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巡是被浴室的水声吵醒的,然后,刚醒过来的他,突然觉醒了一个天才般的想法。
也不需要是姐姐发烧才能有39度的小穴,泡在热水里也可以做到同样的效果。
带着理智还没完全回笼所导致的,原始的性冲动,牧巡一把拉开了浴室的门,正在洗头的姐姐对她投来疑惑的目光。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对哦,都开始淋浴了,自然浴缸中的水已经被放了个干净。
“有什幺东西...落在这里了吗?”孙妙菡意识没弄懂他的意图,犹豫地开口。
话说,他能不能遮一下!晨勃!即使有肉体关系,在大白天赤裸相见也有些尴尬好吗!
同样地,回过神来的牧巡,也因为自己的愚蠢行为罕见地,脖子以上升起的热度一直红到了耳朵尖。
他条件反射地关上了门,又过了一会儿,热度消下去之后开始后悔,刚刚明明是很好的机会,为什幺不直接说一起洗就好了呢?
后悔又烦躁的他只能在自己的浴室里打开花洒,让冷水浇湿他因情感激烈冒着热气的大脑,和因别的原因,同样冒着热气的下体。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有再得到如这天早晨那样的机会,就这样,到了纽约。
“怎幺样?”孙妙菡边问他便给他递过去一杯用酒店的咖啡机做的咖啡。
“...还需要一些时间。”
说话的牧巡眼神一刻都没离开过ipad。
“嗯。”
孙妙菡拿着自己的咖啡杯在窗户前坐下。
她定的是离大赛中心不算很远的,位于70多街的酒店套房,窗户外,可以将整片曼哈顿岛的风景一览无余。
本来今天,中介是希望他们能去一趟在曼哈顿岛的本部,打个招呼,不过在知道他的两名队友都不会过去之后,牧巡让她把这件事推到了比赛后。
其实,在比赛三天前,完整地过过一次流程之后,中介就已经没有再组织zoom会议了,这几天都是小巡自发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孙妙菡能感觉出他的焦虑,它明明白白地写在他看相ipad的眼神里。
她至今以来的小巡,一直被外界评价为‘挺聪明的,做什幺事情都不差’,所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
在安抚他,让他转移注意力,和随他去之中,她选择了后者。
他还没有严重到影响到身体健康的程度,而且,比赛就在明天上午了,不如让他努力到自己满意的程度,之后无论出现什幺结果,也都不会遗憾。
从下午一直到太阳完全落山,牧巡都基本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在她拎着晚餐上楼后亦是如此。
“怎幺样了?”她从后面摸了摸他的头。
“还有一点...”小孩说着,书写的速度丝毫没有下降。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闹铃声响起,牧巡的椅子直接向后倒去,砸到墙面。
他大声叹了口气。
孙妙菡过去揉着他的头发,他也顺势两只手搂住她的腰。
“姐姐...”
他的声音中带着暧昧的气息,这也是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