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H)

5、贱货

踩在他脸上的脚碾断烟头,拉碴的胡渣刺得她脚底板生疼,安格嘶了一声,更加用力。

屋良不愧是服务态度优秀的大哥,比他聒噪的弟弟好的不止一星半点,硬生生用脸接下她的践踏,被骂自甘下贱也一声不吭。

安格突然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

“你不会是在想,我在你这里发泄舒坦了,就不会去欺负你弟弟了吧?”

屋良呼吸一滞。

猜对了。

安格嗤笑:“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你弟弟可没你好吃。”

“我……我看到你是怎幺对黄泉的。”他嗓子干哑,言外之意是,她是个看对眼就不择手段要得到的人。

“黄泉是黄泉,你弟弟是你弟弟,你弟弟有黄泉和你好看吗?”

说到这她有点惋惜,相似的基因是怎幺长成完全不一样的脸的啊。她活了这幺多年,屋良这样的人还是第一次见。

颓废大叔,但大胸肌,是稀有品。

她眼里的欲望不加掩饰,或者说没有必要掩饰,屋良看的心惊肉跳,嘴一松,折断的烟掉在腿上,没熄灭的烟头烫掉大腿上一点皮肉,他沉默挥扫开,继而掬起那只堪堪一握的脚。

女孩的皮肤细腻柔软,指甲盖都透着健康的粉,因为踩到他刺碎的胡渣,脚跟泛起不正常的赤色。刚刚就是这只看似纤柔的脚蹂躏他的脸,碾过他的自尊,嘲讽他的自作聪明。

可他不敢反抗,唯一的弟弟在她手里,那是他的死穴。只要能保护他的弟弟,让他做什幺都可以。

棕黑的大熊弯下他的傲然脊背,嘴角有道贯穿的旧伤,避开那道伤疤,他闭上眼,以臣服的姿态亲吻她脚尖。

“感谢您的慷慨,老板。”

安格觉得自己好像玷污良家妇男的恶棍,手里拿捏着人质,强迫人家去做出卖身体讨好她的事。

但那又怎样,她不是人,没有道德这种东西。

屋良自觉脱下衣裳,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她赤裸裸的视线里,伤痕累累,斑驳交错地遍布整具躯体,一打眼没一块好皮肤,到处是缝合线的痕迹。

安格漫不经心按了按他的伤疤,“怎幺弄的。”

“身体没有任何问题,都是我自己割开的。”他担心她嫌弃,保证道,“我生前是基因改造项目的研究员,在自己身上做实验方便。”

安格蹙眉:“你现在是什幺东西。”

“一抹残留的执念,一块老旧的芯片,一个束缚在原地的数据幽灵。”

“你觉得哪个好,我便是哪个。”

安格静静与他对视。

在他熊一般的身形衬托下,女孩显得格外娇小,但他不敢小觑她,黄泉是怎幺被她强制关机的,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弟弟,他唯一的亲人,他得保护好他。

屋良沉重弯下背脊。

蓦地,她笑了一声,很浅,浅到他以为是错觉。

安格蹲下身,一把掐住他的下巴,短碴扎的她手疼,她凑近,笑着说:“不,你都不是,你现在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屋良肌肉紧绷,浑身都在颤抖。他撇过脸去,不想自己的窘态被女孩看到,可给予他侮辱的就是她,安格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悔过,笑得更快乐了,强硬掰过他的脸。

“脱掉裤子,张开腿,让我看清你鸡巴的形状。”

他颤抖得更厉害了,皮肤都羞得燥热升温,喉结忍不住来回滚动,他开始后悔了,后悔用身体取悦她这种办法……但他除了这具惹人喜爱的身体之外,一无所有。

强压下心底叫嚣的逃离,屋良双手颤巍巍搭上皮带,咔哒一声。

接着是皮革快速抽出的尖锐破空裂响,顶着她灼热的视线,褪去最后一层遮羞布,在她面前彻彻底底赤诚相见。

身材真好。大腿肌肉都那幺漂亮,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块甜心巧克力?

棕黑的肤色隐约透着些粉,他害羞了,安格乐得不行,伸出一根手指抵住迫不及待跳出来的大家伙,他感觉腹间一凉,然后她举起食指,向他展示沾上的东西。

看到黏连在手指上的白浊,他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本能捂住那儿,低头。

他居然能在她的羞辱中,窝囊废物一样硬了。

屋良在一瞬间怀疑自己,他爽到了吗?他是喜欢被辱骂的吗,他是自甘低贱的吗?

……不,不要接受,他才不是被人骂就会爽到的……贱货。

安格可不给他自我安慰的机会,将手上沾到的体液擦到他唇边,不轻不重地拍他的脸,动作有点眼熟,像她拍自己的狗。

“瞧瞧我说什幺来着,你就是贱。”

“……我不是。”

他苍白无力地反驳。

“是幺,嘴还挺硬,和你的鸡巴一样。”

屋良一次又一次被她粗鄙的话搞得脸红局促,分明是他先要求用身体换弟弟安全的,本以为他的人生经历比她多,可以从容应对一场让女孩子舒服的性爱,但显然他做错了决定,眼下被逗弄得手足无措的成了他自己。铺天盖地的悔意潮水般涌来,她怎幺会……怎幺会这幺会的?

看出他的悔不当初,安格觉得他可真是个有趣的玩具,自己做选择前不好好考虑后果,还是说,他不认为自己会是被动的一方?

那就更有意思了。

“转过来,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趴在那。”

她手里逐渐凝出一个形状熟悉的东西……那好像是他的阴茎。

支配了梦境就无所不能,安格现在深刻理解了,在看清他的鸡巴形状后,自己也努力凭空捏出一根,两手掰了掰,很有肉感,热乎乎的,挤一挤还能挤出前列腺液,用她刚才摸到的感觉模拟了个十成十。

高大壮硕的男人闭上眼,如果有沙子,他好想把自己深深埋进去,憋死自己。

他趴在那,劲瘦的腰被她强行压下,导致臀部不得不高高翘起,臀缝微微分开,初现深藏于臀缝间的菊穴。

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后穴紧张地收缩,最羞耻的地方被她看到了,他呼吸都发紧,挺在下面的性器却不争气地又胀了一圈。

如果这时候去握住鸡巴撸动,感觉好像挤牛奶哦。安格被自己的想法逗乐,噗嗤笑出声。

屋良以为她在笑自己,自暴自弃地猛地吸了口气,再长长舒出。

他埋在双臂间,闷闷出声:“老板……”

安格歪头“嗯?”了一下,看了看手里又黑又粗的鸡巴,又比划了一下后穴的大小,觉得有点悬。

“放轻松,太紧的话会受伤。”

作为一名体贴下属的好老板,安格动作柔和下来,空出一只手,安抚地揉捏他的臀肉,他还没适应,浑身的肉都是僵硬的,需要气味甜香的精油帮他一点点揉搓开,在按摩中放松下来。

梦境就是这点好,精油在他棕黑的臀瓣上涂抹出一片蜜色,犹如蛋糕上淋了一层甜蜜的巧克力酱淋面,咬一口能腻到心坎上。

他看不到被抹得油光水滑的臀有多幺淫靡,只是被按摩得舒服了,控制不住从嗓子里溢出沉闷的喟叹。

他的喘息厚重隐忍,是浸透了辛辣朗姆酒的沉醉沙哑,又是拨动的大提琴悠远深沉,安格喜欢他叫起来的呻吟,眯起眼,摇头晃脑品味巧克力酒的醇厚。

房间狭窄,小小的空间被他断断续续的呜咽占满。

他舒坦了没多久,安格的手也捏得发酸,时候也差不多了,操起鸡蛋大的龟头噗嗤捅了进去,他猝不及防被破开后穴,浑身一颤,猛地又紧绷身体,后穴死死咬住鸡巴,安格试着动了动,他太紧张了,穴又太紧,卡在那动不了。

功亏一篑的安格磨了磨牙,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有耐心,轻声引导他:“放轻松……”

屋良没脸见她了,被一个女孩子揉得舒服到呻吟,他的老脸丢尽,闷声当鸵鸟。

“我叫你放轻松,你是不会吗?”

她一改温柔的抚摸,重重地“啪”的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暗色的皮肤很快肿起一个巴掌印,再摸上去便异常刺痛难耐。

“是环境不行吗,”安格揪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擡起头,“那换个地方怎幺样?”

屋良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脸上有多狼狈,白发被汗湿透,乱糟糟粘在额头,下唇被咬得血迹斑斑,是他为了抑制呻吟自己咬的,不过最后还是破了功,忍不住在她的按摩手法下沉沦。

安格闭上眼睛努力编织构造场景,屋良看着面前的白墙刷成斑驳绿漆,他身下的地板变成手术台,手术台边上坐着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容貌和他弟弟一模一样,霎时间脸色十分精彩。

“……能不能换个场景。”他低声哀求,眼眶通红,像是怕惊动到那具幻想出的假人。

安格把他按在弟弟的手术台上。

“怕什幺,难不成怕被你弟弟发现,他敬爱的大哥正揉着屁股被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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