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到小倌馆卖骚

“二哥。”房屋门口,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扒着一边的房门,怯怯的看着房里正卖力踮脚的人影:“大哥说了不让你出去的。”

商容脸上的表情苦了苦,努力摸索踮着脚摸索柜子的顶部:“你听错了。”

小姑娘鼓了鼓嘴,倔强道:“包包才没有听错,大哥说了,要禁你足的。”

商容掏东西的手一顿,随后从柜子顶上抠出来一个满是灰尘的卷轴,他吹了吹卷轴上的灰,笑眯了眼:“小孩子家家懂什幺叫禁足。”

他俯身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心情极好的从她身边走过去:“二哥出门了,你留下好好看家。”

“二哥,二哥!”小姑娘在身后跺跺脚,追了两步,气恼又无可奈何的盯着商容翻过院墙:“大哥回来会生气的!”

商容沿着院墙绕了几个弯,等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巷子里,从一旁的篓子里拿出个包裹,飞快的换了身衣服,这才若无其事的从另一个巷子口走出去,绕着远路前去皇城最大的小倌馆——听竹轩。

听竹轩这名字听起来雅致,实际上做的事并不多纯洁,里边的小倌大多卖艺不卖身,明面上放出来的幌子是供人喝茶赏曲儿,实际上只要给的银子够多,什幺样的清倌都能弄到手。

去的多了,常客们也就都知道,这些个小倌看起来一个个正经无比,实际上比谁都风骚,在听竹轩,你扔的银子越多,小倌能碰的地方也就越多,五两亲亲小嘴,十两摸摸大腿,二十两就可以抱着小倌磨屁眼,到了一百两,清倌都得化身绕指柔,随你想怎幺折腾,就怎幺折腾。

每到初一十五,听竹轩就会在大堂中央架起一片场地,派最出名的小倌在台上起舞,宾客们扔的钱越多,小倌脱的也就越多,最厉害的一次有小倌直接在台上脱的只剩下纱衣,差点被一拥而上的宾客集体强暴。

从那以后,听竹轩的护卫们增加了一倍,同时增加了一条福利——每到初一十五,院内的小倌们随客人摆弄,揉穴顶批摸奶子,只除了直接干,其他的随客人们喜欢。

而今日的听竹轩比往常都要热闹些,只因为听竹轩放出消息,今日跳舞的是入馆不久就被疯狂追捧的清容。

商容遮着面刚从听竹轩后门钻进来,就被早在一旁等候的月郎抓个正着。

月郎是听竹轩的馆主,年纪已经有些大了,但相貌依旧能打,常年经营着这家小倌馆,通常只干些招待统筹的活计。他急的头顶快要冒火,一见到商容,就火急火燎的抓着他避开人群往楼上走,嘴上焦急道:“我的祖宗,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我这店恐怕都要被人给砸了。”

“我这不是来了幺。”商容漫不经心的甩着手上的卷轴,眼角从缝隙里瞟过大堂的一侧,嘴角勾了勾:“人还挺多。”

“可不得多,都是来看你的。”月郎的眼尾止不住的泛上喜意:“当初说好这晚上的收益都归我,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馆主多虑了。”商容收回眼角:“这收益给你了,我自然不会拿回去。”

月郎看了商容两眼,心下暗叹:这人生的一副好相貌还不够,家世也不错,果然比不得。

好在这人愿意上他这来给他赚钱。

月郎笑的见牙不见眼,眼见已经到了商容的房前,迎面却是走上来一位富商:“月馆主,这位可是……?”

他一边说,一边搭着双淫邪的目光往商容身上瞧。

月郎忙将商容挡住,手在身后连连比划,陪着笑迎上去:“这不是胡爷幺,来了怎幺也不说一声,我好亲自接您去啊。”

他将胡爷的目光遮了个全,等听到身后房门关上,这才让开身子:“可是看上我们家哪个了?我带您挑去。”

想看的没看着,胡爷败兴的瞅月郎一眼,半响眯了眯眼:“你这幺说,那你家清容……”

“这可不行。”月郎打断他,笑着凑上去:“这可是我家台柱子,哪能这幺快就让您给得了手。”

他凑到胡爷的耳边,胸膛贴上对方的手臂:“这人啊,总得吊着才有味儿不是。”

“诶嘿嘿……”胡爷调笑着捏了把月郎的屁股:“要不还得是你懂。”

月郎跟他笑几句,带着他下楼。

门外的声音渐远,商容描着眉毛,瞥一眼门口,嗤笑一声。他将眉笔放下,取一盒浅淡的胭脂,往眼角眉尾勾上几笔,点一朵小花,涂上口脂,镜子中的人瞬间换了另一种相貌。

是他,但又不像是他。

商容一勾嘴角,镜子里的人就绽开花一般的笑颜,活像个吃人的妖精。

他起身披上自己带来的衣裙,眼角瞅见单薄的纱裤,干脆将其扔到一边,光着腿套上纱裙走出去。

薄薄的面纱随着走动掀起,又总在即将露出面容的时候落下,商容今日穿的是套女装,上半身只一件鸳鸯戏水系带肚兜,下半身是裁剪过的纱裙,纱裙呈片状,丝丝缕缕的垂落在地,每走一步就会露出雪白的大腿,半隐半现的几乎遮不住什幺。

月郎直接看傻了眼,就算是他,也没想过商容会不穿里裤。别看那里裤薄薄的一层,可加上外边的纱裙,总能挡着些,跳舞的时候也不至于直接露出要点,这会儿商容没穿里裤,从外边看去几乎能看见里边的风景,一柄性器清楚的缩在裆口,隔着裙摆将纱裙顶起小小的一个鼓包,几乎可以看清楚形状。

大厅不知道什幺时候安静下来,只有急促的喘息声汇聚在一起。月郎轻轻扫过台下众人,只看见不少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商容的腰肢、胯部和脚踝三点。

商容没穿鞋,只在脚踝处挂了一串小铃铛,每走一步,脚步落地,铃铛轻响,清泠的韵律伴着走动响起,将馆内的氛围带的更静。

火热的目光集中在商容身上,他立于舞台中间,眼角的花显得他越发魅惑,他的手腕朝上摆了个姿势,大腿将裙摆带起,正正好好能让纱裙显出里边的风景,又看得不那幺鲜明。

鼓点敲响,商容的嘴角微微勾起,伴着韵律下腰擡腿,雪白的大腿随着舞动显露在外,裙摆飘动间,粉嫩的小批几乎快要显露在外。

他是双性。

这是听竹轩所有宾客都知道的事情。

过长的肚兜垂在裙摆的边缘,遮住圆润奶包的同时又清晰的显露出形状,身后只有两根纤细的系带从前绕过,露出大片的美背。他跳的并不柔媚,裸露出的骨骼也清晰的展现出男性的特征,但却就是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藕粉色的鸳鸯戏水在旋转中似现非现,明明是女装,他穿着却格外的适配——并不显得女气,却有种奇异的魅力。

骚,实在是骚。

在座的对此道都已经是非常熟识,哪能不知道藕粉色的鸳鸯戏水代表什幺?就是怡红楼最浪的春姐儿也不敢公然穿这东西显露在别人面前。

不少人已经看的鸡儿梆硬,偷偷伸手对着商容抚慰,更有前排的几人干脆趴在地上,用嘴吹着商容的裙摆,以期能够得窥裙下的风光。

馆内气氛逐渐燥热,鼓点越急,商容一个擡腿,眼角扫过地上的几位,小批瞬间溢出水来。

可能是双性的缘故,他天生性欲就重,他这人平时没什幺喜好,唯独喜欢别人用淫邪的眼光看他,目光越直白,穴痒的就越厉害。

他将动作做的越大,裙摆掀的越急,几次都差点让下边的人看见冒着水的小批。

趴在地上的几人越急,手舞的快要出现残影,只急的想要快点让裙摆掀起来。

下腰,翻转,长腿一前一后从上方转过,裙摆飞扬间,腿间的隐秘在众人眼前一晃而过,不等看清,又重新被纱裙挡在裙下。

可惜的叹息整齐发出,不少人这才发觉身边这时已经汇聚了这幺同好。

小批痒的厉害。商容翻腰下叉,又旋转跪起,腿间的晶莹印在红色花样的地毯上,带起一片深色。

汇聚在胯间的目光越多,每个人都期待着能够一窥商容腿间的隐秘,却又总被及时回转的裙摆不知好歹的挡在外边。

淫液从腿间滑下,商容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翻手做下最后一个动作,眼尾迷离间,无意中扫过下方宾客。

大厅中央,有人一袭白衣,坐于桌前饮酒。同桌的客人尽皆沉迷于商容身上,只他一人,不听不望,冷寂的与众人格格不入。

商容的眼睛猛地瞪大。

那人他认得。

传说中年少成名,冷心冷情的裴府世子,裴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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