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韵回到家时没想到哥哥也在。
哥哥偶尔会来看她,知道住址不奇怪,只是没有提前问花韵就进来可是第一次。
“哥,你怎幺来了。”花韵慢慢地解开鞋扣,慢慢地拿出拖鞋,想在玄关处再墨迹墨迹。
花逸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花韵不想触霉头。其实小时候的花逸还算是活泼的,怎幺越长越沉默寡言,像大家长一样。
花逸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只是把眼睛摘了下来,疲惫地靠在沙发上,他的发丝微乱,似乎一夜未睡。
花韵以为他睡着了,轻声走了过去。
哥哥安静时还是挺好看的,眼尾稍稍上斜,两道剑眉乌黑,鼻背的曲线柔和,鼻头却是线条锐利的盒型,给整张脸添上一丝严肃冷峻,嘴唇有些干燥。
花韵拿了块小毯子悄悄盖在哥哥身上,掖了掖被角后擡眸对上了哥哥的目光。
“我以为你睡着了,想给你盖一盖。”花韵解释道。
花逸的眼中尽是红血丝,想必昨晚熬了大夜,或者……根本一夜未睡。
“还有一间客房,哥哥累的话可以去那里躺躺。”
“我没事,”花逸说,用眼神往旁边位置睇了睇“坐下吧。”
花韵有些不敢坐下,现在这气氛太尴尬了,自己几个小时前还跟周月寻大战呢,小穴里带着几分湿润,花韵裹紧身上的外套,生怕那些红痕让哥哥看到。
待花韵坐好后,花逸捏捏眉心,脸上倦容遮盖不住。
“昨天去哪里了?”
“去朋友家待了一宿。”花韵不敢放松。
花逸往后靠着沙发背,刚好看到花韵耳后一小块粉红的斑块,耳后的肌肤稚嫩白皙,让那斑块愈发明显,太阳升的高了,晃得花逸眼睛痛。
“马上到妈妈生日了,有空我跟你一块回去一趟。”花逸疲惫地说,阳光刺眼他索性闭上。
花韵心中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来的。
“好啊,下周二是妈妈生日,那我们就下周一回去吧?”花韵点了点头。
花韵的养母叫胡静舒,今年才56岁,与养父安然在大学时相识,毕业后结婚,虽然周围人都劝和她辞了工作当家庭主妇,安心照顾丈夫,但她还是有着自己的工作,去年刚刚退休,正式过上了休闲放松的养老生活。
胡静舒的一生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也就只有小时候家庭贫困吃了几年苦,后来得到社会帮扶顺利完成学业,工作也是活少钱多。
每年生日会都精心布置,胡静舒自己也挺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氛围。
送礼是件让花韵头疼的事,胡静舒多喜素色,不爱描金镶银的,唯爱温润的玉。她自己就收藏了不少玉器,花韵如今手头紧,买不了成色多好的,再买别的一时又想不起来。
要投人所好真难啊。
花逸见花韵陷入沉思便起身去了客房。
昨晚花韵急匆匆离开,还以为是出了什幺事,酒店也没心情去就来到了花韵租住的房子,幸好花韵告诉过密码。
进门后房间内一片漆黑,花韵还没有回来,花逸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灯光闪烁交织着投射到屋内的地板上,像两个人拥抱在一块,俩人抱了一会又分开,大概是吵架分手了,冷静一会又交织着缠绵,难舍难分。
无论在哪里,他好像永远都是一个人,在孤儿院里是一个人,被收养后也是一个人,本来以为多了个妹妹自己也会有当哥哥的感觉,可是这个妹妹好像很怕他,总是躲得远远的。
花逸合衣躺在床上,他知道房子是花韵男朋友租的,来这幺长时间都没见到,花韵自己回来也没见他回来,看来是分手了。
花逸心里嘲笑着自己,就算分手又怎样,花韵从小到大最不缺追求者,这个被踹了,哪个很快就补上来。
自己永远只能待在背后守着花韵。
……
花韵躲到卧室里,给周月寻打去电话,铃声刚响就被接了起来。
“喂,韵韵。”他的语气很激动,尾音带着丝颤抖。
“你这周末有没有空?陪我去买点东西吧。”花韵说。周月寻到底是从小富养长大的,见过的比花韵多,挑起礼物来大概也能合养母心意。
“你想要什幺跟我说,我直接给你送过去。”
“不行,我哥在这里,你要来了多尴尬。”万一再打起来,花韵拉哪个的是?
“只要你吩咐,我没空也得挤出空来。”
“好,那就周末上午十点哈,还在你家那个商场。”
“好好好,我等……”
花韵挂断了电话。
周月寻心里嘟囔,挂的这幺快,干嘛这样偷偷摸摸的。
他走出茶水间后,有几个在外面等着的员工互相交换了眼色,领导谈恋爱的消息渐渐流传开。
花逸待了几天就走了,其实算是被花韵送走的,以工作繁忙为由。
到了周末,花韵早早准备好,等着周月寻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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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马赛,今天太忙了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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