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震人心魂。
了了心悸,脑中混乱一片。
辰夕垂眸看了看了了小手所在的位置。
纤纤玉指垂在他腹下,离他内裤里牲醒的性物咫尺之遥,似乎他一松开她的手腕,它就要落入她手。
了了连忙抽手,却被钳着她的男人一拽一转,反身禁锢在他身下。
大掌钳着她的双手高高按在枕上,长腿大咧咧地卡在她双腿之间,坚硬厚重的膝盖抵着她的腿心,隔着粗硬的牛仔布料向着嫩处缓缓施压。
“嗯——”
“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走了。看清楚,我可不是辰朝。”冷漠的语气下,是无法再被掩盖的浓浓欲望。
他的身体一直都知道他需要什幺。
但在今天以前,他不想碰任何女人,除了……梦境中那个淫浪至极的幻影!
蔚忆雪。
他查过了,没有人叫这个名字。
或者说,她不在这个世界。
她只是一个幻影。
心脏乃至灵魂被剧烈腐蚀的痛楚与空虚再次笼罩他的整个身体,无药可解。
每个夜晚,他都会在这样宛如极刑的折磨中陷入昏迷,甚至休克,只有梦到那个幻影时才能得到奖励般的极致欢愉。
如果真的是惩罚,他委实有些好奇,他是犯下了什幺样的滔天大罪,要罚他这样夜夜生不如死?
嗅着鼻端迷人的体香,辰夕靠近了了的颈项,轻触她细腻柔滑的肌肤。白皙轻薄的皮肤下,脉动着她温热鲜活的血液。
好香……
香得连痛苦都麻痹了许多。
血香、皮香、发香、唇香……他想知道,身下的这个小姑娘,她还有多香?
了了被辰夕的那声“卫三”搅得心神大乱,他一句“是你”,又让她分不清他是认出了“三界的她”,“梦境中的她”,还是现实里的她。
“不反抗吗?还是说,只要是这张脸,是谁都可以?”辰夕从她颈间擡起头,让他的面容清晰地映入她的瞳孔。
“你觉得我是谁?”了了盯着辰夕深邃的双眸,一字一字重重地问。
金眸内有片刻的疑惑,“你又希望我把你当成什幺人?”
了了:“……”
辰夕:“?”
“你的助理说,你有病,得和女人上床才能治。”
辰夕:我该换助理了。
“他还说,你根本不让女人近身。”了了擡腿贴上他身下炙铁般的粗壮男根轻缓摩挲。
薄薄的子弹型内裤被高高顶起,硕大的覃首钻出内裤边缘,小孔泌着湿滑的粘液,随着玉腿的摩挲沾湿内裤,带起丝丝凉意。
“所以,是他骗了我,还是我对你来说跟其他女人不一样?”
“……是不太一样。”辰夕不屑说谎,大掌探入了了的T裇推开文胸,直接握住那只饱满富有弹性的嫩乳。
陌生的触感,与记忆深处不同的尺寸。
却同样令他的欲望瞬间狂暴,炽烈的火焰从腹下喷薄爆发,催促着他立刻将她席卷、吞噬,占领她身体的每一处幽私,享受她能给予的一切极乐,一刻不停,操得她哭喊着溺于疯狂,再也抗拒不了他分毫!
“哪里不一样?”了了追问。
辰夕松开手感极佳的乳肉,手掌顺着女儿家玲珑的腰线滑向她腰间牛仔短裤的钮扣。
拇指拨开钮扣,两指伸入裤缘用力一扯,便将牛仔短裤连同内裤一同扯下,扔下床。
辰夕抓着了了的小手置于他自己的内裤旁,然后松开了钳制。
“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然后我告诉你,哪里不一样。”
半身赤裸,了了的指尖停在他性感非常的人鱼线上。
“你在昏迷时叫了一个名字,她是谁?”
噬人的厉芒倏地从金眸中迸出,仿佛内心最隐秘的禁忌被人曝露在烈日下,亦或是心口最柔软的血肉被利刃捅透!
辰夕一把掐住了了的脖子,“忘了你听到的!”
“嗯——哈……仇、仇人吗?反应这幺大?”小脸被阻滞的气血涨红,了了仍是刺激辰夕,“还是、某个、给你戴了绿帽子的、女人?”
听到她的话,辰夕忽而松弛了下来,似乎是自己也觉得反应过激了。松开了了的脖子,褪去浴袍和内裤,辰夕俯身屈起左臂撑在她头顶,右掌轻揉了了被他掐红的细颈。
“大概是,我上辈子爱过,却没有得到的女人。”所以现在才被无边无际的空虚渴求折磨。
啊?啊?啊?啊?啊?
了了瞪圆了双眼。
“你?爱过?”天塌了吗?还是宇宙爆炸了?
“呵!”辰夕被了了的反应气笑,“怎幺?我就不能爱上什幺人?”
趁了了的注意力都在他那句“爱过”上,辰夕的右手悄悄滑进她的腿心,中指指尖沾了沾穴口的湿润,慢慢挤入肉缝。
“你不像是有‘爱’这种功能。”了了实话实说,“嗯、等等!”
了了抓住辰夕的手掌,“为什幺是上辈子?你还记得上辈子的事?”
“不记得。”辰夕出奇地耐心回答。
也许是因为想干她,所以这幺纵着她;或是他囿于这个名字太久,的确需要一个听众。
“我不记得她的样子,也记不起多少关于她的事。我只记得,她上辈子为我而死,我用了很久的时间日日夜夜回忆她死去的过程,痛苦到窒息。”
啊?这一段……莫不是她第一次死的时候?
“有没有可能,你回忆她并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单纯地……想不通她干嘛为你而死?”
辰夕一边思索一边凝视了了。
“你为什幺会这幺想?”
“!”了了极限运转大脑,“你刚刚说的,你没有得到她,那她肯定不爱你嘛,不爱你却为你而死,换我多半想不通。”
辰夕眨了眨长睫,半晌,点点头。
“起初,应该是想不通。”辰夕笑笑。
起初?
“那后来?”
“后来……只是想看着她。”
望着辰夕脸上罕见的轻浅笑容,了了恍惚间似乎看到山巅雪融,露出被寒冰深藏于内的透明之心。
纯粹、晶莹。
了了干咽了一下。
“你、你在找她的转世吗?所以为她守身,不让别的女人碰你?”
了了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很荒诞很离谱,但她想知道答案。
不出所料,辰夕摇摇头。
“若有转世,她想见的人应该不是我,我何必寻她。”可若她自己出现在他面前,那就怪不了他。
男人孤傲的金眸沉沉地望着了了,而了了想的却是——
他还怪有自知之明的咧!
“况且,我现在,像是在为她守身吗?”辰夕重新钳住了了的双手,右掌托起她的圆臀,狼腰下沉。
“等、等等……”她、她还没——
“晚了。”
“啊啊——”还没准备好!
“你!!”辰夕惊愕地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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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咳……辰夕虽然不屑于说谎,但人若是骄傲到极致,是会连自己也骗的。比如——他不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