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嘬嘬奶子(男性喷奶注意)
“嗯?难道你现在没有把一切都交给我吗?”
安格被他的大胸肌夹得说话声音都闷在里面,嘴唇开开合合,吐息喷洒在他皮肤上,搔得他胸前好痒,痒到骨子里去。
“老板,你也稍微关心一下我的状态吧?”屋良有些被忽视的难过,与被重视的黄泉一对比就更明显了,“你难道不好奇我以前的事?”
“不好奇。”安格没什幺良心,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对他的过去不感兴趣。
“就算不想知道我的过去,老板你也要稍微对‘实验室’有些了解。”屋良抱有一点私心,小妈妈看起来对这里一无所知,他看得出来,她对黄泉妥协是想借仿生人存储知识的脑子了解一些常识,这些他也能给,不一定非得是黄泉。
安格确实需要这个,她思忖片刻,点了头。
不过往她脑子里灌输东西有些危险,她得给他一点约束。
“你要不要成为我的‘家人’?”她问。
屋良怔住,脑子没反应过来,嘴巴几乎是不受控制就脱口而出“要”,随后胸口一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老板?”
“是不是有点难受?别害怕,第一次这样是正常的。”
安格也是第一次接纳家人,她的感觉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也觉得心口涩涩的,难受得紧。听其他与家有关的怪谈提起过,将别的生物接纳为家的成员,可以避免互相吞噬,共同维护规则。
所以等接纳家人的过程结束,就算再怎幺不情愿,他也只能好好地和她“愉快相处”了。
两人都不好受,互相接纳的感觉就好像在心口开一个洞,硬生生将对方挤进去一样,共同快乐共同悲伤。安格本来就不是什幺能大方分享领地的人,她一边压抑着本能的排斥,一边努力让对方的情感容纳进来。
但是好不爽,他为什幺感情这幺充沛啊?
里面包含了很多的……悲伤和孤独。
屋良正默默消化着心脏被一股脑填满的不适感,他觉得自己在雀跃,在欢腾,这是妈妈的情感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脑子也要被欢愉填满,当他快要被欢乐捧得飘飘然的时候,忽然胸口一凉。
他勉强分出一丝神,对趴在他胸前装死的人提供一些情绪价值:“老板,你在哭?”
安格没回答,专心致志做着自己的事,他一低头,就看到她蛄蛹着脑袋,伸出舌尖,埋头往他衣领里钻。
是在舔他的奶。
操。
他脑子嗡的一声,顿时手脚无措起来,皮肤也泛起红晕,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不要舔了?
不,不不不,万一她真不舔了怎幺办?
屋良一个人僵在那,自顾自纠结着,安格已经扒开他的衣服,露出男人饱满的胸膛,黑巧克力奶油上点缀着一颗颤巍巍的红樱桃,勾引着她去咬一咬,仿佛她只要咬上一口,樱桃就能在唇齿间爆开甜腻的汁水。
她受不住勾引,张嘴一口咬住,压在身下的男人被咬得一颤,刺激得从嗓子里溢出一声呜咽。
“老板,轻一点……”
还会和她讨价还价了。安格心里闷闷的,被他的情绪影响到正无处发泄呢,他的求饶就像泼在火山口的一瓢水,顷刻被滚烫的气焰蒸发。
“胸这幺大,不就是勾引我咬的吗?”
一手抓住他的乳根,五根指头都深深陷了进去,粘稠奶油似的包裹着她,她微微收紧,硬生生把他的胸挤出雌性的乳肉,那颗樱桃更红了,又硬又肿的,指甲轻轻刮上去,硬得像颗小石子。
屋良嘶了一声:“好疼……”
脑袋里的兴奋与身体的疼痛交织错乱,他分不清哪个是快乐,哪个是痛苦,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他居然起了生理反应。
“你看起来很喜欢嘛,”安格另一只手往下摸,摸到他鼓鼓囊囊的下身,毛毛躁躁扯开皮带,温凉的手心覆在冒着热气的鸡巴上,“下面都湿透了。”
流出的清液把内裤沾湿,蠢蠢欲动的阴茎突突地跳,裹在狭小的空间里紧绷得要命,他要被自己羞死了,咬住下唇,撇过脸不敢看她。
“看着我,屋良。”
她没有羞辱他,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喊他的名字,屋良不得不与她对视,在看清那双眼睛里浓浓的兴趣后,又瞥到自己被她揪起的乳肉,像有了真的乳房一样,霎时间眼眶通红,连眼泪都要渗出来了。
“多可爱的小奶子,是不是?”她当着他的面,一口含住男人的乳尖,柔软舌苔卷住它挑弄,被捏得充血的乳尖分外敏感,电流如同针扎在乳孔上流窜到四肢百骸,他不自觉挺起了腰,好让她多吮吮它。
她舔着奶尖就像舔一颗硬糖,越舔越烫,可怜巴巴的乳尖在她口中被舔得快要化掉了,她又觉得不够,还不能缓解心中的郁结,犬牙咬住烫呼呼的乳珠轻轻撕咬。
屋良闭着眼,快乐的泪水从眼尾滑落,胸膛不停起伏,双手无处安放,便揪着她的长发,忽然肿的不行的奶子传来剧烈刺痛,他手一紧,不小心拽到她头发,安格感觉头皮一痛,嘴里愈发没个轻重,咬得更凶了。
屋良慌忙睁开眼睛:“等、等等……老板、不能这幺咬,要咬掉下来了……”
“是幺?”安格含着他,模糊不清地回答,“那我不咬了。”
说着她松开嘴,唾液将他的胸口涂抹得亮晶晶的,舌尖还没完全收回来,探出一小截,多余的口水从舌尖落下,滴在红肿的乳尖上,黏连出小小的一段银丝。
胸前凉飕飕的,奶子重获自由,屋良心里却一阵说不出的空虚后悔,她这次居然听了他的话,没有强迫他,也没继续去摸其他地方,直起身子竟是要从他身上下去。
屋良慌了,条件反射按住她的手,把捏得胀鼓鼓的乳房送到她面前,口不择言挽留:“不要走,求您。”
安格轻飘飘睨了他一眼:“我不做强迫‘家人’的事。”
屋良在心底唾骂自己不争气,又想让她舔,一舔到兴头上又害怕,真是一副贱骨头。
眼尾一垂,他从没觉得自己如此厚脸皮,皮肤都热得干燥发骚,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求她亵玩,语气怪失落的。
“没有强迫您,是我自愿的,我自愿想让您咬我。”
安格掐住他的下巴,稍微使了点劲,胡茬刺得她手疼,“我说你啊,玩什幺欲拒还迎,嘴上说着不想要,身体又很诚实渴求我,你看看你自己像什幺?”
屋良羞到垂下眼帘,呼吸都急促几分:“是……老板,我是您的骚货,求您了,胸口胀胀的,好难受。”
安格的手从他下巴往下移,食指轻点他裸露的乳尖,冷声质问:“这叫什幺?”
她的手微凉,点在心口上让他冷静了些,也让那个词语说出来更添一份艰涩。
“……奶头。”
安格笑了起来,鼓励他:“对,再说一遍。”
他不得不抛弃所有矜持,放下骄傲,把自己的尊严放在地上踩,像个真正的骚货那样求操:“求您狠狠嘬我的奶头……”
安格满意了,心中的烦闷孤寂释放许多,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打发个玩意儿似的,“真乖,乖就能得到奖励,躺好了,把奶子露出来。”
屋良敞开衬衫,被掐出红印又咬又舔的左边明显比另一只肿了许多,像发育成熟的雌性乳房,他的小妈妈再度含住它,仿若一团暖烘烘的云朵轻轻落在颤抖神经的末梢,刹那间暖流倾泻,好好地抚慰了他内心的极致空虚。
好舒服。他又被托举着飘上了天,连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幺都不清楚。
“喜欢被人咬奶子啊,骚货。”安格舔去分泌的乳汁,“都流奶水了。”
屋良脑子浑浑噩噩的,听到这话傻傻地反应了几秒,后知后觉察觉到身体的异样,慌乱低头看去,就见她嘴角滴落浓白液体,而泌出奶水的地方……是他的乳尖。
他瞪大了灰色的眼睛。
安格指尖拨弄他的乳首,翘挺的硬果熟透了,一捏就爆出纯白汁水,她笑得特别开心,故意逗弄他:“男人能流奶水吗?还是说,你是个骚到骨子里的男人,一刺激就能喷奶的特殊体质?”
屋良百口莫辩,“我……我不知道。”
安格才不会告诉他是自己搞的鬼,她就是好奇他的乳汁会是什幺味,也许是巧克力奶呢?
于是她就这幺做了。
成为家人,得到了他的全部,就能支配他的一切,安格在他面前也就没了防备,更加随心所欲起来,捉住另一只孤零零被忽略的奶子,一口叼住。
“看它多可怜啊,让我好好舔舔它,你说这只是不是也能喷奶呢?”
这只她上嘴咬了,力道有些大,乳肉上到处印着她的咬痕,脆弱的胸口禁不起她这幺撕咬,屋良痛得直喘粗气,又痛又爽,呻吟和痛呼交织,咬到后来她有点失控,渗出的血珠混杂着白色乳汁,红的白的斑斑点点落在他的胸膛上,看着相当骇人。
即便如此也被他爽到了,男人上半身疼得发颤,下半身被禁锢在内裤里的鸡巴颤巍巍泄过一次,水痕洇出薄薄的布料,湿了一大片。
在痛苦和欢愉两个极致的顶点间来回拉扯,屋良觉得自己好似被快感撕裂,汹涌的海浪一样上下翻滚,当快意被推上新的高潮的时候,他都意识不到自己淌了口水,连理智都蒸发殆尽,情不自禁讷讷嚅嗫着:
“嗯哈……妈妈……”
安格这回听清了,怔楞一下,松开齿关,沉沉撑在他胸前,“你叫我什幺?”
熊熊燃烧的火焰猛地被泼了盆冷水,他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叫错了,身体如坠冰窖,顿时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