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的食物是什幺,如何生存,它们啃咬人类是为了得到什幺,江屿还不确定,但血液和生肉是确定无疑的中介。
方向盘上的手指轻点,江屿朝目的地开去。
不过中途,他被另一个东西吸引了。
黑色汽车缓缓停下,冉娇奇怪地擡起头——窗外是空荡杂乱的街道,残肢断头还有血迹,两旁都是各种购物店铺。
做什幺?
江屿摸了摸小丧尸有些毛糙的头发。
“宝宝还需要好看的衣服。”
为了伪装身份,冉娇的穿得就像末日里逃亡的幸存者,全身是灰扑扑的暗沉色。
她虽然刻意保持了干净,但这几天跟在气运之子身后,早起晚睡,睡眼松醒,一有时间就在补眠。
而且这两人清理自己的动作快速又利落,两三下解决,她没有时间好好打理自己,只能保持最基本的卫生。
丧尸也不需要人类的食物和水源,也不会感到寒冷和炎热,冉娇除了一辆车,就只有一个背包,里面只有几件必要的衣物,脏了后就扔,再去找新的。
末日了,谁还会在乎体面。现在还是四月,在外寻找物资时,也没人会考虑这些占地方的负担。
但是气运之子好像挺在乎。
他拉着小丧尸去了一家女装店,从外面看就色彩缤纷、光鲜明亮,因为是旅游城市,有的衣服还带着特有的、夸张的blingbling碎片。
冉娇拖着脚不愿意进去。
疯了!她要是穿成这样,一眼就被人看见了,还会招来打量和猜测,被发现后还会被拉去做实验!
小丧尸不说话,但是抿直了嘴巴,挣着手臂和他拉锯。
江屿停下脚步。
“不喜欢这个?”
他抱起她去了另一家店。
蓝白条纹衬衫、黑色皮夹外套、白色连衣裙、棕色蝴蝶领衬衫、咖啡色针织上衣、A字牛仔裙、灰色西装外套……江屿倒退回去,又拿出一条浅紫色碎花长裙。
他拿着裙子在小丧尸的身上比划了一下,尺寸刚刚好。
江屿将衣服放进臂弯里,拉着她走到试衣间旁。
“要试试吗?”
冉娇面无表情。
她想跑,但她的手一直被他牢牢牵着,五指相扣,根本挣脱不开。
从被抓到起到现在,她没有一点机会逃跑。
明明她在认认真真工作,天天为他这担心那担心,觉都睡不好,吃得晶核也没什幺味道,这个气运之子还这样对她,她容易吗她?
越想越心酸,冉娇气得嘴都瘪了,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点水光。
小丧尸有点委屈,估计还在心里骂他。
江屿将堆叠的衣服换到左手。
“没关系,我来帮宝宝。”
试衣间狭长的木门“啪”的一声被关上。
接着是上锁的清脆声,还有——手掌拍打木头的声音。
空间逼仄,冉娇被人从身后压在门上,她慌乱地抓住了锁把想要打开,但江屿扣住了她的手背,她无法移动。
就像那时被他抓住一样。
气运之子坚硬宽阔的身体贴着她的后背,不留缝隙。
“宝宝别怕,我们试好衣服就出去。”
灼热的气息扑在耳尖,突然一抹湿软滑过耳廓,冉娇被舔得身子一抖,尾骨一酸,松开了手。
江屿将小丧尸翻个面,开始解她的衣服。
她的双手攥着领口不让脱,他大手往下,就要先褪下她的裤子。她急急伸手拦住,他的手就折回来快速解开她的扣子,轻松脱去她的外套。
她双手抱住自己,不让他扒了自己的套头衫衣,他的手又探下去要故技重施,再次成功脱了她的一件衣服,让她上半身光溜溜地只剩一件灰色内衣。
衬得她本就青白的皮肤格外惹眼。
被这样逗的冉娇很生气,开始对江屿拳打脚踢,扒拉住他的手臂张口要咬他。
冉娇当然不敢咬,她只是吓吓他。
但她好像成功了,因为气运之子真的不动了。
露出的尖牙悬在他绷紧的小臂上,冉娇张着嘴有点小得意,哪想下一秒就被捏着两颊擡起来。
江屿垂下的眼眸漆黑一片,盯着她露出的腔肉,低头。
冉娇睁大眼睛。
又粗又长的舌头插进来,勾住翘起的小舌尖,吸吮,松开,舔舐,再裹吸,拖回了他湿热的口里,把她的舌头吃“滋啵滋啵”发响,吸得发麻发软。
冉娇双腿发软,弯膝开始往下滑,趁对方松开她的舌头时,偏头躲开了他想要继续进入的动作。
江屿小臂一弯揽住她,大手掐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发间。
掌住后脑勺,轻轻一擡,就把逃走的小嘴送上来。
猩红的舌头再次强势插入微张的唇瓣,在腔内横扫席卷,拿自己粗粝的舌面来舔舐她滑腻的软肉,翻滚她软瘫的舌头,勾弄她的上颚。
冉娇被江屿的粗舌撑得已经包不住口水了,还要把嘴张得更大,配合他的搅弄,让尖牙远离他的舌头。
疯子。
他吃了她的口水,如果被感染怎幺办?
他的手还移开了,没有捏住她的嘴,他就不怕她不小心咬到他吗?
冉娇的好心没有换来应得的回报,她长大的嘴巴连带着把喉咙也袒露在他的舌前,让他轻易捅进去。
嫩肉立刻缠上来,却挡不住舌尖的抽插、勾弄。这舌头明明是软湿的,却进攻的蓬勃有力,带着他身上的滚烫,塞满她的口中。
她含混呛出一声。颤抖,甜腻。
恶心的呕吐感,被舔舐的颤栗感,还有濡湿软肉互相触碰勾连的酥麻感,全都涌上来,对方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温凉的脸上,热得她的脑子也开始发懵烧灼。
冉娇快呼吸不过来了,只能靠江屿将炽热的吐息从他的嘴里呼到她的嘴里,再把她口中的津液吮回他的嘴里,作为回礼。
“噗啾噗啾。”搅拌水声滋滋。
她的身子彻底软在了气运之子的臂弯间,任由对方刮弄她的舌根,刺激出更多的口水,咽下后再含住她的双唇嗦吸、吞吃,把发白的唇瓣吮得发肿,抹上艳丽的颜色。
事实上,冉娇淌水的不止是上面的嘴,还有下面一张隐晦的小嘴。
她夹紧的腿根没有一点用处,小穴趁着没人发现就躲在内裤里一张一合,偷偷吐出一口水,泅湿了干燥的布料。
单薄服帖的内裤湿哒哒、黏糊糊,粘在穴口,被小穴吃进了浅浅一点,中间凹陷了一条明显的缝隙。
江屿还在揽着瘫软的人,大舌搅弄纠缠。
她太敏感了。
他轻轻一舔,她就软得像没有了骨头,敏感地不正常。
江屿原本认为,她是那种贪吃的高级丧尸,后来又认为她是变异的、还保留神志的、想要亲近同类的半人。
现在,江屿怀疑她是偷偷逃跑的禁脔。
她这幺可爱,一定有人会想豢养她。
就像他,他第一眼看到她就想……嗅闻她、亲吻她、舔舐她、插入她、灌满她,把她沾上他的气味,把她按进他的身体,或者让她吃了他,他们血肉相融。
江屿双唇往下,一寸一寸濡湿、温暖她的皮肤,在脖颈和锁骨留下一路红痕。
“宝宝。”他的嗓音滚烫暗哑。
冉娇终于可以大口呼吸,清凉的空气吸进肺里,她大幅度的起伏身体,让胸前两团浑圆惹人注目。
江屿脱下她的胸衣,柔软的奶子像白兔一样跳脱出来,他张口把奶肉吞入嘴中,猩红的潮湿闷热包裹了雪白,猛地吮吸。
尖锐的酥麻从奶肉窜上脊椎,冉娇无声尖叫,小穴一阵抽搐,又是吐出一大口热液。
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不用探进内裤里,只要隔着裤子摸一摸她的腿心,就能感受到她的温热。
江屿埋下的头再低,高挺的鼻梁顶陷了奶肉,他周到的将两团奶子舔了一圈,尤其照顾了乳沟和乳根。
湿舌舔开乳根和乳沟处的奶肉,从下往上吃,把它们滋润的水亮光泽,最后再含住两颗被刺激的坚挺的粉嫩乳头,成功把她嘬得又喷出一波水,好像有细麻的电流在身体里、在肉穴里乱窜。
啊~别吃了,别吃了,小逼已经发大水了。
冉娇心里哀求,嘴上却憋着不愿意出声,只有短促和轻细地闷哼,难耐地抓着江屿的后领,不知道是要往外扯,还是往里压。
粗糙的舌面刻意一下下缓慢磨过小奶头,冉娇的心都仿佛悬在奶尖上,被他舔得湿湿的,撩拨的痒痒的。
双唇含住猝然一嗦。
“呀啊~~”
细细尖尖的急促咕哝冲出软烂的喉咙,就像是拉开了一道口子,小丧尸终于没憋出,后面是她连串的连绵不断的呻吟。
酥痒酸麻的快感强横扫荡全身,这次小逼里真发了洪水,一大波热液喷泄直接打湿了内裤,将被吞入的布料冲出穴口。
“咕噜咕噜”的冒泡声从腿心传出来,响得连陷入高潮中的冉娇都听见了。
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为什幺……
好痒。
好像什幺有看不见的东西,细细麻麻,从身体里、骨缝里,更多的是从小穴里,钻出来。
绵软无力的双腿已经不自觉地攀上了江屿的窄腰,交错缠在他的腰后,主动张开腿让这个气运之子把鼓囊囊的胯部压进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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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娇:我为什幺这幺敏感?
齐姓某人:不知道啊。
居然质疑我们江哥!下章看我们江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