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玄音】正是修行时

豆蔻眼中的凄楚无助十分熟悉。

十岁入道勘天机,意气风发的八荒门首席弟子百里玄音,如今却迟迟无法堪破心魔、折戟金丹后期。昔日天才跌落神坛,免不了捧高踩低者的嘲讽。

百里玄音也曾想过,若是当年不入八荒门做阵修,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他当然知道阵修修行缓慢,几乎无缘飞升。

可少年人总是心高气傲,以为自己是天才便拥有特权,以为自己和那些凡夫俗子芸芸众生不一样……

前半生受尽景仰的岁月里,他真的以为自己会与法修灵秀、剑修楚衍齐名,成为这千百年来最惊才绝艳的阵修。

无法堪破的心魔戳着他的胸口,挑衅一般戳向他心中最深的恐惧。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天才吧?”

心魔恶劣地露出笑容,“插上彩羽的山鸡,也想比翼凤凰?别傻了!百里玄音,你也不过是个天赋好点的凡人!”

那些闭关与心魔缠斗的日日夜夜,那些独自修行的酷暑寒冬瞬间失去了意义。百里玄音仰望山巅,发现自己终极一生都无法够到天才们的鞋底。

他甚至恨自己有天赋,恨自己要入道!

若是从未见过万人之上的风景,他本可以安心做个庸人。

他明白,却什幺都做不了。

忽然一口鲜血喷出,全身的灵脉隐隐作痛,下一刻,汹涌的灵力浪潮四散冲击,将一室家具陈设尽数化为齑粉!

走火入魔!

凄楚、愤恨、不甘……无数负面情绪涌来,拉扯着他的心智。

而后一道温和慈祥的声音响起:“玄音,人生苦难处,正是修行时……”

*

而现在……

百里玄音伸出染血的手指,轻轻捧起豆蔻的脸。面前的女人满脸泪痕、目光涣散,正如过去的他自己一般。

“豆蔻,”他声带嘶哑,“人生苦难处,正是修行时。”

随后便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他忍耐得实在是够久了,因此这个吻也急切无比,像是在掠夺。血腥味四溢开来,反而让他有一种自虐般的快意,被情欲裹挟的间隙,那柄短剑松动掉落,摔出一声脆响。

漆黑的瞳孔纯澈宛如稚子。那点凄凉怨恨便如烟云般被刺破斩灭,一道剑意跃然浮现于眼瞳之中,璀璨无比。

“正是……修行时……”她喃喃重复。

这一切都很荒谬。

他满身是血,而豆蔻也好不到哪里去。灼热的伤口隐隐作痛,却被更加强烈饥渴的情欲所压倒,显得微不足道。

血液充当润滑,在两具身体间交换传递。

他的欲望抵在她的柔软处,野蛮而粗暴地试图推进。毫无章法的挺刺让她的表情痛苦到扭曲,但很快,豆蔻环抱住了他,轻轻咬住了他的舌头。

像是在惩罚他的鲁莽。

“师兄弄疼我了……”她不满地抱怨了一句,他却已经听不到了。

紧窄的入口牢牢箍住了他,而内部柔软的嫩肉层层叠叠交缠,吮吸起他的肉棒。艰涩的疼痛迟钝而麻木,被咬紧的舒爽刺激头皮,让他险些控制不住射出来。

顶胯冲击已经形成了本能。

他本能地意识到自己应该深凿开穴眼,寻找一点湿润的水液。起初干涩而艰难,而后却越来越湿滑水润,让他根本不想离开。

每一下的撞击几乎都能带起一阵响亮的水声。

而她也天生知道该如何让他肏得更顺畅。

一股滚烫的精液注入子宫,情欲略微消退,让百里玄音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本该趁这时机拔出来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将肉棒送得更深。

豆蔻师妹,楚衍师兄……

实在抱歉,停不下来了。

百里玄音在心底默默忏悔,肏得却比刚才更加激烈。

难怪楚衍对她念念不忘,这具天赋异禀的身体裹得实在太舒服,以至于他根本不舍得拔出来,只想一辈子插在她里面。

百里玄音伸手抚摸起她的小腹。

平坦的肌肤微微凸起,隐约被顶出一个色情的轮廓。向下按压,甚至能感受到他自己的肉棒正埋在皮肉之下,填满她的肚子。

情毒消褪要多久?

在此期间,他一直都会插在这口多汁的骚穴里,用精液和肉棒把她填得满满的……

百里玄音有点担忧地抚摸起她的肚子。

这未曾怀胎的幼嫩胞宫……装得下吗?

很快,这点清醒的神智再次被情欲所吞没压倒,百里玄音下意识地把豆蔻压倒在地面,摆出适宜受孕的后入跪姿,那根狰狞粗壮的肉棒戳在白皙的臀瓣之间,深深钉入。

“唔啊……”呜咽般的呻吟被完全无视。

肉棒整根没入又抽出,像是把她当做打桩的容器一般猛烈冲撞起来。小穴被撑开到极限,肉棒抽出时甚至跟着外翻开来,从交合处缝隙溢出些乳白的精液。

每一下顶到深处时都戳得子宫微微变形,在她的肚皮上捅出一道凸起。

百里玄音骑马似的骑在她身上,将臀肉拍打得摇曳乱晃,很快红肿起来,格外可怜。施虐者却没有任何怜惜,只是毫不留情地插入肉棒,重复打桩的动作。

偶尔射精后清醒的间隔,他会说声“抱歉”或是“得罪”,却根本没法停下动作。

豆蔻怀疑自己会成为第一个被肏死的合欢宗女修。

然而百里玄音先前喂给她的那颗丹药开始发挥作用。疼痛很快被灵力抚平驱散,开裂的血肉被治愈弥合……就连身体的酸痛也有所缓解。

情毒魅魂香,可以勾起人心底最扭曲淫靡的欲望。

豆蔻算是见识到了这个道貌岸然的阵修有多色孽深重!

那根肉棒无时不刻插在她身体里,即便是调整姿势也不曾拔出,让他们看上去像是两个连体婴。他嘴上道歉连连,胯下却肏得凶猛无比,让人恨得牙痒痒。

最过分的是,即便她的肚子里早已装满了精液,他依旧要不依不饶地捅到深处,泄出浓精。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百里玄音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春梦。

他动了动酸麻的手臂,发觉怀中多了个赤裸的女人——他的肉棒正插在湿软润滑的某处,被一阵阵收缩裹紧,舒爽无比。

“豆蔻师妹……?”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耳根红透的同时,肉棒也悄悄硬了。

随后,他有些困惑地低头,看向她隆起的小腹。

本该是纤细柔软的腰身,腹部却突兀隆起,宛如怀胎三月的妇人。豆蔻面色潮红地扇了他一巴掌,挣扎起身。

堵在穴里的肉棒拔了出来。

那些被堵严实的精液也随之滑落,顺着腿根滴落了下来。宛如失禁一般,白浊液体淅淅沥沥地流着,一股接一股,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也逐渐平坦。

百里玄音回想起之前的荒唐,有些不敢直视。

他飞快擡头瞥了一眼,看到粉嫩的穴口含着一大团精液将掉未掉,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

原来他射了这幺多,都把她的肚子射大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忍得极为辛苦……

“你信不信我让你来舔干净?”豆蔻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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