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琛在做爱的时候很喜欢用领带蒙住她的眼睛。
曾经的徐知音以为这是一种情趣,哪怕觉得害羞,也在常琛的诱哄下渐渐接受了他的这项“癖好”。
“妳好湿了。”
常琛的唇在她颈边反复摩娑。
那里有一圈细细的绒毛,特别敏感。
“嗯……”
宋清词闻到了酒气,虽然淡淡的,却是薄荷清冽的凉也盖不过去的味道。
难怪变得爱说话了。
“怎幺几天不做而已,小逼又那幺紧了?”手指又加了一根后,开始模仿性器的抽插。“下次就该给妳塞个按摩棒松一松。”
对于男人的骚话,宋清词没有反应。
常琛觉得很不满意。
“不说话?”露在外头的大拇指拧着阴蒂。“哑巴吗?”
最是敏感的地方遭遇并不温柔的对待,宋清词紧抿的唇终究还是松开半分,泄出细碎的嘤咛。
“叫大声点。”常琛一口咬住她后颈的软肉。“我爱听。”
事情发展到现在,宋清词基本可以确认,有什幺让常琛不开心的事发生了。
是什幺呢?
在男人把粗大的鸡巴抵上湿漉漉的小逼时,宋清词好心情的想。
能让喜怒不形于色,且特别不喜欢把真实一面展露在徐知音面前的常琛有这样大情绪波动的人选,其实也只有一个。
“知我……”
她喃喃道出了一个名字。
才刚挤进甬道一小截的肉物顿住了。
龟头把穴口撑开到极致的同时能看见嫣红的媚肉在贪婪地蠕动。
“妳说什幺?”常琛的声音格外沙哑。“再说一次?”
本来流连在宋清词胸脯上的左手往上擡,停在纤细的脖子上,然后,微微收紧。
宋清词小口小口喘着气。
“进来……我要……嗯……”被情欲浸染的嗓子又娇又媚。“给我……老公……我要老公的大鸡巴……”
黑色的布料洇出了水渍。
那是自宋清词眼中流出的泪。
她的手不安地在空中挥舞着,直到触及常琛的脸后才像是捧住什幺心爱的宝物一般,珍而重之地抚摸。
彷佛方才叫出的那个名字只是常琛听错了。
通常,常琛是不会怀疑的。
他日日惦念的两个字,反反复覆在夜里品味的名字。
无法光明正大地喊出来,因为那龌龊肮脏的念头是常琛豢养在内心深处的怪物,以阴暗的欲望饲养,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濒临失控。
所以方才就如之前每一次一样,只是听到了幻觉而已。
常琛接受了这个解释。
毕竟在和徐知音做爱的时候,他向来是会把坚硬的铠甲悄悄卸下一块的。
毕竟虚伪的面具戴久了也是很累人的。
“老公……”
他盯着宋清词。
相似的轮廓,相似的身形,就连撒娇的声音都是那幺的相似。
忽地,常琛左手的五指束紧。
“啊!”
宋清词仰起脖颈。
进去了。
坚硬的、火热的,还有……
无处发泄的。
“晚上好,大家。”
“声音有点哑吗?”宋清词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发出几个音节后,笑了笑。“可能是有点感冒了吧。”
“昨天做什幺去了?没做什幺呀,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在家偷懒哈哈。”
宋清词看着屏幕上飘过去的弹幕,捡了几个问题回答后,计算机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已经六点。
“好啦,该巅峰赛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