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刚锁好房门,就把苏梨子横抱起来扔到床上。他连皮鞋都没脱,就忙不迭地爬上床,掰正她的身体,骑在她的腿上,迅速地解开她的衣扣。
单薄的风衣被完全敞开,袅娜完美的身材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妈的,真的没穿衣服。”秦旭舔了一下嘴唇,咽了口唾沫。
苏梨子在走进门的那一刻,秦旭闻到一股异味。以他的经验,他知道那是女人在高潮后,下体散发出的骚味。所以他那个时候就猜测,她在来这里之前,才跟宋秋做过。借着灯光,他又从她的领口看见了她的乳头,性欲顿时被激发起来,所以他在她的酒里放了春药。
他细细欣赏了一会儿她的身体。
因为燥热,微微泛着粉红的身体。
不大不小,玲珑漂亮的水滴形状的双乳。
被风衣摩擦,所以立挺的粉色乳头。
平摊光滑的小腹。
没有一丝耻毛,正微微颤抖的穴缝。
一双修长白皙的腿。
还有抹了红色甲油,性感的玉足。
……
盯着看了一会儿,他竟不知道从何下手。
性器从苏梨子走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硬了起来,可现在他却不忍心立刻插进她的身体里。
这种极品骚货,又美又骚,这辈子也遇不上几个,他必须好好享受。
他从她身上起来,下了床,思索了一会儿,转身走到角落的酒柜旁。
“嗯……好难受……”药效越来越强,苏梨子面色潮红,软若无骨的双手紧紧揪住白色的床单,控制不住地在床上左右滚动。她下意识并拢双腿,想靠夹腿获得快感,来解决身体的不适。
但是很快,双腿就被人硬生生的掰开,屈起膝盖,被压在身体两侧。
“嗯,不要……”她不满地呻吟了一声。
“小骚货,宋秋到底玩了你多久,下面怎幺这幺脏,跟他妈窑子里出来的似的。”
她的下面,从小穴口,到大腿中间,全是污浊的爱液。她的淫水,她的处女血,宋秋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流的到处都是。
秦旭的粗口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竟不觉得讨厌,身体反而因此起了更激烈的反应。她含含糊糊地喊道:“我是骚货,操我,快操我!”双手胡乱抓着,想找到任何能插进小穴的东西。
尽管污浊不堪的性液让她看起来更色情,可是秦旭这个人有洁癖。
他看着床上求着操的女人,轻声说:“乖,再忍忍,迟早会让你爽到的。”
他拿起一瓶昂贵的洋酒,打开瓶盖,将金色的酒从她的小腹倒下。
冰凉的酒激的苏梨子浑身一颤,她嘤咛一声,下身泄出一股性液。
酒顺着她身体的弧度,流到她的下体,顺着她的穴缝流了下去。秦旭弯下腰,扒开她的阴唇,仔细看着酒冲洗着那些性液,流到她的菊花。
还是脏,他又开了一瓶酒,对着她打开的阴户倒了上去,然后拿起一张婴儿纸巾,仔仔细细擦着她的小穴口。
每一条褶皱,他都借着酒擦的干干净净,又用手指隔着纸巾,轻柔着她的阴蒂。
“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啊——”苏梨子媚叫了一声,双手揪着床单,半晌无法动弹。
宋秋没有很好的刺激过她的这里,所以被秦旭这样轻轻一摸,她很容易就达了高潮。
小穴被清洗干净,呈现出处女才有的嫩粉色。
他心里不禁疑惑,难道这个不穿衣服就敢站在记者面前的骚货,才刚被宋秋破处?
不过他也懒得去想那幺多,看着粉嫩的小穴,他咽了口唾沫,低下身张开嘴,将她的小穴整个含住了。
“啊——”
刚高潮过的小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淫叫一声,并拢双腿,把他的头夹在腿间,下身开始抽搐,一大滩滑嫩的爱液从穴缝里漏了出来,流进了他的嘴里。
又骚又甜。
秦旭用舌头划过穴口,把那些爱液舔进自己嘴里,然后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看着她颤抖的阴唇,低声骂道:“小骚货,这幺快就他妈高潮了!”
“插进来,快插进来,快点操我……”她哀求到,然后将做着美甲的手伸向自己的小穴,学着他刚刚的样子,揉着自己的阴蒂。快感不够,又将中指插进了小穴里,自己抽插起来。
秦旭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这一幕。
她的外表,清纯的像那些穿着校服的国中生,可此刻竟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不知羞耻的自慰了起来。
就算知道是因为春药的原因……可那些春药在其他女人身上也没有达到过这样的效果啊!
“好舒服,好舒服,要去了……”一根手指不够,她又加了一根,咬着唇抽插着自己。
就在快把自己送上高潮的时候,秦旭忽然粗鲁地拿开她的手。
“贱货,老子还没爽到,自己倒是玩起来了。”
他说着拿起一只还剩半瓶酒的酒瓶,对准她溢满性液的小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烈酒顺着她的阴道流进了她的子宫,她迷迷糊糊地还以为自己被内射了。
“啊,嗯,嗯,好舒服,给我,我要……”酒瓶跟男人的性器不同,冰冷又坚硬,撞的她的肉壁有些酸痛。
但也比自己的手指要好。
秦旭握着酒瓶狠狠操了她十几下,听着她的媚叫,把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抓过她的手,让她握着。
“手上动一动。”他说。
苏梨子没有帮男人打过飞机,只凭着自己的感觉撸起来。
秦旭终于受不了了,把酒瓶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摔碎在地上,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她大声淫叫着,双腿攀上他的腰,挺起自己的屁股,“操我,快点,再快点!嗯,好舒服……”
“真他妈是个骚货!”秦旭抓着她的两只手压在她的脑袋两侧,快速抽插着。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女孩,那张美的不真实的小脸,纯欲又淫荡,他忍不住凑到她的嘴边,想咬住她微微张开的薄唇。
但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