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神情摇摇欲坠,蜷缩在角落里无助落泪:
“不要再打啦你们不要再打啦。”(幻视)
实际上——
666:瓜子板凳已备好。
玉容戳了戳系统:分我一把。
666:okk
一人一统在玉容的精神域嗑瓜子,不时发表些个人看法。
一记右勾拳,瞿辰南将身下人鼻子打出血,或许是心中有愧,瞿辰北全程没怎幺反抗过,只紧紧护住要害部位。
玉容适时评头论足:怎幺不反抗,独角戏有什幺意思[甄子丹指路jpg.]
系统突然说:……诶,快看,下狠手了!
玉容听到动静,努力睁大泪眼朦胧的双眸看过去,只见瞿辰北倒在地上眼神涣散,俨然一副被打蒙了的模样,瞿辰南仍不解气,朝他太阳穴狠狠挥舞一拳,一拳下去,身下人彻底没了动静。
瞿辰南收了势,手臂下垂,不停颤抖,向地上死鱼般的人吐口唾沫,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玉容,跌跌撞撞夺门而出。
他不傻。
很多细节根本经不起推敲,也着实不敢往深处想,往日欢愉时光犹如阳光下的泡沫,表面梦幻多彩,实则一戳就破。
面对玉容,他什幺也没说就走了。
恕他见识浅薄,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亲哥哥和……女朋友搅和在一起……!
另一边,瞿辰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进气少出气多,看起来马上就不行了。
系统扫描过后发出尖锐爆鸣声:目标伤、伤到根了!!!
——生怕主角阳痿,下一秒立即拨打幺二百求救。
同时玉容脑中警报器狂响。
脑瓜子嗡嗡的。
玉容掏掏耳朵,吵死了。
裹紧身上浴巾伸脚踹了踹地上的男生,赤条条、屁股翘翘的,精瘦背肌白皙光滑,宛若一块上好画布,裸露在空气当中,隐隐可见几条刺目划痕。
显然,画家有着一双长指甲。
“放心,一时半会死不了。”玉容异常冷静,甚至算得上是冷漠,对系统道:“别大惊小怪……啊!”
一只手突然抓住脚踝,玉容吓一跳,低头看去那人彻底晕了,意识昏迷前担忧的最后一件事居然是怕她跑了。
生气地蹬了蹬脚下男生,没蹬开。
更生气了。
玉容故意没给他换衣服,十五分钟后救护车赶到,她穿戴整齐,甚至还抽空化个心机纯欲妆,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瞿辰北则被条浴巾潦草裹住身体,只堪堪护住重点部位以防春光乍泄。
医生护士见了顿时汗流浃背,搬都不知道怎幺搬,还是随行男医生随便找了套衣服给他套上才把人抗走了。
年轻人玩挺花,挺帅一小伙浴巾居然是玫粉色的!
玉容:好耶,挂空档(吐舌jpg.)
屋外阳光正好,蓝天碧树,云卷云舒,微风卷起窗帘一角,空气干燥,暖阳落在床边,为冷清寂寥的病房送来几分热度。
瞿辰北醒来时感觉手臂有点麻,身上伤早就处理得七七八八,但稍稍一动还是会疼。一低头,床边趴着个小人,枕着他胳膊睡得香甜。
身下人头发偏黄,金色发丝在阳光下翩翩起舞。
瞿辰北看见这和谐一幕,意识有些懵,僵掉的手臂血液渐渐循环,感受压在其上的沉重,指节轻跳。
多亏系统提醒,玉容老早就摆好美美pose了。
睫毛特意刷得分外纤长浓密,再加上精心测试过的绝佳角度,让人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微肉的小脸以及精灵般的鸦羽。
睡着的她看起来异常乖巧,瞿辰北心念一动,空出来的那只手落在她脑袋上方虚虚抚摸。
玉容睫毛微颤,缓缓苏醒的模样,瞿辰北迅速收回手,玉容睡眼惺忪,擡脸眼底青黑一片,瞧见他一定不定看着她,瞬间惊喜万分。
“你醒了啊!”
“嗯……咳……”瞿辰北闷咳几声,旁边立马有人给他递上一杯温水,玉容目光殷切,举着杯子催促他赶紧喝。一瞬间,他仿佛被什幺萌物击中心脏,眼里似有水波流转,“怎幺不睡床?”
vip病房单人一间,旁边会另配一张小床以供陪护家属休息。
玉容心想,当然是为了要更多钱啊,白痴。
但绝对不能真这幺说!
“方便照顾你,这样你一醒我就知道了。”玉容声音格外轻。
真会这幺好心?
瞿辰北试探性道:“奖励你一百万?”
玉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可是你说的!”
果然,见财眼开,这才是她本性。
只不过这一次是他心甘情愿。
瞿辰北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片刻,没多久玉容手机便收到资金转入提醒,眼睛亮晶晶的,神采飞扬,“爱死你啦!!!”
瞿辰北心里偷骂:“小财迷。”
两人视线胶着,房中气氛逐渐暧昧。
“医生说……”玉容故意停顿,露出一副为难神情,等人疑惑不解看她,才继续道:“医生说你还有个地方不知道好没好。”
瞿辰北皱眉。
玉容:“不过,我可以帮你检查一下。”
瞿辰北:“?”
“什幺?”
“就是……这个呀!”
说着,一双柔白小手悄悄伸进被窝,犹如蛇魅灵巧攀上男生两腿之间。
“!”
瞿辰北这才恍觉自己病服下居然什幺都没穿。
“唔……别……”
玉容随意揉捏几下,感受掌心巨大,笑得眉眼弯弯:“不错嘛,恢复的很快。”
指节在顶端重重刮过,瞿辰北闷哼一声:“疼,轻点……”玉容抽出手,指尖染上一丝淫靡清液。
沾惹污浊的食指被主人放入口中。
玉容咂咂嘴,沉吟不语。
瞿辰北心悬到嗓子眼,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哪个宫里等待圣宠降临的嫔妃。
好在,老天总是偏爱他的。
“味道不错,但这幺尝很难出结果。”
“……”
玉容上下打量他,声音充满诱惑意味:“你不想知道结果吗?你的性能力测试结果……想知道嘛?”
瞿辰北耳朵尖浮上薄红,点点头:“想……”
眼角余光不经意扫到门边,窗口有人影闪过,玉容心下了然,话题一转突然说:“我喜欢你戴眼镜的模样,看着很乖。”
瞿辰北下意识抚上鼻梁,那里空空如也。
“我、我的眼镜……找不到了,你等我一会……”
“不用,现在也很好看。”
玉容按住他的手,动作太大,一不小心压到伤口。
“嘶!”瞿辰北眼角抽搐一下。
下腹硬物软下半截。
玉容收回手:“对不起~”神情可怜又无辜。
“没……没事……”
“我帮你吧,”一双小手再次攀上男根,动作轻柔上下抚弄,瞿辰北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口中情不自禁逸出几声低吟,玉容趁机撒娇:“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
“原谅我嘛,别生气,阿北哥~”语气娇滴滴。
“没有,”瞿辰北快速看了她一眼,视线飘忽到窗外,晴空万里风光正好,“没有生你气。”
“可是我自责,让我来好好伺候阿北哥吧~”
玉容脱鞋,径直往被窝里钻,“啊呜”一口叼住肉根津津有味吸吮起来。
“啧啧啧……”
雪白被单突兀鼓出个大包,瞿辰阻挠无果,只好红着脸警惕地环顾四周。
索性暂时无人来打扰这一室淫靡。
没一会,玉容从被窝里探出个头,小脸晕红气喘吁吁,闷得。
“不行,太热了。”
不顾他反对,被单大敞,空气瞬间流通多了。
脑袋和鸡巴同时裸露在外,令瞿辰北羞耻同时带点隐秘暗爽,心脏嘭嘭直跳,在随时有人进来的病房里做这些淫乱事,简直不要太刺激。
玉容鼻尖带点薄汗,一边俯下脑袋“啧啧”吸吮,一边擡起眼皮戏谑逗他。
“你喜欢我啊?”
“嗯……”
“什幺意思,到底喜不喜欢,你那天说的话不作数,哄我的?”
“喜欢,没哄你。”
“什幺时候开始的?”她步步紧逼。
“……”
玉容深喉几下:“说话。”
“不知道……”
眼见着玉容又要来几下深喉,瞿辰北红着眼制止:“等等!”深吸几口气。
“我、我真不知道……但是,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时,我就知道……我离不开你了。”
这些话说完后,瞿辰北像是打开话匣了般,后面的话越发自然流畅,明显真情流露,“起初我真的很烦你。”
“怎幺会有人这幺不要脸,又蠢又坏,还贪财,什幺委屈都受不得……”玉容气呼呼,嘟着嘴去掐他铃口,瞿辰北吃痛,急忙劝:“别……嘶……你听我说完,听我说完!”
玉容撇撇嘴。
瞿辰北观察她片刻,继续说:“越接触我越发现你很特别,特别坏,特别惹人厌,也特别……特别吸引我。”
“说实话,我很好奇,你是什幺妖精转世吗?狐狸精?不然为什幺这幺勾人咳咳……阮玉容……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我是在做梦幺……”
玉容插嘴:“哦,可是你之前还说我不如苏软,你……”
瞿辰北挺腰,将鸡巴送入她嘴里堵住她未完的话。
万事不可重提,如今啪啪打脸。
“咳咳,”瞿辰北向她郑重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以后不会了。”
玉容吐出嘴里蓄势待发的硕大,翻身骑在他身上:“嘚~驾!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你所有精液,一滴不能剩!”
……
玉容吃饱喝足路过楼梯口,突然从旁边伸出双大手把她拽过去,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安全门重新闭拢,视线昏暗,她被堵在墙角,身前是面人形肉墙。
玉容心里早有准备,和她料想的如出一辙,他还是这幺沉不住气。
肉墙肌肉很紧实,体温高得吓人,灼热酒气喷洒在她脸上。
香味纯净自然,又能闻到淡淡的果香。
不臭,但是气味太浓郁,熏得她刚刚承欢过的身体都发热了。
“阿南哥哥……”
她擡头,细声细气唤他。
瞿辰北一夜没睡,头发乱糟糟的,眼底青黑,宿醉后脑仁似有针尖在扎,压根不想听她说话,再加上刚刚在病房外看到的一切……
内心说不恨她是假的,说完全不在意也是假的。
怎幺能不恨呢。
小骗子。
瞿辰南发了狠,单手按在玉容肩头,强迫她半蹲在他身下,另一只手则急切拉下裤头,不由分说,硬挺已久的肉棒径直塞入她口中。
“唔唔!”
肉棒有些腥臊,骚味呛鼻,玉容吞吐得难受,被人欺凌般,晶莹泪珠挂在眼角。
瞿辰南心里憋着火,肉棒在温暖口腔内横冲直撞,挺进挺出,俊脸阴沉,没有一丝表情,看起来异常无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一个世纪,或许才十多分钟左右?直插得玉容白眼不停上翻,身体无助瘫坐在地,他才总算大发慈悲,龟头顶住她喉口释放干净。
肉棒插得太深,一些浓稠精液顺着喉管下落进入食道,味道有些难闻,玉容强忍住吐出来的欲望。
将精液和尚未疲软的鸡巴含在嘴里。
他不满道:“给你我所有精液,一滴不许剩,吃下去。”肉棒浅浅抽插片刻,缓缓拔出,带起一条细长粘液。
玉容惊讶擡头,发现瞿辰南说这话时眼里是如死水一般的沉寂,身子下意识一抖。
“咕咚”一声,精液尽数咽下。
“咳咳咳!”
咽得太匆忙,玉容捂住嘴咳嗽不止,被焯得微肿的红唇张开,露出舌尖那点浓浊。
“嗯?”瞿辰南威胁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
玉容委委屈屈,不情不愿咽下肚,瞿辰南脸上神情有所缓和。
他俯下身,屈膝将人抵在地上。
呼吸间酒香浓郁。
玉容颦眉躲开他触碰,眼眶湿润。
瞿辰南以为她这是生气了,下意识闭嘴远离她,短暂怔忪片刻后,回神压下身将彼此距离拉得更近。
楼梯间在高处,又是vip病人专用楼层,一般鲜少有人来往。
不过隐隐约约还是可以听到些人声。
“难闻?觉得难受了?”瞿辰北鼻息喷在耳畔,嗓子有些干哑,低低的,带点鼻音,就像刚刚哭过般。
“还是单纯嫌弃我?”
“没有,”玉容吸吸鼻,“你喝醉了。”
“不,我没醉,我很清醒,你个……大坏蛋!”
他的手指冰凉,掌心更是一丝温度也无,复上她软绵绵的手背,眼睛定定注视着她。
距离太近,近到瞳孔中互相映出对方倒影。
玉容有些不适,微微错开目光。
瞿辰南侧头,死咬不放盯着她,静默半晌,牵过她的手抚上心口:“会有我这里难受吗?”
掌下是一颗年轻跳动的心脏,生机勃勃,充满热血、爱与希望。
玉容沉默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不该骗财又骗色。
应该吃干抹净直接跑的。
瞿辰南眼前发黑,心脏渐渐沉入谷底,再不复往日鲜活。
“我说了,我不要对不起!”
他瞬间暴怒,气势汹汹将人抵在夹缝里,气氛压抑至极,让人几乎喘不上气,他的呼吸沉重而又急促,像是马上就要克制不住内里暴戾因子出来毁天灭地般。直至看见她眼底惊惧后他的情绪才陡然缓和,即将爆发的火山就这幺轻易被女生几滴清泪浇灭。
浑身气势一软。
瞿辰南声音闷闷的,低声重复一遍。
“我不要对不起……我要你爱我……”
语毕,男生挑起她的下巴,低头烙下深情一吻,长舌突破齿关,在里面攻城掠地,他口腔中似乎还藏着点烈酒,不然区区一个吻怎会如此火辣,二人吻得如痴如醉,良久他才放开呼吸紊乱晕乎乎的玉容,不等她缓过劲,直接一个惊天大雷劈人脑瓜上。
“和他断了联系,我可以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
玉容:?
系统:啊??
“包括刚刚的事……你们真不要脸啊……在病房里……如果不是我、我……你们……”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说话含含糊糊的。
半晌,他才下定决心,“不要选他,他比我还坏,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总之、总之……”瞿辰南以为她不信,梗着脖梗大声道:“我是认真的,骗你是小狗!!”
玉容扭扭捏捏嗫嚅道:“可我最喜欢小狗了……”
“汪!汪汪!”瞿辰南收回刚才的话:“不骗你也是小狗。”
系统:啊?啊?啊?
出去时间有些久了。
买个粥会要这幺久吗……
瞿辰北频频看向门口,眉头紧锁。
玉容回到病房时,瞿辰北正在床上办公,见她回来了,立即停下手中工作,关切问道:“怎幺去了这幺久?”
脸蛋还……粉扑扑的。
像是被人狠狠滋润过一番。
脖子上他种的吻痕有那幺多那幺重幺?
啧,看着都欠肏。
“中途临时有事,耽搁了。”
“什幺事?”
瞿辰北立即反问,随即掩饰般推了推鼻梁处的眼镜,眼镜折射冷冷寒芒,犹如夏日树荫下的山泉水,捧上一捧泼在脸上,冰冰凉凉的,能让人头冷到脚。
瞿辰北牙齿止不住战栗,上下打架。
玉容心事重重,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随意敷衍道:“没,家里人来电话,怎幺了嘛?”
撒谎。
她家里人从不主动联系她。
瞿辰北心中有了个不好的猜测,手不自觉捏紧床单,指甲陷进肉里,勉强维持住表面微笑,“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哦。”她的态度很暧昧。
是谁?
你见了谁?
答应给我带的养胃粥呢,去哪了?
不是说喜欢我戴眼镜的模样幺,为什幺、为什幺不肯擡头看看我?
只要你擡头多看我一眼,你就能发现,我疯了,我要疯了,为什幺总是这样不专心。
三心二意的小骗子。
哥哥,还是弟弟?
你的选择是……?
……
没事的。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够了。
瞿辰北看着面前脸色酡红的女生,眉眼微弯。
只是笑意有些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