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舒服吗?”

顾净颤颤巍巍站上平台,看着自己身下泛着寒光的金属木马,吸了吸鼻子,压抑着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脏,仿佛只要自己看得够久,心里的害怕就会减轻。她虽然还没有亲自尝试过,但之前纯肆让她通过影片了解过三角木马的威力,影片里奴隶那声嘶力竭的哀嚎此刻犹在耳畔。

顾泠见顾净僵在原地,只是呆呆地看着木马,不见行动,擡眉问道:“你这是需要我帮忙吗?”

顾净被顾泠的声音吓得一抖,差点没站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不不……不用了……主人……”说着便往下蹲,不敢再继续站着发呆。

“唔……”不知道是因为口水的润滑还是她身体本来就兴奋了起来,假阳具很顺利地插入了阴穴内,并没有顾净想象中的那幺痛。

阴道深处有种被撑开的胀满,顾净甚至感觉阳具和后穴里的肛塞抵在了一起,隔着她的血肉相互摩擦着。虽然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但也不算难受,顾净心里地害怕和紧张也就稍微消退了一点。但当然试图坐上三角木马后,她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放松得太早。

坐上去的一瞬间,顾净就没忍住,啊地叫出了声。就像是不小心被火苗烫到了手,顾净条件反射般地想要用双手撑在木马上,手腕皮肤被金属手铐划伤的痛提醒着她异想天开,她只能急忙稳住身体,双腿用力撑起自己,让下体只是轻微触碰到木马峰顶。

阳具在体内滑动,因为疼痛而紧张的下体用力收缩着,倒是让阴穴里的异样感更加明显了,在疼痛的缝隙里,一丝丝快感像是一缕烟雾一样,飘散开来,无影无踪。

顾净当然也想直接站起身来,而不是想现在这样,阳具插在体内,蹲着马步。但她知道,顾泠现在正看着她呢,就算她双腿直打颤也不敢直接站起来。主人已经发过话了,如果让主人亲手来帮忙,那她到时候一定会后悔为什幺现在的她不能老老实实受着。

见顾净半蹲着身子,既不敢往下坐上木马,又不敢站直让阳具从她阴穴里滑出来,顾泠没了耐性,走过来,一脚揣在顾净的小腿骨上。又是一声惨叫,顾净右脚被踢歪,不过她顾不上自己小腿上的疼,失去平衡的她向右侧倒去,却又被深深插入体内的阳具困在木马背上,一屁股坐在了木马上。

娇嫩的下体硬生生撞在尖锐的木马顶峰,肛塞也被狠狠地顶了顶,顾净疼得浑身直冒冷汗。假阳具直直的插在阴穴内,刚刚这一遭,顾净只觉得这没有生命的玩具突然活了起来,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一番。也许是有快感的,但下体的疼痛如同波浪一样,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快乐,痛苦,顾净已经分不清了。

顾泠看见顾净又蹲起身,脚还踩实在平台上,冷笑道:“呵,非要我说出口你才能懂?”

顾净当然知道顾泠的意思,她也不是故意无视主人的命令,只是这种痛她真的还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呜……主人,奴错了,错了……呜……主人,真的痛,太痛了……啊……”

顾泠没有理会顾净的哭喊,蹲下身在顾净的脚踝上扣上脚铐,把她的脚向后提了起来。脚铐是纯金属的,尖锐的边缘割得骨头生疼,就算顾净知道擡起脚就意味着下体的痛苦,她也根本不敢用力反抗。不光是因为脚踝上的刺疼,更重要的是,在顾净的意识里,反抗顾泠是一件不应该,不能做,也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她已经很清楚了,任何形式的反抗,都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多的痛苦。

右脚被弯曲着用木马身侧的束缚带绑死,接着又是左脚。双脚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体上,顾净只觉得阴蒂和阴唇被挤压得生疼,不管怎幺左右调整,这种疼痛都没有丝毫减轻,甚至因为摩擦,而让下体更加火辣辣的。也许只是她的错觉,但假阳具好像也更加深入阴穴内,甚至还在往里面滑动,有种要穿破她五脏六腑的气势。

失去双手,顾净唯一能做的努力便是弓着身子,大腿紧紧夹住木马两侧使劲儿向上撑,让自己可怜的下身能稍微脱离疼痛的炼狱。可大腿力量有限,金属木马还异常光滑,根本不能支撑多久。不一会儿,大腿肌肉就酸软得像是燃烧了起来,使不出一点劲儿,重力可不给她休息的时间,身体的重量再次全部由下体承受。顾净就这样徒劳地在木马上哭泣,挣扎。

顾泠看着泪眼朦胧的顾净一边挣扎着,一边时不时擡头望她一眼,脸因为疼痛皱成了一坨,看起来委屈极了。

顾泠神色不变,既没有严肃责骂顾净让顾净别哭坐好,也没有嬉笑着欣赏顾净狼狈的样子,只是又牵过一条挂在天花板上的锁链扣在顾净的项圈上。随着锁链收短,顾净不得不直起身子,这下连徒劳地挣扎都成了奢望。顾净只觉得木马变成了一把刀,嵌入了她的下体,就她就如同一块冰冻的黄油,现在正一点点的被从中间切成两块。

“啊啊啊……主人,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顾净的直觉告诉她,主人这是在惩罚自己,虽然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幺错,但先认错总是没错的。

顾泠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顾净,说道:“噢?哪里错了?”

“……额……顾,顾冰还说了些……奴刚刚没有交代清楚,顾冰说了您的坏话!他拐弯抹角地暗示我,说您精神有问题,说您是变态,叫我要提防着您……我,我先是表现出很惊讶,然后立刻反驳了他,之后又表现出一点半信半疑地后怕。”

这种小插曲主人没特意问起,顾净是觉得没必要说的,但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犯的错,只能先说这个试试看。顾净现在又痛又急,既然主人这幺问了,那就说明自己先前的怀疑不是子虚乌有,主人今天这幺严苛是真的在惩罚她。

顾泠继续问道:“还有吗?”

顾净知道那不是主人想要的答案,但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自己还遗漏了什幺没有说的了,“奴发誓,奴全部都说了,没有半点隐瞒。”

顾泠一边走去沙发拿起平板,一边说道:“嗯,我相信你。”

顾泠将平板举在顾净身前,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在沐浴,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顾净。

平板上播放的画面让顾净过于震惊,以至于她一时间都忘记了她身上的痛楚,也不呻吟挣扎了,直愣愣地看着顾泠手里的平板。

画面里的场景,顾净很熟悉,正是她卧房的浴室。视频里的她,洗着澡,然后两只手开始不老实地伸向自己的下体……

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自己,听着自己隐藏在水声下时有时无的呻吟,顾净羞得脸烧了起来。擡眼看见顾泠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心脏猛地一跳,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到底做了什幺蠢事。

“主,主人……”顾净声音发抖,看着顾泠直摇头,害怕得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她真的没有想要故意欺骗顾泠,只是……当时只是一时兴起,想起上周被顾泠调教的画面,身体激动不已,但她真的摸了几下就停手了,根本没敢高潮。而且昨晚她心里一直惦记着顾泠,等顾泠回家等到直接在地上睡过去,今天早上从上班到现在一直在忙工作上的事,忙着思考顾家的关系,这个小插曲,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但顾净知道,这样的行为在顾泠的眼里怕是不可饶恕的,她该怎幺办?现在认错求饶还来得及吗?

“舒服吗?你看起来很爽的样子。”顾泠又看了看视频里的人,擡眼看着木马上的顾净。

“主人……呜呜呜,我真的错了……奴,奴知道错了……”顾净现在只想立刻伏身跪在顾泠脚前,奈何她被困在木马上动弹不得。

“怎幺会,我确实不应该让你憋坏了。今天你做的不错,这是给你奖励,让你舒服个够,好好享受吧。”说着顾泠启动了连动着顾净体内假阳具的炮机。

“啊啊啊啊……”

顾泠瞄了眼无助哀嚎的顾净,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调教室。

炮机有节奏地工作着,吱吱作响。顾净只觉得自己的阴蒂阴唇像是被不断充气的气球,慢慢肿胀起来,被木马顶峰挤压得随时快要炸开,疼痛也越发剧烈,不知道是不是在不停的扭动中已经搓破了皮。不过在阴蒂的阵阵钻心的剧痛中,阴穴里却因为阳具的抽插,刺激出一阵阵快感。

“主人……主人……嗯啊……奴,奴错了……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嗯……求您……呜……求您饶了奴吧……饶……饶了……”顾净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回荡在只有她一人的调教室里。

阳具的抽插频率时快时慢,后穴里的肛塞也配合着时不时开启震动。因为疼痛,疲劳和刺激,顾净无数次条件反射般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但除了让自己陷入短暂的窒息外,什幺也没有改变。耳边只有炮机工作的声音,顾净只觉得整个世界像是旋转了起来,疼痛和愉悦把她夹在中间,一圈又一圈,越转越快,让她头晕目眩,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

炮机突然加速,顾净在晕眩中,在疼痛的夹缝中,被推上高潮。她甚至叫不出声,像一条离了水半死不活的鱼,被掉在鱼钩上,身躯无意识的抽搐着。

然而高潮的快乐只是短暂的,顾净梦寐以求的事情很快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煎熬。

停下来吧,求求了,只要停下来,什幺都可以……身体被不知疲倦地机器一次又一次撑开,又是一阵不可控制地抽搐,顾净抖抖索索地哼唧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她只知道,高潮失去了快乐,失去了意义,有的只是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叫喊到嘶哑的嗓音。

听着顾净的声音,顾泠觉得早上因为不得不见顾洺的郁结消散不少,眼前的午餐也能心情愉悦地享受了。顾泠在监视器里看着顾净有气无力地哀嚎,时不时地惊叫,更长时间里只有喘息,身体紧绷又泄气垮掉。让顾泠想起了之前见过的一幕,一只被倒挂在钩锁上,等待宰杀的无助的羔羊。

也许下次可以试试这个姿势……

顾泠慢悠悠地享受完精致的午餐,又喝了杯茶,这才踱步来到调教室,把顾净从木马上放了下来。

顾净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头也晕乎乎的,她都不清楚自己是什幺时候被取下了手铐,又是怎幺从木马上下来的,等她恢复神智,她已经跪趴在沙发前了,而主人正坐在她眼前。顾净努力想要撑起自己,摆好跪立该有的姿势,但整个下半身都像是失去知觉一般,根本不听她的使唤。她只能撑着手肘,努力把头擡高。

顾泠一只手撑着额头,看着顾净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因为身体的痛苦而控制不住皱眉,眼里却闪着想要极力讨好她的光,这副样子意外地让顾泠有些心动。

“来猜猜,还有下次你会怎样?”

“奴,再也不敢了,奴发誓,奴……”顾净那早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脸着急得再次红润了起来。

顾泠不想听顾净的保证也不想听她的解释,淡淡地说道:“虽然养你这条狗到现在也费了我些时间,但与其去后悔沉没成本,及时止损才是最正确的做法。所以溪山疗养院怎幺样?我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主人……”听到顾泠要扔掉她,顾净心猛地一颤,伸手想要抱住顾泠的腿,又怕浑身是汗的她脏了顾泠的裤腿。方才在木马上眼泪流了这幺多,哭到顾净眼睛干涩发红,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但主人的这句话还是让她刹时噙满泪水。

顾泠擡手示意顾净闭嘴,吩咐道:“好了,现在先去洗干净,肛塞也取了,等会到书房来伺候。”

“是,主人。”顾净听到顾泠这幺说,知道这次的惩罚算是结束了,心里松下一口气,至少主人这次算是原谅自己了。

顾泠知道顾净现在的身体需要一点时间恢复,情绪也需要一点时间去缓和。不过和顾净想的不同,在顾泠看来,这不是惩罚的结束,甚至都不是惩罚。在顾泠眼里,顾净现在不过是还没认识清楚自己的身份,就如同一件工具还没有被调试到最佳的性能。要让工具用起来顺手,总需要一点一点,慢慢调试的。

一切都还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着,顾泠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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