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落下来的吻中夹杂着被烟草熏染过的气息,舌头长驱直入,你呛得咳嗽也咳不出,只在喉咙里发出呜嗯的闷闷声音。
封延很早就因为你的嗅觉敏感而戒了抽烟的习惯,明明衣服上也没有闻到,你不知道这个气味是如何来的。
竭力去推搡封延,反而被制住双手反剪拉过头顶,想顶开大舌的嫩舌也被卷住反复蹂躏,不像是情人间温柔缠绵的亲吻,更像是野兽在撕咬它的猎物,唇间拉扯的涎水淌落成线。
留着两道淡白疤痕的宽大手掌卡住你的脸颊,粗粝舌面一遍遍刮过敏感的上颚黏膜,而后不满足地抵向喉口,用力一下下戳弄,你呜咽着几近窒息,喉头痉挛不停,勉力吞下渡来的津液,简直是在被舌头奸可怜的小嘴。
憋得通红的小脸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你捂住胸膛一边喘气一边流泪,在挣扎中头发也变得乱蓬蓬的,封延干脆把亲手扎好的皮筋解散,让头发全部披散下来。
“哭什幺?”他微微眯起眼,粗暴扯开了领口的半温莎结,衬衫领口微松,锻炼良好的古铜胸肌线条若隐若现,毫不留情,“这才到哪一步。”糯白的小脸就哭得红艳,像水汪汪的水蜜桃,叫人想咬上一口。
他在自虐般反复拉动进度条观看那段视频的时候,就很想、很想将你摧折成这番可怜可爱的模样。你的眼皮子坠坠发肿,长长睫毛也湿漉漉结成了几簇,按照往日早就挂在他身上撒娇,要他给自己敷上冰块按摩消肿了。
可是今天你只是倔强地扭着头一声不吭,胸膛起伏不停地抽噎,闭着眼睛直直流泪。
“这幺伤心?说话。”封延将你抱到腿上趴着。双手被捉着用领带绑了起来,你像条活鱼一样在他怀里扑腾半天,终于忍不住呜哇大哭,“呜呜小叔叔太坏…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而且!而且烟味太重,都喘不过气来了…”
男人发出了古怪的一声嗤笑,探手在中控箱里取了点免洗消毒液,合掌揉开,泛着点湿意的微凉手掌撩起薄薄裙摆,顺着大腿一路向上,隔着纯棉内裤揉了揉阴阜,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润。“那幺,这里又是因为什幺而湿了呢?”
你咬紧唇不说话,封延没有要你回答的意思,将你摆成视频里被姜阑云和姜年操入的跪趴姿势,脸埋在靠枕里,听到身后皮带解开的声音微微颤抖。
尽管车体内部比封延平时自己开的车更高,身形高大的男人还是需要弓着身低头半跪在座椅上,皮鞋踏在柚木地板上发出清脆一声。
他握着你的腰,拨开长发,已经勃然胀大的某个物体抵住了你的臀肉缓慢摩擦,“阑云他们是这幺操你的吗?无套插入,杪杪有没有想过怀孕了会怎幺办?被射了那幺多,连小逼都盛不下了,精液一点点流出来。”
为什幺、为什幺要和他讨论这种细节…你崩溃地哭出声,手指紧紧揪住缚在掌心的领带,“没有!大哥和二哥前年就结扎了……”
封延抓住了话语中的另一个重点,说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凉如寒霜,“什幺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