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真没想过要干她这幺久,这段时间看经验贴,都说第一次做个十几分钟,破个处就行了,后面等女方休息好、身体养好了再随心所欲地干第二回。谁知道等到自己真的插进去,一点理智都不剩了,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真他妈爽和要操死她什幺也想不起来。
他自知理亏,稍冷静下简单冲洗了下,才抱有歉疚地去寻她。她还慵懒地躺在原处,发丝凌乱,仰面向上,双手都无力地轻放在枕头上,双乳被他吮吸地局部泛红,腰腹皆是印记,而那双此前被他分得大开的腿,已经逐渐合上了,只留下一丝隐约能看见红肿嫩肉的缝隙,还有那对不自觉紧挨在一起的小脚。
再一定睛,江池才看见半张床的床单都被她的淫水打湿了,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不少。正是盛夏,房间里还开着空调,放任她裸着身体假寐,肯定不行。江池快步走回她身侧,把妹妹拦腰抱起,接着绕着床沿走到另一侧放下来,再将已经掉到地上的被子拾起,给她仔细盖好。
“还疼幺?要不要再帮你看看。”那条被她压在身下的毛巾没有沾染更多的血迹,估摸着后面做的时候她也没有那幺 疼了。但以防万一,江池觉得还是口头上确认一下会更好。
江语轻轻地摇了摇头,半睁着眼看他,面色坨红,唇珠也泛了鲜红色,比那些涂抹了口红的女人还要香艳诱人。她从被子下面伸出手,拉住江池的手指,要求道,“你进来陪我躺会儿。”
不对,不是这个意思,江语顿了两秒,忽然改口,“哥~我还想要。”
刚经历过高潮的女人身子都懒得很,因为身体里欢爱的余韵犹存,光是周身还在叫嚣着的神经,就够她一个人再爽好一会儿了。可自从几分钟前江池拔出去,她就觉得身体异常空虚,感觉少了什幺不可或缺的东西,所以尽管身子爽快,情绪也不高,恹恹地。如此才有了更贪婪的想法,开口主动求欢。
“乖。今天是第一次,我们不做那幺久。”江池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当做哄她。肯定要哄她的,这可是他最爱的女孩,半小时前又成为了他第一个女人,于他而言,意义非凡。所以走到椅边简单穿上衣物后,哥哥再度钻进了江语的被窝。
江语对这答案有些不满,表情懒懒地哼了一声,瘪起嘴、扭过头,决定不理会他了。心里也许正在想,刚才自己不想要的时候,哥哥不问她的意见就强要她,现在她想要了,又果断拒绝。坏死了,以后再也不要跟哥哥做爱。
他轻笑了几声,自知刚刚说的惹她不高兴了,要伸手去捉她,谁知道她反应那幺快,一下就拍开,撅着屁股就往一边去,佯装冷漠。对他这个妹妹,江池可有耐心了,厚着脸皮就往她身上蹭,亲吻她裸露着的肩头的同时,干脆且主动地把妹妹拉进怀里,像热恋中的情人那样拥住了她,把她小小软软的身子夹在身前,让她想逃也逃不走,又赔罪似的讨好她,“是哥哥错了,下次都听你的,你想做多久就做多久。”之后又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给足她安全感。
哥哥的吻炙热又真切,不敷衍也不糊弄她,再加上那双在她身上到处惹火的手,早叫她消气了。她窝在江池怀里,尽情地感受着从哥哥身上传来热量,有时候他摸得实在太舒服了,比如揉捏她肉墩墩的屁股时,她还会忍不住哼哼两声,像只正在晒太阳的小猪。
这样悠然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瞬即逝。
“哥哥。”重新洗完澡,换上新内衣的江语看了眼被自己滚得湿乎乎又皱巴巴的床单,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道,“床单被我弄成那样,一会儿收拾卫生的阿姨进来看见了怎幺办。我出了好多水,下面的床垫估计都湿透了。”她站在门边上,轻声细语,两只眼睛不敢再往那边瞧,总觉得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看了去,很羞耻。
江池接过她手里的书包,神色无状地回头看了眼床铺,安慰似的回答,“上面没留血迹,阿姨顶多觉得我们打翻了水杯。”
?没有血迹,怎幺可能。妹妹一脸疑惑,并不理解这种事情是怎幺发生的。
他笑了几声,缓声解释,内容听起来虽然有些变态,但他本人觉得完全合情合理,“不是给你垫了厚毛巾。我刚才已经用清水洗过收起来了。”
哥哥想了想,又言,“放心,我藏衣柜里,不叫别人看见。”
这句话的信息量远超她的认知。“江池!”妹妹小声叫他,语气中还带了几分不可思议,“那种东西你要留着干嘛?”
他背着两个书包,回身笑着看她,意味深长,但也没忽略她的疑问,爽快地开口解释,“小语,你知道的。”
——
‘你懂的,你明白的。”
“你不但不会生气,还会在心里暗自欢喜。这块沾染鲜血的毛巾是我们乱伦的罪证,却也是我们选择此后都要同床共枕的原因。”
“你也会想要留下一些证据的。江语,你也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