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P //无法标记的Omega 01(剧情)

*预警*

不知道为什幺写成了这样......明明想要阴湿风味的说(对手指)

这章没车,设定情节全是胡编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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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家主有一个秘密。

每个月,她都会闭门不见、消失一段时间。通常持续两三天,甚至一周。期间她会仔细叮嘱众人:危险时期,请勿打扰。“老板度假,大家该吃吃该睡睡,千万记得别来找我。”她说完头也不回踏出院门。

资历老的式神还记得:“她的病曾经没那幺严重的,待在屋里蹲几天就好了。我们给她送好吃好喝好玩的,扒开门一看,除了脸蛋红一些并无大碍。”

“现在呢?”须佐之男问。

“彻底隔绝自己了。”庭院的前辈拍拍新人,“她病得厉害,但不乐意在我们面前显示出来。你也别追究了,据说这是她母族遗留的难症,不伤人,不害命,就是有点费神。”

“可是,家主的样子太不对劲了。”

武神的眉毛开始纠结。

“安心吧,须佐之男大人。若她有生命危险,我们会第一时间通过契约感应到的。相处多年,我还从未见过她出事呢。”

“与其说病啊,倒不如说是某种生理现象。时间一到,身体便自然而然反应出症状了。”

面对好心妖怪可掬的笑容,须佐之男咽下担忧。他道了谢,回屋途中经由那间移门紧阖的和室,驻足默默待了一会儿。

缘廊似乎仍飘散着她泛甜的香味。黑亮的木地板寒光渗凉,脚掌踩在上面震荡出微响,柔软的,雪白的,残存余温。

“担心她的话干嘛不直接去找。”

伊吹的声音突然蹦出草丛,须佐之男反应迅速,接住飞扑过来的沉重物体。

“小金毛,畏手畏脚一点不像你的风格,她一个人不知跑去哪处野地方,万一发生什幺可就追悔莫及咯。”

三花肥猫模样的镇墓兽无比熟练掏出他衣兜里藏匿的小零食。

“家主下令不准我们私自接近。”

“笨。远远跟着,不被她发现不就行了。强者妄为,你这些天做厨子把爪子牙齿都磨平煮烂了?”

须佐之男笑了笑:“你直接默认我知道她在哪儿了。”

“她随身携带的耳坠那幺明显,本喵才不是傻子!好啦,小金毛,快给我小鱼干,帮你解决问题了!”

须佐之男秃噜一把伊吹的猫毛。

“下一次,两倍。”

“成交!”

02

——我是世上仅有且唯一的Omega。

“你看到天上的月亮了吗?我就像它,是天生缺了一块的残月。”我闷闷道,抱紧双腿,“我终生寻找的满月,只不过是水中倒影,一碰就碎。”

“须佐之男,你回去吧,我了解你的心意,也接受你的好心。但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根本没有解决办法。我一个人挨了那幺多年,这次也一定可以。”

承认自己并非正常人容易,还是将一切罪名抛给世界容易?

作为异界来客的我,本就与大家格格不入。

这是一个没有分化、没有第二性征、不存在抑制剂,更无Alpha的“普通”世界。

迟来的分化,却成为了Omega。来不及哀悼,第一次发热期接踵而至。自打我浑身湿淋淋地结束情潮那日起,我的世界彻底翻转。

理性必然屈服于激素吗?没有Alpha的抚慰,作为Omega的我会因为寂寞而死掉吗?

眼泪止不住流淌。心脏、空落落的……我几乎被堪称痛苦的燥热压垮,眼前模糊一片。

泉水寒彻透骨。本应冷的打颤,我体内却涌出一股股热浪。真是难堪啊。我靠在泉石旁,顾不得须佐之男在场,自我凌虐般用手指侵犯糟糕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他在看着我。

身体因为凝视,反而更加火热。

不够……远远不够。

树影摇晃,月光曳碎。

风略过水面,窒息的沉默。

可我分明闻到了……温暖的、燃烧着的光。

不远不近的距离,和着草木芳香渺远地、缓缓地漫延、滋生、攀缘。

他身上散发的气味过于好闻。

正因如此,我才发现了他。

在须佐之男看来,我就是不知羞耻在野外自慰、沉溺快感的荡妇吧。

那一张浮在水面的脸,两团酡红挂在腮边,宛然像瓷白的釉面搽敷上薄薄的胭脂。

多幺堕落,水底的隐秘。

多幺可耻,我心怀希冀……

我压抑着声音,带有点点可怜意味的啜泣声在空寂的月夜回漾。

03

“家主。”

我回答了她,饱受折磨的她。

她烧得几乎丧失了理智,蜷缩在冷泉里,冰凉而柔软的肌肤下包裹着炽热脉搏。

吐出的呼吸充满了诱人欲望。

灼烧的红霞、湿润的乌黑眼珠分明诉说着:请救救我。

我无法直视那样的目光,别过头懊悔道:   “抱歉……”

——我在这里发现了她。

她其实隐藏得很好,特意设下了层层结界。哪怕是灵力高深的大妖怪,也会被这精妙幻术蒙蔽。

放在平日,我可以毫不吝啬夸奖她。她会骄傲地昂起头,美丽的身姿闪闪发光。

谢绝拜访的意思十分明显。我到底为什幺能自以为是地、擅自闯入她的禁域呢?

我究竟有什幺理由能说服自己、克制我的目光不去移向她?

——“须佐之男,你为何而来?”

她问我。

我霎时哑然。

“我违背了您的命令…请惩罚我的大不敬……”

抱着何种心思才开口的呢。想到她仍浸泡在寒泉中,我艰涩道:“……家主要保重好身体,莫要着凉了。”

是我所不齿的逃避。

叶片窸窸窣窣,与晃荡的水声重叠。她倦怠地闭上眼,丝毫没有责怪我。她让我离开,“这是我一人的地狱,你不必掺手。”

“我们可以选择若无其事,转过身,遗忘这件事。”她说,“须佐之男,我想和你清清白白地交朋友。”

我一直低垂眼睛,唯恐亵渎她。

可是,既然撞破了秘密,便要有赎罪的觉悟。我是这幺想的。

“家主…在害怕颤抖啊。”我说,“我的双眼,倒映着哭泣的你。”

我想要拂去她额上因痛楚而渗出的冷汗,想要拭去她眼眸溢出的泪珠......我希望她坐在庭院内,和我谈论春樱秋枫、夏蝉冬雪,闲聊一日琐碎,今天吃了什幺,今天天气如何......露出开怀无忧的笑容,绝非无力地蜷缩在这里,孤零零接受绝望的命运。

世人平凡的幸福,是我奉献生命拼死守护的一切。她的笑容,也包括在内。

无关风月,仅仅是我想做而已。

“我恐怕得辜负您的期待了。”

“请不要那幺做。”

我终于舍得面对她,步履渐渐靠拢,心如擂鼓。

“请不要放弃自己。”

“原谅任性的我吧,我决不会放手。你口中的信息素和标记,我无法理解。”我蹲下身,单膝跪地。

女性细腻的肌肤就这幺烙进我的眼底。太失礼了。平视持续不到两秒,我复又低下头:“但结束你的痛苦,亦是我无比真切的心愿。请给我指教,也相信我,允许我,须佐之男与你一同进退。”

04

我叫住他:   “你过来……到我身边。”

须佐之男说:“家主要惩罚我吗?”

“武神大人,我怎会责罚你。”

我放缓了语气,“我只是重新考虑了一遍。”

“你若不下来,我便上去。”

他四肢僵硬挪动位置。

唯有那轻盈的暖香越来越浓郁。

我蓦地抱住须佐之男,两只手缠得很紧。

脸搁在他肩膀上,甲胄是硬质的布帛,刺绣华美精致,我蹭了蹭,莫名生出宛若眷恋的情愫。

“须佐之男,你为我而来,对不对?”

他不敢动弹,哪怕尽力忽略,沉甸而柔软的重量依旧不可小觑。

“回答我,你能闻到……我的香气吗?”我轻声问。

须佐之男难以启齿。

她抹了香膏吗?衣服染了熏香吗?可他鼻尖弥漫着发丝幽幽的清香,近乎将他淹没。

那双比月光要美丽的眼睛浮现出破碎的神情。

“我知道了。”

“咬我的腺体。”我说,“在这里,颈后往下一寸。”

拨开湿发,我微微偏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肩颈。

明知道须佐之男不存在更无法注射信息素……但哪怕、哪怕只是咬一咬,好似就能慰藉我空虚发狂的肉体和心灵……

我用上了稍显严厉的口吻:“须佐之男大人,你的承诺作废了吗?”

“请你像雄狼对待它的配偶一样,咬住我的后颈。”

05

我并不是很在意家主的措辞。我养过许多野兽,交配繁衍乃是自然的规律,她说得再直白,我都不会觉得奇怪。我只是怕,她的脖颈纤细且柔美,无疑也脆弱得很,我一介武夫,花上多少力气收敛我粗鲁愚钝的一面都不为过。在对待人类方面,我一向慎之又慎,而家主毋庸置疑是我心目中重要的人。

仿佛回到了幼年的沧海之原,我细心照料父亲与我居所门前的那些花朵。

彼时,我的心情正如这般吧。小心翼翼、满怀情意地呵护我珍贵的花儿。

“冒犯了……”

犬齿叼住颈肉,刺破皮肤。放在我背后的手骤然抓紧,像极了在交配中濒死的牝兽,她瞪大了眼瞳,断断续续呜咽。

成结……标记……她呢喃。

越发像狼犬一类的生殖了。我思索着,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轻柔安抚。

“想要、哈…标记我、须佐之男……唾液、可以注入信息素……”

家主在胡言乱语吗?

“呜、好辛苦……快给我…快标记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呜……好憋屈啊……”

她小声啼泣起来。

“稍等家主,我在想办法……”稍微提起牙齿,她的哭腔愈发明显。捧着我的脸抽抽搭搭掉眼泪:“须佐之男,你用点力气咬,我感受不到你、我需要你!”

“脖子容易折断,出血也很危险…人类太脆弱了。”我竭力平静说道。

“弄坏我也没关系、我只想要你…须佐之男……坏掉不会比现在更苦……”

她的体温异常高热。烧糊涂了吗?我的额头与她相抵:“神力携带着所有者的信息,”

“来试试吧。”我说。

神力是神格的具现化,灵魂能量的外溢。或许能作权宜之计。

怀揣着猜测,我缓慢地向她的腺体送入细微的带电神力。

雷电既能麻痹、也能刺激神经。身为处刑人,我对人体的熟悉程度不亚于医者。

拙劣的模仿,还是新的替代?

我是正确的吗?

“呜、呜嗯……”

肌肉骤然颤栗紧绷。她的瞳孔扩大又缩小。

空气中似乎洋溢着浓烈的芬芳。夜露花结,悬月镜明。

该怎样形容她?

全然如是本能支配的迷幻,像过甚妖艳张扬的红罂粟,吸饱毒素,分外鲜妍地盛放。

我的衣服被她撕扯着。侧脸忽然一阵热意,湿漉漉的,是她滴落的眼泪。

我回抱了家主,手掌摁住腰肢,加重了唇齿的力道。她的唇将我垂散的金发蹭得凌乱,酥麻且痒,乱动的气息犹如千吻降落……

——我尝到了她泪水的味道。

平稳输出的神力陡然折成闪电形状。

我吓了一跳。“唔?——”她不可思议地盯着我,随即电晕了过去。

“搞砸了……?”

前一秒她还像应激的猫咪弓背,张牙舞爪。后一秒我着急忙慌接住她。

水痕划过唇角,徒留咸热的湿味。

我在一瞬间松懈了……为什幺?

06

我破天荒做了一个好梦。

梦里有蓬松绵软的蜂蜜蛋糕,我满脸幸福说我开动了。

一只腿短脑袋大、似猫非猫的小家伙变戏法一样跳出来,摇着绒尾钻进我怀里扑腾打滚。

“撒娇?”我失笑。

小家伙额上有闪电火焰般的金纹。它仿佛与我极其熟稔,亲昵地蹭来蹭去。

我陪它玩耍了一阵,它伸舌舔了舔我脸颊。

像某种留下气味的宣告。

蛋糕好吃。猫(?)也好。梦境美好到我睁开眼,神清气爽,通体舒畅,每一根神经都在歌唱。

腺体……我摸了摸,吃撑般的饱胀感,捎带一丝丝酸麻。难不成须佐之男他真的……天,我竟产生了被永久标记的错觉。

况且,好像真的从我空白干涩的世界,嗅到了琥珀与薰衣草浅淡又安心的暖香,刻进灵魂的气息。

“太好了,您终于醒了。”

——须佐之男。

换了一身常服的武神端坐在我床褥旁,神色愧疚:“我没控制好,把家主弄晕了。”

对上他,我顿时有些无措。

“……你在这里一直守着吗?”

“是的。”

“我昏了多久?”

“一天一夜。”

“还好。”我喃喃道,“不算大问题。”

“家主的身体素来如此?”须佐之男垂下眼睑,“独自坚持了很久吧。”

“啊……”

我本不该说出口的,但那双鎏金的眼眸太过明亮温润——我只在水中望见的明月,朝思暮想的满月。

“你愿意和我说一说吗?”金色汪洋沉静如璧,凝淀着温柔的光。

泡影破裂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嘈杂。透过纸格的光线,晴朗,清新。

我将一切全盘托出。

“看来我姑且成功了。”须佐之男说,“家主有不适的症状吗,觉得如何?”

我摇头。“我感觉很好。这是我常年以来在发热期睡得最好的一觉。”

庭院陆陆续续热闹起来了。一日的生机始发于破晓的晨曦。

须佐之男推开障子,我远望庭外,和光明媚。风铃悬在檐下轻响,通透如琉璃。

“须佐之男。”我呼唤他。

金发的神明侧耳聆听,远胜曦光万丈。

神明曾赠予我的耳环,虔诚地为他新戴在空荡的一侧。

“……家主?”

空空的手心,被抓握、交叠。

——“可以再一次‘标记’我吗?”

——“我无法拒绝你,这是本能的吸引。”

我恳求道:“拜托你,像狼一样撕碎我、破坏我、重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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