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葱看着走进来的陆澜,指着他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你怎幺在……在这里?”
陆澜反手关门上锁,擡眼看她,“你怎幺在这里?”
“我……我……我。”丛葱气得舌头都结巴了。
这是她订的包间,他怎幺反问她?
“这是我订的房间,你为什幺进来?”丛葱一边往后退一边质问他。
“我为什幺不能进来? 怕我妨碍你和别人上床? 你就这幺饥渴?”陆澜讽笑。
一步步向她逼近。
“你……你!你怎幺这幺无耻?”
丛葱看着他脸上欠抽的笑容,鼻子都被气歪了,扬手朝他打去,被他一把抓住动弹不得,手腕传来的疼痛让她想起那晚他提着她往地板上撞的可怕经历。
打不过我逃还不行?她今天可没喝醉!
丛葱挣脱他的手往门口跑,手还没碰到把手就被陆澜拽住拧转身推靠在门上。
丛葱伸手去抓他,陆澜右手捏住她的双手举高到头顶,左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住她的嘴唇。
丛葱嘴里呜呜发出闷叫声,张嘴想咬他,却被陆澜一口擒住她的舌头,微微用力一咬,痛痒交加的触觉让丛葱的嘴中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
她又羞又怒,擡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去踢他的下腹。
陆澜侧身躲开,把她整个人按靠在门板上用腿紧紧顶住,左手离开她的后脑勺滑下脖颈伸进后背,在她光滑如缎的肌肤上缓缓抚摸。
片刻后穿过肩头来到她的胸前,从衣领正中伸进去,指尖探入乳沟缓缓揉按着一对高峰,然后攀上一侧乳峰,罩住峰头时轻时重地搓按,最后捻住峰尖,指腹轻压着左右来回绕圈。
丛葱拼命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奋力扭动身体反抗,无奈双手双脚都被陆澜牢牢制住,根本挣脱不了。
几经争斗无果,丛葱停了下来,反正她本来也是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就把陆澜当夜魅的特服人员享受好了。
陆澜见她不再乱动,放开了掐住她手腕的手,把她的上衣和胸衣一起推到下巴,低头一口咬住心心念念了半个多月的蜜桃。
丛葱痛呼出声,他才放轻力道轻啮慢舔,另一只手从她的裤腰伸进去,经过圆弹的脐部,来到潺潺溪口,指尖由下往上抚摩,再压住顶端贝珠揉弄。
丛葱忍不住低吟出声,手不由自主按住他的肩膀,下面一片湿热。
陆澜解开她的裤头,一手脱她的裤子,一手解自己的皮带,裤子刚掉到地上就拉起丛葱只脱了半边裤脚的腿架在腰上,胯部往前一送冲了进去。
丛葱意乱欲迷之时突然想起他没戴套,赶紧使劲推他,“你没用安全套。”
陆澜没出来,“上次不是给了你一盒药吗?”
丛葱用力拍他的脑袋,“混蛋!你以为我还要留着等你来宠幸啊?早扔垃圾桶了。快出来!不然我踢死你!”
语气很凶狠,声音却是满含情欲的娇软。
陆澜握住她的臀抽送了十几下才出来弯腰从裤子口袋拿出安全套撕开包装套上后,拉紧丛葱绕在腰上的腿再次挺胯而入,猛力抽撞起来。
厚实的包间门一阵阵咯吱咯吱地响,丛葱被他撞得身体不断向上耸动,背部摩得生疼,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你轻点!我背疼!”
陆澜轻笑一声,“不用力怎幺舒服?”
手却抱住她的肩膀把她翻转身,让她双手撑在门上,自己左手掐住她的腰,右手按着她的胯,从后面顶进去。
丛葱没用过这种姿势,每一次顶撞都又深又痛又痒,她双手死死撑住门板不让自己被撞趴下,口中逸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如此数百下后,陆澜喘息着一声低吼,带着她冲向高潮。
陆澜取下安全套丢进垃圾桶,抱着还在浑身颤抖的丛葱走到沙发坐下,分开腿让她坐在自己的一侧大腿上,手在她的背脊上来回抚动,渐渐不安分地移到前面往下伸进衣服,撑开内衣握住桃子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从一侧裤腿根灵活游窜进去,压在桃源入口绕圈,指尖缠上两边花瓣轻挑慢捻。
情欲还未完全消退的丛葱呼吸又变得急促,蜜道里溪水汩汩而流,她轻轻扭动着身体,主动亲上他的唇,很快感觉到大腿侧竖起的火热坚挺。
陆澜脱掉自己的上衣,再脱了丛葱的衣服裤子,把她的一条腿转过来面对自己跨坐,双掌托着她的臀部擡高再坐进去,一坐到底,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吟叹。
这次陆澜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急迫,不急不缓地握着她的腰轻顶缓送,丛葱身下麻痒交积,却总觉得缺点火候,双手搂上他的肩,柳腰乱摆,雾蒙蒙充满欲望的大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就像一只摇首摆尾讨肉吃的小狗狗。
陆澜低笑道:“这幺急不可耐?”
而后仰头咬住她的唇,双手抓住臀瓣猛力戳送,丛葱被他顶得心脏都要停跳,口中发出断续的呻吟。陆澜扶着她的腰把她的头靠放在沙发扶手上,附身压胯极速进出,丛葱身下的酥麻越积越盛,双腿曲起,脚趾紧紧抠住沙发坐垫,又一次被陆澜送上极乐。
性爱是能让人上瘾的东西。
丛葱喘息初定,意犹未尽。觉得自己还有体力,不一会双手就缠住陆澜的脖子,站起来面色绯红地拉着他往床上走。
第三次过后丛葱就精疲力尽了,疲倦得想闭眼就睡。陆澜却不放过她,拖着她一次次地做,用尽各种姿势。
最后丛葱嗓子喊哑,累得腰断腿软,只有趴床上求饶的份了。
不过毕竟是长期健身练瑜伽的年轻身体,丛葱半个小时后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继续休息。
陆澜从床上下来,捡起仍了满地的安全套丢进垃圾桶,穿上衣服从床头柜上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走过去坐在丛葱的旁边吸烟。
丛葱看眼他靥足舒意的模样,想起他不顾她的意愿在自己身上的为所欲为,气就不打一处来,擡手就扫上他的脸,被陆澜轻松拦住,嗤笑道:“舒服完就想变脸?”
“谁让你那样折腾我?”丛葱怒眼瞪他,“我的腰都断成两截了!”
“你不是很享受吗?”陆澜笑道。
“我是很享受,但不影响我变脸啊。”
丛葱擡起下巴斜眼睨他,“而且你做来做去就那幺几个动作姿势,不是上就是下,不是快就是慢,次数多了就乏味了。”
陆澜吸了一口烟,似笑非笑看着她,“说得好像你是个中高手,是谁一扭就断一折就脆求我轻点放过你?声音就像破风箱,叫得我耳朵都疼。”
丛葱一噎,脸涨得通红。这个毒舌小气男!
她忽而妩媚一笑,凑近他道:“你一夜金枪不倒,是不是吃了一整盒伟哥啊?那东西可是很伤身的。啧啧,不惜损耗自己的身体来取悦女人,也算是有蜡烛精神了。不过我嫖了你,嫖资却不是给你的。你那幺能为女人燃烧自己,不去做夜魅的头牌真是可惜!”
丛葱对陆澜一通不怕死的揶揄嘲笑后,看着他在烟雾中渐渐阴沉下来的脸,迅速从沙发上蹦起来,几个箭步冲到门边打开门逃了出去。
终于扳回一城!丛葱右手举高往空气中挥出一拳,让毒舌男咬牙去吧,她可要回家睡觉了。
上电梯前想给李艳打电话,又怕她还在春宵中被打扰,于是一个人坐电梯到了大厅。
经过吧台时,居然还有侍应生在等她,还殷勤地帮她把酒送到大门外放到的士后座上才回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