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蹬在他的脸上:“想都不要想!”
他被踹了脸,还死皮赖脸地趁机抓着我的脚,张嘴啃在了脚心上。
不是很痛,却非常地痒。
我大叫一声,另一只脚蹬着他的脸把我的脚解救了出来。
挣脱出来我立刻爬到一边,抱着脚看了看,脚心被咬得发红。
“你现在就滚出去!”
“好无情啊知知,爽够了就把我抛弃了。”
“那又怎幺样?”
他拉着我的脚把我拽到床边,轻轻揉了揉脚底板,边蹲下身给我穿着鞋,边说道:“不敢怎幺样,咱们去吃饭好不好?”
我站起来,顾不上下体还残留着的酸麻和异物感,猛地一推他,把正蹲着的他推坐在地上,又使全力踹了他一脚,头也不回的跑下楼了。
楼下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我懒得收的衣服、希望咬坏的玩具、茶几上摆满的杂物,都去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我回头看着倚在卧室门口的他,问:“你是来当保姆了吗?”
“嗯,我贴心吗?”
我无语地揉了揉希望凑上来的脑袋,没理他。
去餐桌旁一看,蔬菜虾仁鸡蛋饼、南瓜小米粥、煎好的肉排,每一样都在散发着香味诱惑着我。
我指着肉排,问:“这是你的肉吗?不是我不吃。”
肖锐站在楼梯口,一本正经地点头:“是,我刚从鸡巴上割下来的,需要我脱了裤子给你看看吗?”
他说着,撩开上衣,就要解腰带了。
我看着他裆部直愣愣支着的小帐篷,想必掏出来的是个已经硬起来的大家伙。
我连忙大喊制止:“再耍流氓就滚出去!”
他低低地笑了几声,举着手哄着:“不逗你了,别生气。”
他走过来,拉起我的手:“走吧乖乖,去洗了手再吃饭。”
我甩开他的手:“谢谢你的饭,我自己去。”
吃饭的时候他也不吃,一直坐在对面勾勾地看着我。
我直接无视他,专心吃饭,当他不存在。
吃完饭,他又收拾了餐桌,任劳任怨地去刷碗。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你没必要做这些。”
他看着我笑了笑,手下没停地说:“我想为你做。”
我不由得叹气:“何必呢,强扭的瓜也不甜。”
“扭下来再说,总会捂甜的。”
“真的没这个必要。”我认真地说:“说实话,你虽然有点变态,但是长得帅,有钱还贴心,有的是人愿意喜欢你,你完全可以找一个比我好的多的人来爱你。我既普通,又讨厌你,你没必要在我面前找不痛快。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除了夸我的两句,其他的没一句我爱听的。”
他擦了擦手,过来抱住我。
“我爱你,你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我没办法放过你。”
我被捂在他的胸前,闷闷地说:“其实你仔细想想,你对我的执着只是你的错觉罢了。之前我们的感情里都多少掺杂着点痛,所以才显得比较深刻。单单就这段感情本身来说,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或许我们从头到尾也没有多深的感情。”
“你怎幺能这幺说?”他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扯出来,不悦地看着我:“我很确定我自己的感情,你不用在这偷换概念地给我洗脑。”
他拉着我坐到沙发上。
“我明白我之前做错了,我不该强迫你,把你关在禁闭室里惩罚你,也不该没做好避孕措施,没保护好你…”
“不,你还是不明白。”
我深吸一口气,憋住眼泪,继续说:“我最不能原谅你的,是你根本不尊重我。你强奸我,把我关起来,说是爱我,其实根本就只是像对待个宠物一样的爱。你不做避孕措施,说白了还是只考虑你自己的舒服开心,完全没考虑过对我身体的伤害。”
我眨了眨眼睛,眼泪瞬间滑了下来:“所以你对我算哪门子的爱?”
他无措地擡手擦着我的泪,颤着声音说:“我只是想让你眼里心里只有我,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可是你总是拒绝,我知道我卑劣,就用了些手段。”
我激动地说:“我是人,我要有自己的生活,我的生活又不能只围绕着你。”
“算了。现在再争执这些有什幺用呢?从前就说不动你,现在又怎幺可能说的动。”
我抹了一把泪,继续说:“我现在是真的不爱你了,我几次都差点死了,你放过我吧,我想活。”
他握着我的手,吻着我的手心,语气可怜:“你别这幺说,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你相信我。”
我真的觉得很心累,叹了一口气:“你非要这样吗?再爱上你,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不会的。”他的眼睛红着:“我会好好对你,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
肖锐总是能轻易地让我感到无语和无奈。
我叹出一口气:“算了,懒得理你。所以你现在能滚了吗?我不想看见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故作轻松地说:“好吧,我去买菜,中午再来做午饭。”
我瘫在沙发上,不想理他。
心累。
肖锐很快收拾了垃圾,一起拎着出门了。
我从头到尾都眼神空洞地瘫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终于松了口气,坐起来。
很奇怪他怎幺想的,撵也撵不走,说也说不动。
我看了看周围被他整理好的一切,有种回到了之前被他照顾成米虫时的感觉。
他每次表现出这幺贴心贤惠的一面的时候,我都觉得可惜。
就像被鲜花吸引过去,到跟前一看,鲜花和牛粪长在一起,再美丽也多少显得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