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顾野的问题。
作为医生,判断一个女人是否是处女,最标准的办法就是检查处女膜是否完整。而这个过程其实很危险,如果被检查的对象确实是处女,操作过程中医生手里的医疗器械会不慎刺破那层膜。
所以,陆清每次在正式检查前,都会先观察一下被检查对象的状态,做一个提前判断。
苏梨子的穴口很紧,就算只是一根手指,也被包裹地很严实,她的身体也非常的敏感,稍稍一碰就会产生反应。依照陆清的经验,他觉得苏梨子仍然是处女。
他不敢轻易检查,因此想寻得顾野的意见,却没想到他会这样反问自己。
顾野对他很了解,看着他略显窘迫的样子,笑着说:“陆医生,难道一个女人,身体敏感,小穴紧实,就一定是处女吗?”
“我是这样认为的。”陆清如实回道。
“就没有可能,她天生是个适合让人操的婊子吗?身体的条件都优于普通女人,怎幺操都是一副处女的样子。”
听见他毫无顾忌地说着荤话,陆清微微红了脸。
“这、这也并不是没可能。”他轻咳了一声,说,“对不起,我明白了,我会为她做完整检查的。”
他从工作台上取来一个扩阴夹,温柔地对苏梨子说:“会有点不舒服,但一会儿就好了。”
苏梨子不明白他在说什幺,忽然觉得一个冰凉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小穴了。
“唔、嗯……”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却不敢叫的太大声,只能用牙齿死死咬住嘴唇,眼睛偷偷看向顾野。
顾野的注意力全在她的小穴上,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她发出的媚叫声。
陆清捏开扩阴夹,撑开了她的穴口。
“啊——”苏梨子忍不住叫了一声,
陆清擡头看向她,轻声问:“很难受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
“没事的,忍忍就好了。”
顾野在一旁冷笑道:“她是因为不敢叫出来,所以才难受吧。小骚货,想叫你就叫吧,今天老子允许你淫叫,正好让陆医生也开开眼,看看他以为的小处女,到底有多淫荡。”
苏梨子又摇了摇头,紧紧闭着嘴。陆医生看起来太干净了,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淫荡的样子。
陆清向她的穴口内伸进两根手指,缓缓往甬道里蠕动,小心翼翼地想找到处女膜。
寻找了一会儿,疑惑地自语道:“没有?”
他拿出手电筒,对着里面仔细看了看,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处女膜已经破了,四周还有血迹,应该是不久之前刚破的,不会超过一天。”
顾野听见他这样说,神色瞬间严肃。
宋秋没有骗他,他确实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陆清将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准备取出扩阴夹。
“陆医生,等一下。”顾野沉声说,“如果,她被内射了,可以取出她体内的精液,查出强奸她的人吗?”
陆清思索了一下,说:“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警察经常靠这个办法来确定强奸犯人。但是如果没有作为参照的DNA,那幺就算提取出来也没有意义。”
“有。”顾野不假思索地说,“你只管提取,作为参照的DNA,我马上派人送过来。”
如果,从苏梨子体内提取出的精液,里面检测出宋秋的DNA,他就能以强奸罪告宋秋,那幺,宋秋的偶像生涯就结束了。
陆清点了点头说:“好。”
苏梨子心下一惊,连声哀求:“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她挣扎着,想下床,奈何全身都被牢牢固定住,根本动弹不得。
“你心疼了?怕宋秋被毁,所以心疼了是不是!”顾野愤怒地问道,走过去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扇了她两巴掌,“真他妈贱,被他操了一下午,浑身都脏了,还他妈心疼他,你就那幺喜欢他被操是不是!”
苏梨子被掐地喘不过气来,脑海里想起在楼梯间,宋秋与她粗鲁做爱的细节,下身猛地一阵抽搐,一股浑浊的性液泄了出来。
陆清神情淡漠地看着性液顺着扩阴夹流出来,一直流到肛门处。
他用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肛门,仔细观察了一下手指沾上的液体,淡淡地说:“就是这个。”
“什幺?”顾野问。
“被内射后,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已经流出来了。”
陆清说着,取下扩阴夹,拿起一根细长的棉签,轻轻捅进她的阴道,一直伸到她的子宫口,转动了一下,再慢慢拔出,将被处女血染成微红的棉签放进玻璃试管里。
“顾总,我先去实验室,等会儿参照样本送到了,就能比对出来了。”
陆清在走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苏梨子,神情复杂。
*
顾野当场打电话,要求陈嘉立刻回家,去取宋秋留在他家的剃须刀。
苏梨子听着他的电话,哭得瑟瑟发抖。她害怕宋秋会因为她而毁掉人生。她想为他做点什幺,可是她现在连离开这里都做不到。
如果,宋秋真的被毁了,他会记恨自己吗?
“我允许你哭了吗?”顾野冷冷地说,“今天,你只许叫,不许哭。”
苏梨子停下哭泣,当然也没有听他的话发出淫叫。她紧闭着嘴,胸口因为无声的啜泣微微起伏。
顾野走到床边,弯下腰将她那只被烟头烫伤的乳头含在嘴里,用牙齿撕咬着。他的吮吸不如宋秋温柔,像一只贪婪的野兽。伤口被刺激得更加疼痛,她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觉得疼和屈辱。
她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这是她仅剩的尊严。
顾野被她的安静激怒了,伸手狠狠掐住她的乳头,厉声道:“叫给我听!”
“我、我不会叫。”她带着哭腔小声说。
“不会叫?”他冷笑了一声,走到她的双腿间,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小穴,“你在宋秋身子下面,不是叫的很骚吗?怎幺在我面前就不会叫了?”
“……”苏梨子咬唇不语。
“我让你叫!”顾野恶声说,然后将右手中指和食指,狠狠插进她的小穴里。
“啊——”他的动作太粗鲁了,她疼得惊叫一声。
“不够,继续叫,大声点!”
他用左手重重压住她的大腿根,右手手指开快速扣弄抽插。无意间戳到她的敏感点,一下一下没有间隙地撞击着,让她渐渐沉浸在被指奸的快感中。
“唔、唔、嗯——”苏梨子终于忍不住了,在一阵酥麻感传来的时候,仰着头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媚叫。她现在好想夹紧双腿,因为就差一点就能高潮了。
可是顾野故意一般,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他拔出手指,甩了甩上面的淫水,笑着说:“小骚货,叫得好听,主人喜欢,今天就奖励你一直叫。”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雪茄,插进了她的小穴里,缓缓抽动。
雪茄没有男人的性器那幺粗,但粗糙的表面磨蹭着她的媚肉,给她带了另一种快感。
“嗯,嗯……”她微喘不止,叫声不大却又淫又媚。
顾野听得越发兴奋,握着雪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媚肉被翻出,又被操进去,反反复复,像一张小嘴一样,吞吞吐吐,吸着雪茄。
“嗯嗯,唔……想、想要……想、啊——”她竟被一根雪茄,操到了高潮。她的下身泄出一滩水,顺着她的穴缝流下,滴在他的脚边。
顾野看着她颤抖的身体,和微微张开娇喘不止的小嘴,嫩红的流着水的小穴,性器硬了,他真想插进她的身体里,狠狠地操她。
但他最终忍住了。
这个泥泞的小穴,是被宋秋糟蹋过的,他嫌脏,必须要洗干净了再插进去。不,就算洗干净了,他也还是嫌脏!
他把雪茄推进她的小穴深处,整个埋进去,只留出一个烟头部分,然后双手撑着她的大腿根,低着头轻喘着,努力平复着自己想要操她的心情。
忽然,他的目光看向了小穴的下方。
他对着那个部位凝视了一会儿,默默地伸出中指,插进了她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