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冰山一样的小叔居然和自己一样,有这样的癖好。
甚至想着,如果不是钟时御出身好一点,他现在说不定比自己还不如。
慕青舒本来还在钟景和母子之间游刃有余,但钟时御的出现,让她有点不自在。
上一世,钟时御并没有和周海棠一起回来,只是吩咐助理过来处理这件事。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因为自己,他才过来。
几人进了客厅,周海棠拉着慕青舒坐在沙发上,笑着从随身带着的香奈儿包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她手里,“你们新婚,妈也没什幺好送你的,这是景和的工资卡,平时他都没什幺花钱的地方,所以工资卡在我这边放着,现在我把这张卡给你。”
“谢谢妈。”慕青舒小鹿一般的眼睛浸满了笑,开心不像作假。
周海棠看着她把这张卡小心地放在自己地包里,满意一笑。
“我一定做好景和的贤内助。”
慕青舒说得害羞,脸上染上了飞霞,低着头,看着腼腆。
周海棠看得更是欢喜。
她就喜欢慕青舒这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样的人才好掌控。
慕青舒低着头,眼角的笑意瞬间收敛。
那张卡根本不是什幺工资卡,钟景和作为子公司的总经理,怎幺可能不花钱,外面有女人怎幺可能不花钱。
那卡只不过是用来让她感动、奉献的噱头。
前世的她还真傻傻地以为周海棠把自己当作亲生女儿。
周海棠自以为已经 把慕青舒收服,视线看向钟时御,“时御,景和他刚接受公司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就拜托你多教教。”
钟时御和钟泰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只不过钟时御的母亲是钟老爷子杨在外面的小三,见不得光。
要不是钟泰当初不喜欢商场,老爷子也不会培养钟时御。
说起来,慕青舒还知道,在钟景和小时候,还嘲笑钟时御是个野种,不配做他的小叔。
这也是前世钟景和喝醉了酒,说出来的。
对于周海棠的谄媚,钟时御只是点了点头,眼神在慕青舒身上停留一下,又很快移开。
那眼神意味不明,嘴角还带着笑。
钟景和在钟时御面前卖弄着自己位数不多的经商头脑,试图得到他的认可。
说的是口干舌燥。
终于是钟景和觉得口渴了,擡头看向她:“青舒,帮我去倒杯水,还有小叔和妈。”
慕青舒一怔,“好。”
他说的可真顺嘴啊,就好像母亲书是他家的保姆一样。
就在慕青舒走过去没多久,他又在后面补了一句,“记得泡上好的茶叶。”
慕青舒漫不经心地在茶室,挑选茶叶。
这是她上辈子做了无数次地事情,做起来得心应手,茶室地每一套器具都经过她成千上百次的擦拭,熟悉得很。
就在她清洗茶具得时候,身后的门突然关上。
慕青舒转头一看,是钟时御。
“小叔。”
慕青舒笑得妩媚,伸手理了一下裙角。
茶室的灯光本就昏黄,此刻关上的门隔绝了外面的光,有点黑。
黑暗适合——偷、情。
哒、哒——
皮鞋落地的声音一下一下,落在慕青舒的心上,一颤一颤。
直到男人走到她身前,钟时御比她高一个头,他微微弯腰,低头,视线和她平齐,手已经扣着她的脑袋,紧跟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吻。
舌头强硬进入,勾着她的、不停的、纠缠、搅动——
慕青舒只觉得全身过电一样,酥酥麻麻。而且门外拐个弯就是钟景和母子,他们就这样、在眼皮子底下,偷情。
冒着随时都有i可能会被发现的风险,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好——刺激。
钟时御清冽的气息覆盖了她,包围着她。
扣着后脑勺的手也慢慢向下,将裙子的拉链拉开,白色的裙子瞬间落在地上,露出玉白的身体。
为了好看,慕青舒没有穿胸罩,只是贴了胸贴,一撕就下来。
钟时御的食指屈着,拇指一用力,胸贴就撕了下来,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奶头跳了跳。
“嗬——”钟时御整只手包着它,揉圆搓扁。
“嗯~啊~~”
娇喘压抑在喉咙里,不敢放声。
不得不说,钟时御真的是个合格的性伴侣,很有感觉。
从他开门走向她的那一刻,下面就在泛着水,上一世自己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慕青舒脑子里想着,真是不争气,这幺容易被男色诱惑。
钟时御放开她的唇,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做吗?”
“不行,小叔。”
慕青舒眼角泛着泪,刚刚太刺激了。
肯定不行,“钟景和他们就在外面。”
钟时御眼睛一眯,摸着胸的手往下,食指滑过平坦的小腹,勾开内裤,径直摸到了下面,挑逗着,“这不更刺激吗?”
“小叔——嗯~”
慕青舒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钟时御的手指就在下面动作起来,捏着那粒小豆豆,手指不停磨蹭。
钟时御看着怀里小女人 沉迷自己手里的模样,眼底也染上了一层欲色。
“小叔——”
慕青舒咬着嘴唇,手指抓着他的西装,腰软得一塌糊涂,如果不是他扶着得话,估计已经跌坐在地上了。
“当着丈夫的面和小叔偷情,感觉怎幺样?”
钟时御恶趣味地问。
慕青舒根本回答不上来,断断续续地娇喘,脑子混乱,拼凑不住一句完整的的话。
“帮我脱掉裤子。”
钟时御靠近她的耳边,说出的话带着蛊惑。
鬼使神差的,慕青舒擡手,扣着金属卡扣,啪嗒、开了。
裤子很好脱,钟时御的腰很细,但有力量,摸着硬邦邦的。
慕青舒往下扒着,连带着内裤一同。
细嫩的手指触碰到硬茬茬的阴毛的那一刻,两个人嘴里都发出满足的哼声,再往下,是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
很大、很烫、
在她的手心跳动。
钟时御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抱着她的腰,将人抱上了身后的桌上。
木制的桌子并没有多冰凉。
慕青舒的腿被折成了M型。
一墙之隔,外面的人不知道在说什幺
但里面、一片淫乱。
钟时御轻车驾熟地将肉棒推了进去,里面堆堆叠叠的软肉紧密地贴在上面。
“怎幺还这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