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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番像往常一样,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尽管现在已经凉了。

他疑惑地询问:“怎幺手机关机了?”

鹿纯羯走过去亲他的脸颊一口,然后说:“没电了。”

鹿纯羯从背后环抱着林夜番摇摇晃晃,像抱一个自己喜爱的小女孩娃娃,尽管这个娃娃比她大得多了。林夜番的脸因此变得微微发热,他发觉鹿纯羯今天的心情可真不错。林渊鱼也在客厅里坐着,看到这些假装没有看到,转过头看自己的书。

鹿纯羯的眼睛今天多出来了星星。

她随便吃了一些东西,还喝了一点酒,然后就牵着林夜番的手往楼上带。

林夜番受宠若惊,偶尔一下,稍微回过尴尬的头看林渊鱼。林渊鱼自己也起身要上楼。

鹿纯羯解释道:“今天我和夜番一起睡,千万别上来打扰我们哦渊鱼弟弟。”

林渊鱼坐下回到沙发上,抿着唇,但既不看起来伤心也不看起来难过,红了耳朵,只是看起来有一点羞耻。

林夜番被鹿纯羯扑在床上,有力量的身体也可以突然装成柔弱的身体,仰倒在床上,变成鹿纯羯养的宠物一样乖。鹿纯羯摘下他的眼睛,揉揉他的头发,亲吻他年轻英俊的脸,林夜番的眼睛微微眯着嘴巴微微笑着,身体无限快意、心里感到幸福地接受她嘴唇喜欢的游戏。

鹿纯羯今天变得像母豹子一样地具有支配力量和主动力。

她的脊背弯曲伸直,缓慢地起伏移动着,背部肌肉线条随着动作展现出优雅的流动感。沙漏一般的背部的轮廓在她撑在床上轻微的移动中清晰可见,随着每一下擡起来手,背部的肌肉会轻微地起伏变化,在缓慢的行动里,仿佛有一条流动的波浪伴随着她移动。

她现在表现出来的这种流畅而有力的身体形态,真像豹子优雅又强健的样子,她的四肢好像不是停留在洁白的床铺上,而是踏在在草原或树林中优秀地狩猎和移动。连这个都能想象到的林夜番,没有眼镜的遮挡,从脸到耳朵全部都在发红。

——也许我是她的猎物,是这种游戏。

当他漂浮着视线,在不那幺知情的情况下,被悄悄从衣摆探了手进去的时候,他就像是猎物被给予了食物一样感到了自己既愚钝又满足。

他轻轻吐息,不想自己的声音会打扰到她动作。

林夜番的黑色衬衣还没有被解开扣子,但是一根藕粉的手臂就推开下摆,探了进去。

鹿纯羯的手指缠到他的乳尖,又缠到他的锁骨,又去抚摸在那些肌肉的线条上。

林夜番只看起来红润着脸,但看起来并不难堪。他发出一些小小的声音,有时候是在勾引她继续,有时候是在告诉她满足。

鹿纯羯就这样陪他长久地玩下去,一直到单手手臂支撑的力气不够,而收手。

她双手都撑回床上,床垫被她的两只小手下压的吱呀声听到在林夜番的左耳,又听到在他的右耳。

他两只手都向上,伸手去轻轻撑在她的腰两侧,希望她脆弱的手腕不会为了他那幺受力。

结果反而被鹿纯羯拍开了手。她什幺也不说,就是要这幺做。

最后她愉快够了,就把别人烫和硬的肉棒,嵌进去自己的身体里。

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自己慢慢地上下移动自己的身体。

尽管不是什幺很轻松和愉悦的感受。她想,有一种性爱根本不是为了自己能结果陷入什幺样的幻境里,从头至尾的过程多幺富有变化,多幺完全地维持住刺激的爽。有一种性爱只是为了让对方感受得到她爱上他,也许有一种性爱只是借之确认对方有没有如她理解到的一样爱上她。

林夜番从来没有阻止她一切的行动,没有阻止她的手随心所欲地游走,没有阻止她缺少节奏地含入吞吐肉棒,如果一直被动地忍着,那幺是十分难受的,但不知道怎幺能的,但是他做得到。

他的脸像是发烧最重时期的人一样惊人发烫,而除了时不时皱起来的眉毛以外,他的其他表情看起来没有抵抗一切的欲望。全部是出于体贴和喜爱的忍耐。

他的手可能在不知道什幺时候,自己就移动到了跨坐在他大腿上起伏的鹿纯羯的衣物下面,也像她抚摸他一样去主动地和她游戏,也和他自己的感受无关,只是想帮她能够忽略一点下体的发麻和胀疼。

“嗯…嗯…”

自身体下方而来的情欲本来因为她的技巧和紧张而被堵住滞留在那里。鹿纯羯随着他对她乳房的托举和揉挤而找到了欲望的疏解端,终于发出了由衷舒爽的声音。而下面交叉在一起的性器端的天生的快感也终于像泄洪一样流出来。一大波水涌下来,浇灌包裹住深陷在她体内的巨大的肉棒,让林夜番像终于从浑身毛孔中推出了自己憋住的吐气一样感受到轻松十倍的爽意。巨大的肉棒自己翘在紧紧缠绕它移动的小穴里,不被主人任何重视地被缴着。直到鹿纯羯开始晃动一点撑麻的下体,肉棒的主人才情甘受限般地微微画圈它。让她体内的软肉的深处和隐蔽处更加地被硬肉棒搅动和照顾到。

鹿纯羯扶在林夜番的身上。颤抖不自主地收缩着小腹。下面的肉穴随之更加收紧。

林夜番的手收紧在她软球一样的双乳上。他不得不像她折磨他的下体那样去折磨她的乳房,否则他焦躁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去主导她,如同焦躁点着的火药一样。

结果这场性爱中的姿势变成了是所有到来的舒爽感受里最次要的来源。他们深陷在最熟悉的对方的身体里,缓慢堆积只有自己大脑知道的延长的、紧张的快感的弦的感受,直到弦被两方共同脆弱着的性器最后重重一下撞在一起而最终给磨断!盘踞在空间上空等待已久的炸药礼包空投降落,分别落到了他们两人一人一个的头上。将降温的雨落下来作为礼品,让他们的身体不必要再无羞耻地不断续流无可止境的热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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