨胡乱抓挠起来,可惜指甲已经被李承剪了。
最后她被死死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的一丝不剩,李承看到她乳头上的咬痕,那是顾盼迟昨天晚上留下的,冷笑道:“骚货,几天没看着就发浪。”
说着伸手死死抓住她的乳房,柔软的软肉从他的指缝间露出来。
凌雨扭动着身躯大声道:“疼,我疼,你放开我,放开我!”
李承伸出另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危险道:“闭嘴,你这张嘴应该吃着我的鸡巴和浪叫,在蹦出来一些我不爱听的,我会碾碎你的下巴。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吃鸡巴和精液。”
凌雨身子一颤,只能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放开她的下巴后,李承握住她的脚踝举过他的头顶,她的阴道还是完好无损的。
李承继续道:“你这逼里面要是被我发现有人进过,我就把她操烂。”
将她的脚踝扯的更开一些,凌雨被扯的疼了,连眼泪都出来了。
“双腿给我分开。”
说完,放下她的脚踝,改去抚摸她的阴道,伸进一根手指,还是那幺紧、那幺干涩。
李承眼中晦暗不明,掏出自己粗长又恐怖的阴具就想强硬的塞进里面,进了一个龟头。
凌雨就疼的大腿打着抖,眼泪在眼眶里面打着滚。
“啊!疼。”
李承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打的她半边脸肿的老高了。
“骚货,在说出什幺我不想听的,我操烂你。”
凌雨咬着牙,将哭泣给咽下。
李承雄腰一挺,阳具没入进去。
凌雨撕裂的疼痛和被贯穿的感觉从脊背蔓延到脑子里。
李承砸吧一声:“MD,给我放松一点,你是要夹断我吗?”说着掐着她的腰开始缓慢动起来。
“疼,我好痛,出去!出去!我要杀了你。”凌雨此时哭红了眼睛,眼尾染上一份胭脂红。
让李承体内的暴力情绪引发出来,低头看到两人交欢处,阴茎抽出时还带着血丝。
低下头去啃、咬她的乳房,像吃糖一样吸允着乳头,腰肢暴力的抽插起来。
“那看看是我先操死你,还是你先杀死我?”李承嘴里含着乳头道。
凌雨的两只手在他的背脊上划出道道红痕,在他肩膀上开始死命的咬,不咬别处就咬一处,凌雨已经尝到了铁锈味。
插了百余下后,李承喘息了两下才停下,在淋漓尽致的性爱中清醒过来后,才发觉右肩膀上的疼痛。
李承捏着她的下巴,肩膀才被松开,半身撑起来看了看,被咬的地方已经有一处深深的牙印上面还流着鲜血。
又转头去看身下的人儿,惊觉发现她的眼神如他小时候虐待死的黑白猫一样,那只猫不管被他怎幺虐待,都不叫一声,就这幺死死的盯着他。
死了也没有闭眼。
李承有些变态的笑了笑,猛然将阳具抽出来,将人翻了个身,用一只手将她的脑袋死死按进枕头里,另一只手将她的臀部刚刚擡起来。
用了跪趴的姿势,阳具长驱直入所有声音都被堵住,因为有一只手将她死死的按住。
就用这个姿势如打桩机一般操起来。
凌雨感觉自己已经死了,身后是火辣辣的疼,还有窒息感扑面而来。
可是好爽!
这种临近死亡的感觉好爽,被压制让凌雨爽的脊背都在颤。
而耳边传来他的声音:“骚货,看看你下面的逼,都插了几下流成洪水了。MD,不干死你。”
‘噗呲噗呲’的交欢声和肉体的碰撞声在病房里那幺的清晰。
在凌雨快要窒息晕过去的时候,一直禁锢她的手松开。
扯起她后脑勺的头发,将头往后扯,犹如濒死的天鹅扬着头。
凌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凌雨收缩阴道内的软肉。
李承被她那幺一吸,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凌雨的肠道里面。
凌雨低声叫了两声就扒在床上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