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雪莹和喜闻言皆惊呼一声,朱雪伶却是冷笑了一下。
这群荧族长老是老胡涂吗?她现在拥有异地穿梭的能力,他们如何囚得了她;除非他们用铁链炼住她,别说她现在是个孕妇,再者仁也不可能让他们这般对待她。
果然朱元强接着说道:「仁对长老们说,如果要囚着妳,还不如直接囚了他……」
这时朱雪伶倒抽一口气,再也按捺不住,汪汪大眼瞪地老圆,心中想像着仁被囚禁在以前关押过她的地牢里,手上被拴了两条粗粗的铁链,他脸上有着愤慨及被背叛的表情……
她的小脸满是怒气。「仁现在在哪?」朱雪伶开口问。
不过她没等父亲回答,便自己召唤了穿穿,随即通过隧道,没一会就消失无踪,留下一屋子的愕然的人。
朱元强摸摸下巴的胡子,纳闷地说:「我是不是不小心误导她什么?对了,伶儿,忘了称赞妳替仁做的开襟背心很好看……」他接着对空气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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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朱雪伶通过穿穿,一看见仁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扑上去,环抱住他的腰,嘴上念念有词骂着那群忘恩负义的老家伙。
「大婶,妳怎么老爱黏着仁呀?」
看向那熟悉的声音,同时察觉到身后站着一大群年轻武生,实站在最前头,正在看她笑话,其余的有一些人在惊叹她瞬移的能力,不过绝多数的人是因为她大胆的作风张口结舌。擡眼看看,仁英俊的脸也是参杂着些许尴尬,微微脸红。
原来她穿越到荧族里练武的大广场来,仁正在对他们授课,而不是她幻想的地牢,也没什么枷锁加身的画面。
她难为情地松开手,后退了一步,抠着指甲。「对不起,我不晓得你在忙。」
仁见实又想上前调侃朱雪伶,出声喊住他。「实,按照我刚刚教授的阵法,你带领着大家好好的练习。切记我先前说过的话,一旦遇上危险,以顾全自己的性命为优先。」
朱雪伶思及丈夫天生就有颗仁慈的好心肠,幸亏如此,自己这时也不必被囚禁着。
仁看向雪伶。「妳怎么突然跑来,发生什么事?」刚才见妻子利用穿穿出现此地,第一个念头是她遇上危险,但看她的神情及反应却不像那回事。
她扭扭捏捏地不敢老实回答,怕刚刚打断授课的事惹他生气。「我只是想你了。」朱雪伶微微擡眼见仁微笑,才算安心。「仁,你有时间吗?我想去看看驰。之前驰受了重伤,我心里总是挂念着。」
他点点头,也明白明日过后不晓得事态如何发展,心中挂念的事不趁早解决,怕留有遗憾。仁隔空对着实交代练习的事项后,便对朱雪伶道:「妳是想过去看看驰,还是我呼唤牠过来呢?」
朱雪伶露齿一笑。「我想给驰北鼻一个惊喜。」于是一伸手,穿穿随即出现。
两人前后踏入通道,晃眼就来到一片草原,是他们第一次郊游的地点。冷风暴虽然已经退去,但草原上的气温依旧冷飕飕,仁拿出一颗母石念几句咒语后,要朱雪伶带在身上,果然体温就跟着升高起来。
朱雪伶四处张望,远处有着驰的身影,她吃惊地张着嘴说不出话,因为驰的身旁还有着另一匹马,牠们的互动俨然就是伴侣。
虽然她并没有开口叫驰,但他们出现的动静也让驰发现,牠嘶叫一声随即向朱雪伶和仁奔驰过来。
驰来到她的身旁后停下,马嘴摩擦着朱雪伶的头顶。
「宝贝,我也好想你。」她抚着牠的脸笑着说,一边看着另一匹跟上来的牡马,牠身形略小,也是匹黑马,但身上有些白点。
「这是辰。」仁向朱雪伶介绍。
她十分有礼貌向对方打招呼。「辰,妳好啊,妳跟驰是一对吗?」在旁边的仁问她什么是一对。「一对就是指夫妻,我和你就是一对,敏俊跟颂伊就是一对……」
仁状似了解又皱着眉头地点点头。
朱雪伶开始检查驰的身体,有些刚长出毛发的地方看来就是之前被惑族用箭射伤的伤口,但看不出疤痕,要不是仁即时用灵药救治了驰,她可能今生都不能原谅自己。朱雪伶崇仰地看着丈夫,她痴迷的眼神教仁又红了脸,他才知道初遇伶时,她动不动就脸红,原来当时她心里就对他产生了爱意。
驰此时用口鼻嗅着朱雪伶的肚子,突然仰天长啸了一声,然后再对辰的马腹又重复了一次相同的动作。朱雪伶仿佛开窍一般,走向前抚着辰的马腹。「辰,妳是不是也怀孕了?」
辰像听得懂朱雪伶的话,马首点了一点。
「真是太好了!」她脸上满满的感动。「真是太好了,幸好驰平安地回到妳的身边。今后你们一家子好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