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太脏了,自顾自走进净房,舀水打湿头发身体,拿起香胰涂抹全身,使劲搓洗,而曲鹞,瞪着他赤裸的肉体,又在发呆。
哪儿来的一身腱子肉啊!
怪不得感觉他身板似与之前不同了,浑身上下精壮凶蛮,胳膊腿都粗了一圈,手臂一动后背的劲肌起伏鼓凸,胸膛宽阔厚实,高高隆起两大块,旧伤疤痕横七竖八,看得人心惊又心悸。
“鹞鹞把衣服脱了,过来帮我洗头发。”
不知为什幺,她在他面前难为情起来,孩子都和他生了,为什幺还觉得害臊?
磨磨蹭蹭脱了褙子长袄,曲鹞含羞留下里衣裙子,走到龚忱跟前。
“你坐下洗,不然我够不着。”
“嗯,小短腿不脱裙子是怕被人发现腿短吗?”
“猪的腿才短!”
老婆一如既往娃娃音,骂人都奶,龚忱耳窝酥软,心痒难搔,坐下后把人拽过来抱在腿上又要亲。
“唔……好……好好……好好洗澡啊猪!”
沾上一身香沫的曲鹞忍无可忍,小拳头往他脑袋上乱锤,揍了一顿,总算太平了。
但软软的小可爱触手可及,好好洗澡就不可能,当小曲鹞认认真真给龚忱洗头时,他解开她的中衣小衣,激动地捧起两只奶儿轮流嘬吮。
“喂!”
“嗯?头痒,小猫用力点,多挠几下,帮我看看有没有跳蚤。”
“……”
她只好卖力给他挠头皮,翻来翻去找不存在的跳蚤,奶头在他嘴里痒得想哭,害她没法专心做事,“呜咽”着扭腰夹腿。
“别管头发了,先洗下面。”
龚忱吃奶吃到眼眶发红,扯掉老婆的手放到胀痛的性器上,曲鹞手心被烫得一缩,下意识地吞咽,看他那根东西已经翘得贴在肚子上了,被她一碰就跳,也怪可怜的,只好别别扭扭抓住它,给硬铁棍涂满滑腻的胰子,揉搓清洗。
“呃……握重点……”
“不许说话!”
摸男人那里已经很羞人了,奶鹞煮熟的脑袋根本不想再听他发骚,小手一个劲地上下挤按,打出厚重的白沫,从狰狞的肉茎上飞溅至凹凸健实的腹部,眼看怒张的小眼中涌出一股股前精,她体内像着了火,莲肉蜜穴万蚁噬心地痒,真要疯了。
小猫爪好能干,某人爽得脊柱酥麻,气喘如牛,一把掀掉老婆遮屁股的裙子,大手摁着光滑细嫩的白腿贪婪抚摸,眼睛朝滴水的沼泽喷火。
他擡头看向曲鹞,她也在看他,四目相对,爱欲翻涌,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等不了了!
龚忱随便舀了一勺水倒在阳物上,冲掉泡沫,奶鹞迅速脱下湿透的裙子,攀着他的肩膀擡高屁股。他扶着阳物抵上凹陷的媚窝,轻戳重碾,怕一下子捅进去会弄疼她,而她还在流水,淫穴抽动开翕,啄吻蕈头,蜜露淅淅沥沥淋了它一头一身。
“进来……”曲鹞颤声呢喃,难耐地扭摆屁股,撑在他肩上的手一滑,胸脯撞上去,两只丰满肉奶埋住了他的脸。
“他娘唔……骚鹞鹞……”
他握住她的腰,一把压下,义无反顾贯穿细穴,尽根而入。
曲鹞压抑地闷哼,丰沛爱液救了她,令巨大的肉杵碾着肉壁顺利滑入,一路剐蹭,伞头打通密闭甬道,突出表面的血筋割开拥挤媚肉,深陷淫洞,迷途难返,极致的快意瞬间打开全身毛孔,心脏飞速搏动。
二人紧紧相拥,爱潮无声澎湃,净房里只剩交叠的喘息。
小曲鹞环着丈夫的脖颈,缠绵挨蹭,泪堤崩溃,炙热胀涩填满了长久的空虚,将寂寞孤单烧成灰烬,他回来了,就在她身体里,在阴道中弹跳,如此真实,他真的回来了……
“明赫……明赫……”
有那幺多话要对他说,可脱口而出的只有颤抖的呼唤,一声接一声,龚忱心瓣刺痛,眼睛发酸,搂紧哭泣的小人,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
“我知道,鹞鹞,我都知道的。”
他侧头亲吻她的耳朵,坚定地告诉她:
“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