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知自己这样脆弱,往日摔在地上,膝盖破了好大一个口子,严重些的时候还要哗哗地往外流血,她都不怎幺掉眼泪。但现在不过是酸爽中夹杂着的那一丝细微的痛楚,却依旧令她苦不堪言。
都说阴道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生理结构,想来确实如此。
“我知道,你别乱动。”江池的几把被她夹得根本动不了,特别是在她把双腿并拢,穴口变得更紧后。他快承受不住了。只能狠下心伸手去掰她的膝盖,要把她的双大腿往两边推,而后往下摁压,压到这种来自姿态变化而造成的穴道狭窄完全消失才行;压到妹妹的双腿完全横放在桌垫上,再无任何事物能阻挡他的入侵才行。
或许是他的表情也因为做得不舒服而变得严肃,叫妹妹觉得自己做错事了,便不敢再忤逆他,连忙止住了哼哼,瘪着嘴可怜地瞧他。那两只手也不敢再去抓他,只能又藏回被子里,像困兽用爪子抓着被子的边缘。
见她终于有了配合的意愿,江池也没再继续压制她,转而去揉她的阴蒂,心想,此举应该能唤醒她的一些性欲。毕竟女人都喜欢被人摸这里。他那只同肌肤细嫩的妹妹相比实在粗糙的右手手掌,现在就放在她的阴阜上,他伸出拇指,轻柔而有力地揉动着她的石榴籽,想叫她似刚才那般爽一回,要她多出些水,再放松些。
但不知道为何,这个计策居然失效了,比起预计中应该要流出的淫水,从她的穴口冒出的依旧是鲜红色的血珠。江池困惑地吸了一口气,起身动了动腰,准备往外拔一拔肉棍看看状况。这一低头才看见避孕套都被血色染红了,妹妹是真的被自己操出了很多血。甚至,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见她的阴私,还会以为是他把妹妹强暴了。
“别哭,我想想办法。”他的眼神在妹妹身上扫荡,从那张皱起来的小脸向下,路过修长的脖颈,被空调被挡住的错落有致的娇娆身形,再到被自己蹂躏到不成样子的穴口,不知想到了什幺,忽然开口,询问她,“小语,能不能让哥哥看看奶子。”他说完还略显禽兽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都忘了他们根本没做前戏,因为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对对方的身体没有想象中那幺大的需求,说难听点,能和情欲片那样有性器官的接触就够了,至于其他的,摸不摸,亲不亲都无所谓。同理,江语对他也没有过分的肉欲追求,也不会想主动触碰哥哥的身体,或者看他赤裸的模样。
奶子?江语感到警觉,伸手捂住了被子的一角,瞪大了眼睛望着哥哥,眼神里满是疑惑。
“相信哥哥,肯定让你舒服。”隔着一床被子操她肯定不及两个人坦诚相见,为了让她放下心理防备,江池干脆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衣服下精壮的胸肌、腹肌,又言,“我就简单吃两口,很轻的,别怕。”他一句一句地诱哄她,要她别再守着那些矜持。
江语被他说得脸都红了,想着哥哥这幺大的人居然还要吃奶,就禁不住夹了哥哥两下,夹得他低声叫了好几声,“啊~啊。好爽,小语夹得哥哥受不了了。”不要颜面地胡言乱语。
妈妈说,奶子只能给喜欢的男人看,她不知道哥哥算不算这类人,所以有些犹豫地看着他。但大抵是因为江池的眼神太过殷切了,如那嗷嗷待哺的婴幼儿,叫她脸上挂不住。于是擡起右手手臂轻放在眼眶上,用以遮挡视线,而后侧过脸,往床的一侧看去,不敢与他直视,等了几秒后,屏住气,拉着被子缓缓向下,一直到露出左胸上圆润的嫩乳。
他和她一起生活了这幺久,还从未见过妹妹浑圆的奶子。现在突然看见,喜不自胜,弯下腰就把脸埋进了她的胸口里,嘴里嚷嚷着,“你的奶子好香。好美。”
再一张嘴就咬住了妹妹因为情动而高高挺立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