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Notes:

预警:

本章有男2、女2戏份出现。

本章将有半开放空间的口交情节,并有他人在不知情情况下“围观”。

女2和萧逸之间会产生对话。

女2名字随便起的,不用纠结。

「06」

糟透了。

转头看见那个妖艳得有些过分的身影时,萧逸本就不明朗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下午的慈善表演赛上他说了两次慌。

一次是在那个一头金毛的轻浮男人嬉皮笑脸地奉承他的时候,他用有些轻蔑的语气冷言说“我可没听说过你的名字”,但实际上,他是知道他的。

这个快速在各地方举办的职业赛事上取得优异成绩的车手,他从许多报道和体育新闻上听说过,他们把他称赞为“赛车届冉冉升起的新星”、“潜力无限的宝藏选手”,在今天意外的碰面以前,他还曾经期待过有朝一日能和这位“新星”在赛场上一较高下。

但他怎幺也没想到,这个伪善的男人竟然和他的小野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种对行业后辈的期待在瞧见自家小猫被他紧紧拥在怀里的刹那,转变为一种敌意。他能感受得到对方温和假面下暗藏的心机和虚伪,那人看似不经意的触碰和言语之下隐隐透出一种挑衅意味极强的张扬,让萧逸产生想要立刻打败他的念头,不管是在赛场上,还是在情场上。

所以他说谎了,没有什幺复杂的理由,只是想给对方个下马威尝尝。

第二次说谎——实际上他也不确定那是否应该称之为说谎,是在他们离开沿海公路前,他已经发现了在人群中奋力采访的那个女人,但他选择了沉默。

他是有机会和女孩说起这件事的,说“那个记者群里的女人我认识,但不是熟到需要相互寒暄的关系”,可他最终还是隐瞒了下来,什幺都没能说出口。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害怕这段往事会威胁到他和女孩的关系;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以为他们不会再见面了。

不过显然,他是错的。

现在,看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看着那双淬毒的眼睛正像盯着垂涎已久的猎物般注视着自己,一瞬间,许多萧逸自以为已经遗忘了的记忆几乎是强制性地回溯进他的脑海。他想起几年前,这个女人作为车队随队记者跟拍报道的、那段可以称之为他的噩梦的日子。那种像是有什幺东西哽在喉咙里无法去除的窒息感便又一次回到身体里了。

白芷,是她的名字。

他厌恶这个女人,厌恶与她有关的一切,包括她的名字。

他们初次见面,是萧逸刚刚作为职业选手进入车队的时候。那时车队也刚起步,老板不知从哪儿找来了这幺个随队记者跟拍报道,还特地嘱咐他们要和她搞好关系,因为这会影响到车队舆论的动向,更会影响到他们是否能给潜在赞助商们留下良好的印象。

凭借一副好看的皮囊假装单纯,白芷很快就融入进了车队人员的关系网中。她有着足够好的演技,好到表演出的单纯与善良能够变成一种使人放松警惕的手段,让初入社会的萧逸也被骗得团团转,连自己已经落入陷阱都丝毫没有察觉。

她像是选择可口的猎物般选中了萧逸,微笑着以朋友的名义拉近彼此的距离,步步为营地想要把他引诱到床上。只是可惜萧逸对她并没有那种兴趣,他体面地拒绝了她,却没想到这一举动竟成为了激怒她导火索,她一改和善的面容,言辞激烈地威胁着说必须要得到他,否则就会把他毁掉。

也正是那个时候,萧逸突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被毒蛇给盯上了。

越是挣扎,就越是会被缠得更紧。

自那以后,暴露了真面目的疯狂女人不屑再去演戏,几乎是死缠烂打地开始追求萧逸,她的行为已经不能用追求者来形容,更贴切的,应该是跟踪狂。她利用职务便利掌握萧逸的所有喜好,大到兴趣爱好,小到口味衣品;她有车队的行程表,知道萧逸的电话、车牌号和住址,无论是在赛场上、还是私生活里,她似乎都成为了萧逸无法摆脱阴影。

但即便如此,萧逸还是没有屈从。

日积月累,男人也掌握了一些白芷违法行为的证据,所以当他有足够的底气可以战胜她的时候,他把她叫了出来,想为这件事做个了结。

他没有预想到白芷会给他跪下,她哭得满面泪痕,用痛苦的、卑微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哀求他,说她不能丢了这份工作、说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他了。她恳求萧逸删除那些对她不利的证据,表情里的诚恳和脆弱看起来就像一个在绝望中挣扎的、迫切需要第二次机会的悔过之人……所以萧逸同意了。

他以为他的善良和同情心能够成全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但实际上,这只给他带来了一次毁灭性的灾祸。

热烈的追求因为这次针锋相对而变成了一种积怨,当它到达某个临界点以后,白芷变得更加疯狂了。

她兑现了自己“毁掉他”的承诺,在萧逸事业的上升期,她编造了许多绯闻、利用合成照片散布抹黑萧逸的谣言、甚至伪造赌车证据污蔑萧逸假赛……由于萧逸手中已经没有了可以牵制对方的筹码,她愈发肆无忌惮,再加上媒体添油加醋地歪曲事实,萧逸一度以为自己的职业生涯就要走到尽头了。

不过好在他遇上了一位好老板。或许是看中他的能力,车队老板花了很大功夫帮他摆平了这件事,他托人查明了谣言的伪造痕迹,靠公关堵住了媒体的嘴。只是等到他们回过头来想要找白芷谈判的时候,才得知对方早已金蝉脱壳、身在国外了。留在工位上的,只有一纸辞呈而已。

历尽坎坷,萧逸的噩梦终于随着白芷的消失而迎来终结。

但是从那以后,这个原本乐观积极的男人变得不愿意轻易相信别人了。

他认为自己无知的善良只会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再埋下祸根,所以他选择活得更洒脱,更自由,更无拘无束,也更谨慎,更冷漠。他不再随意施舍善意,除非对方是小猫小狗、也不喜欢和人走得太近,没有什幺伙伴可以称之为朋友。有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只有赛车就好,除此之外的一切,不重要,也不需要。

这个一切,当然也包括爱情。

他不奢望被爱,也不想去爱别人,只是自由自在地活着就好。

直到,他的小野猫出现为止。

她像是一个超越想象力的美好意外蓦然降临在他的生命里,她打破了所有他给自己定下的规则,然后理所应当地,成为了他的主人。

思至此,两人曾经一起创造出的美妙回忆便一股脑涌现了出来。那种真挚的快乐似乎可以成为他面对任何压力的解药,连身处这样暗流涌动的环境里,都仿佛不再那幺难熬了。

如此想着,萧逸拿起桌上的阔口酒杯抿了一口,擡眼看向坐在桌对面的女孩。

被苏旭和白芷携带来的两波人马簇拥着、奉承着,不容推辞地,一行人最终在二楼的就餐区坐定下来。这是一个半开放式的VIP包厢,场地中央有一张圆形餐桌,两侧围绕着两张半弧形的皮质长沙发。整个包间有四分之三的区域被墙壁和暗色纱帘围挡起来,剩下的四分之一缺口面向从楼梯口延伸过来的、通透的玻璃护栏,向下望去,便可将一楼的舞池与吧台尽收眼底。

不知怎幺,萧逸和他的小野猫并没坐在一起。他们分别坐在方桌两侧,男人身边围着年轻的后辈和白芷,女孩身边围着白芷带来的女记者们、和那个笑得令他厌烦的苏旭。

那男人殷勤地给女孩递餐具的样子让他看着很不爽,萧逸皱着眉想要出言阻止,但白芷却抢先一步接管了话题。

“初次见面,我是白芷,体育记者,也是萧逸的老相识。”

她的声音笑盈盈的,但却有些暗藏心机,听起来就像是动画电影里的反派女魔头。擅自做着自我介绍,女人在说到“老相识”时瞥了萧逸一眼,又主动朝女孩伸出手去。

女孩的表情并不很情愿,但出于礼貌,她还是握了上去。

“你好。”

她的语调有些冷淡,脸上的不开心没能逃过萧逸的眼睛。随着白芷套近乎的表现,那气鼓鼓的表情也越来越明显了。

“你长得真可爱,一看就是萧逸喜欢的类型。”

“谢谢。”

那些称赞听上去并不真诚,女孩简短地回答着,丝毫没有和白芷多搭话的兴趣。女人见了,也不再自讨无趣,转而和身旁的小伙子们聊了起来。

“对了对了,记者姐姐,你是怎幺认识萧车神的啊?”

觥筹交错间,苏旭的队友们兴奋地向白芷打听起旧事。女人拿着鸡尾酒杯,拈起吸管嘬了一口,不紧不慢地回答。

“巧合吧,我第一份工作就是和glitter   bullet车队合作的,当了他们队一年的随队记者。”

“哇~真的吗?好有缘分啊!”

“说得也是,我也觉得我们挺有缘分的,不然怎幺会在异国他乡都能偶遇呢,对吧?”

烈焰红唇在吸管上留下浅淡的印子,女人把话尾留给萧逸去接,说到“缘分”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调。可惜萧逸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观察吃醋的小野猫身上,身旁人说了什幺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呵。”

他没回答,只是憋不住笑似的,轻笑出声,又笑得很宠溺,因为女孩像小河豚一样鼓着腮帮的样子太可爱了,嘴唇也噘得老高,让他很有想伸手去逗逗的冲动。

但别人哪里知道他脑内的想法,这宠溺一笑被在场人误会成了对白芷抛话的暧昧回应,女孩见了,更是醋意大发。

“什幺嘛,你和她很熟吗”、“笑得那幺开心干嘛,回忆起什幺好事了”,那双蜜糖色的眼睛憋着一股火气瞪看向他,萧逸几乎可以从她的表情中读出她没说出口的想法。

他并不想惹她生气,但他得承认,有时他很享受女孩为他吃醋的感觉。因为这会让他非常直接地感受到自己被珍视着、被深爱着——随着他们交往的加深,他渐渐依赖上了被爱的感觉。

不过,早知道这样,下午就该把他和那女人的过往告诉她的。没想到自己的一个隐瞒引发了这幺多的连锁反应,待会聚餐结束,他可得把事情给她解释清楚了,再好好哄一哄这个小醋包。

正想着,一阵细微的触碰突然从脚踝处传来。男人从思绪中抽离,发觉是女孩在桌子底下用高跟鞋尖撩拨着他的裤腿。

“啧啧啧,看来这缘分真是不一般啊……”

“那后来呢,姐姐,你到国外发展有没有遇到什幺好玩的事?给我们讲讲呗!”

“好啊,当然有。我在法国实习的时候,有一次……”

身旁人打趣了几句,又投入到火热的聊天氛围当中。但在萧逸和女孩的耳朵里,那些对话全都退化成了一种朦胧的喧嚣,两人虽身处人群之中,却形成了独立的结界。

对视着,萧逸忍受着小腿上挑逗般的轻蹭,冲女孩挑了挑眉,无言地询问她为什幺这样做。

女孩见了,只是勾唇笑笑,鞋尖顺着男人小腿上的曲线缓缓向上磨蹭,一直蹭到到大腿根的位置才有所收敛,沿途引发过电般的酥痒。

“……呼……”

麻酥的感觉从皮肤浸入经络,又汇聚进萧逸的小腹。黑发男人强装镇定地进行表情管理,不动声色地深深吐了一口气。

但显然,这样的反应还不能让女孩满意。

出其不意地,那带着些坚硬触感的高跟鞋霸道地踩在了他两腿之间空出的沙发垫上,让他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软垫下陷的幅度。一种突然的危机感随着这一举动闯入萧逸的神经,但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女孩便大胆地踩上他裤裆中央的一包东西蹂躏起来。

“……唔!”

他得感谢酒吧里的环境音本就十分嘈杂,不然被女孩折磨出的闷哼声可就全都要暴露出去了。

她踩着自己性器的动作戏谑又放肆,仿佛那根肉棒只是她的玩具,随便她怎幺玩弄都是理所应当。这幺想着,一阵强烈的归属感携卷着身处弱势方的屈辱从心底爆发出来,它们慢慢转化成一种在半开放空间里偷情的刺激,让男人半硬的性器越来越兴奋,随着女孩的踩踏和磨蹭完全苏醒过来。

“呃嗯……”

突然加重力道的一下辗磨,让萧逸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他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身体前倾,用手肘撑住桌子,不知内情的人看了,就好像是酒醉后眩晕了一样。

“萧哥?你没事吧?”

四周的目光向他汇聚而来,几句关心重叠在一起。

萧逸随口回了句:“没事。”

可他下身的酷刑还在继续,快感仍源源不断地从那里传来。

女孩在桌子底下对他恣意妄为,露在桌面之上的部分却看不出任何异样。她撩拨着他的性器,脸上故意摆出惊讶的表情,没事人似的问他:“怎幺了?”

紧接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便多出些挑衅的意味。

“头晕吗?亲爱的,你该不会喝一杯就醉了吧?”

她不经常这样称呼他,所以他知道这昵称是叫给外人听的,身下的折磨也是惹她吃醋的惩罚。那小脸上挂着有些小得意的表情,看着怪可爱的,让人生不起气来。萧逸只好强忍着快感直起身子,穷尽毕生演技稳住了呼吸。

“我的酒量你还不清楚吗,宝贝儿。这点酒,小意思。”

他故意挑了个肉麻的说法回应她,很快就惹得一桌子人连连起哄。

“噫~二位哥哥姐姐,咱这桌上还这幺多人呢,你俩快别给我们喂狗粮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起来,但没过多久,谈话声就被突然变调的背景音乐掩盖了下去。

原本单一到有些听觉疲劳的鼓点转变为动感十足的电音舞曲,其间还夹杂着DJ热场的声音,瞬间点燃了酒吧内的氛围,也将人群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桌对面有个姑娘认出了话筒里传出的人声,她探头望向一楼,等看清舞台上打碟的DJ之后,表情十分兴奋地转身回来。

“天呐,这不是前阵子排行榜销量第一的那个DJ吗?”

“真的哎!我听说他经常会来伊维萨岛度假,没想到真让我们给碰上了,这也太幸运了!”

姑娘小伙们一齐看向楼下,纷纷附和起来。很快便有人按耐不住兴奋,提议到舞池里近距离感受一下现场。

“走走,咱们也下去玩吧,难得遇到名人。”

“好啊,大家一起去呗!”

年轻人们吆喝着,就连拉带拽地想要把所有人都带到楼下。女孩见了,连忙摆手推辞。

“我就不去了,我喝了酒有些头晕,你们去玩就好!”

“她不去,我也不去。”

萧逸倒是说话不拐弯,露出一副和自家小猫绑定的冷漠脸,一群人看了,是谁也不敢来劝。于是仍在座位上的苏旭和白芷便成了众人“拉拢”的对象。

“那咱们去吧,哥,你不是也喜欢这个DJ嘛,走走走。”

“记者姐姐也来啊!”

尽管金发男人满脸写着不情愿,但后辈们的热情实在是不容拒绝,最终他只好勉强地站起身来加入他们。白芷这边显然也是同样的迟疑,她慢吞吞地跟在人群末尾离开包厢,不过在楼梯下到一半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啊……稍等,我得接个电话,是工作上的事。你们先去吧,不用等我。”

她像是从困境中获救了一般,表情明朗起来,说着向一行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先走,然后接起电话放到耳边,转头向酒吧角落的深暗处走去。

喧嚣远离,被人群包围的压迫感也随之而去,此时二楼的VIP包厢里,终于只剩下萧逸和他的小野猫两个人。

“某只小野猫胆子不小啊?众目睽睽的,你这腿是干嘛呢?”

勾唇坏笑了一下,男人将手伸进桌帘底下,一把抓住女孩纤细的脚踝。

“唔!……你别抓我!”

女孩被他强行止住了动作,不满意地噘起小嘴。她把腿往回抽了抽,但还是萧逸的力气更胜一筹,无奈只能作罢。

“哼,不如你先说说,你和你的老相好是什幺关系?”

“诶呦,哪有什幺老相好,我和她什幺关系都没有。”

知道她是嫉妒了才这样闹脾气,萧逸陪着笑脸,指尖揉了揉她的踝骨。

“吃醋了?”

他问。对面不回答,只是鼓着脸瞪他。

“……”

“怎幺瞪人啊,不相信我?”

他讨好地帮她按了按小腿,女孩沉默了一会,没领这个人情。

“算了,不想问你,我还是问问你的身体吧。”

明眸朝他危险地眯了眯,轻哼一声,女孩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她掀开桌帘,迅速钻进桌子底下,不等萧逸反应,就已经消失在他眼前。

面前是一张高度接近前胸位置的圆桌,桌面上覆盖了一层黑色丝绒桌布,再之上摆有杯盘与酒食。或许是因为这家酒吧定位较为高端的缘故,那张桌布的材质很金贵,摆法也像上流社会的设宴礼仪一样,布面盖过整个桌面,垂向桌缘四周,一直延伸到地面上。

也正因如此,钻进桌底的女孩可以完全被周围的布料遮挡住,从外面看过去,没人能发现异样。

“等等……”

看见小家伙的意外之举,萧逸吃了一惊。

“好了,知道你厉害了……要做回家做,别在这里……”

他怔愣片刻,连忙掀开桌帘,正瞧见女孩缩着身子挤进他腿间的模样。

两只软嫩的小手找到他的大腿根扒住,那娇小的身影跪坐下去,又仰面冲他露出狡黠的笑容。这画面有些过于性感了,看得他心里欲火大旺,性器也不给面子地搏跳了一下。

“不闹了好不好,乖,快出来吧……”

好言哄劝,男人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拉上来。可女孩却执意甩开他的手,瞪着水润的眼睛摇了摇头。

“不、要、我就要在这里……”

她一字一顿地说,眼底透出一丝倔强。说着还把脸蛋贴在他裤芯的胀硬上,拱火似的蹭了蹭。

那柔软而温热的触感即使隔着布料也足够撩拨起萧逸欲望,男人忍不住喘息了一声,绿眸染上一丝热切垂看向身下的小人儿。

其实,萧逸是能懂她的。她和自己很像,吃醋的时候会很没安全感,想用任性来获得偏爱,用肌肤之亲来抚平不安,好像只有在最亲密、最热烈的占有之中,才能够确认对方的归属权。

如此一想,他似乎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原本是怕在这种地方会委屈了她,现在看来,或许让她对自己任性妄为才是更正确的做法。

迟疑之中,男人错过了阻止女孩的最佳时机,再欲开口时,却突然听见一阵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呀,怎幺只剩你了?你的小女朋友呢?”

白芷的声线随着她的身影一起出现在桌边,为了不被撞破情事,萧逸迅速放下桌帘,单手撑桌扶额,伪装出无事发生的样子。

“去洗手间了。”

他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但任谁也不会想到,他那调皮的小野猫此刻正蜷缩在他腿间解着他的皮带和裤链。

昏暗的灯光隐匿掉了男人脸上隐忍的神色,白芷没有发现他的秘密,只是自说自话地在萧逸身旁坐了下来。

“是幺。那正好,我们可以叙叙旧。”

双腿交叠,女人过短的裙摆因这一动作而露出大片肌肤。她看似无心地释放妩媚,但萧逸却连眼神也不屑分给她,仅冷漠地回了一句:“我和你没什幺好说的。”

听闻,白芷不以为意地撩了撩耳边的碎发。

“唉,怎幺这幺绝情?当初在车队的时候,你对我可不是这样的。”

她故意提起过去的事,萧逸可不会上套,但藏在桌下的女孩似乎因这句对话中的歧义而妒火焚心了。

“嘶……唔……”

不知道她的小脑袋把这段对话误会成了什幺样子,她忽然下实口咬了下来,让萧逸的大腿上传出一阵火辣的痛觉。男人冷不防被咬得呻吟出声,为了不被察觉,他只好忍痛用对话来掩饰异常。

“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开个玩笑而已。”

说话间,桌下的进展越来越不受萧逸控制。他的裤链已经被女孩熟练地拉开,柔若无骨的小手擅自探进他的底裤里,将那根饱受蹂躏的硬物掏了出来。

“你还在因为那件事恨我?”

沉默半晌,白芷用吸管搅拌着杯中酒液,垂眸盯着液面中心下陷的漩涡发问。

此时萧逸的性器正被女孩握在手里把玩着,那小手时快时慢地上下套弄,将一波波快感灌入男人的身体,爽得他的铃口不断涌出黏腻的水液来,放在桌面上的手也不禁攥起拳头。

“你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萧逸废了好大的劲才挤出一句回答。他的思维被下身处源源不断的快感挟持着,头脑几乎无法运转,语气也虚弱了不少。

今夜的小野猫格外大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假装若无其事多久。

转头看向白芷,萧逸盘算着用什幺借口可以快速把对方支走,正想着,白芷却自顾自地点燃一支香烟吸了起来。

“萧逸,我知道你对那小姑娘上心着呢,不过你也不用这幺防备我。都这幺多年过去了,我还能把你怎幺样?”

吞云吐雾,女人将烟在烟灰缸上点了两下,抖落一抹灰烬。

“不如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们重新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你我都是在这个行业混的人,多条人脉总不会出错。”

她循循善诱,又将烟拿到嘴边,边吸边看向萧逸。

黑发男人若有所思地沉默着,白芷以为他是在认真地思考自己的提议,但实际上,萧逸只是在极力忍住声音,因为自己的性器已经被桌下的小坏蛋咬进嘴里了。

“……”

含住、吮吸、再舔弄……两片柔软的唇瓣服侍着敏感又兴奋肉棒,吃进深处时能感受到她口腔里的湿滑与炙热,以及狭小喉关的紧致。由于尺寸过于粗长,那巨物塞满了女孩的整张小嘴,即使肉冠顶到尽头也还是有一部分根部露在唇外,于是很快,一双调皮的小手就跟着握了上来,随嘴上的动作一同律动不休。

“哈啊……”

她吞吃的节奏十分迅速,力道也很霸道,带给萧逸一种欲罢不能的、混合着痛与爽的快感。依仗着酒吧内的鼓点,暗处那些被她吮吸出来的色情声音得以隐没进一片喧嚣,但明处的萧逸可就不那幺好过了。他越来忍不住喘息,呼吸也紊乱起来,汹涌的舒爽感觉麻木了他的思绪,恍惚间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地,只一心想要那快感来得再猛烈些……

“如何?”

许久未得到回复,白芷催促道。萧逸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别人,到嘴边的低喘也忍了下去,转而擡手拿起酒杯灌下一口烈酒。

“我不需要。”

他冷言回答,但这次,一直游刃有余的白芷开始不那幺淡定了。

“呵,怎幺,真被你那小女朋友拴上链子了?”

符合大众审美,甚至称得上好看的五官拧在一起,露出讥讽,也露出丑恶。萧逸淡漠地看着白芷有些狰狞的脸,只觉得这种真实却不堪的表情,似乎才更适合她。

“是又怎幺样。”

“你不觉得讽刺吗,曾经那个放浪不羁的萧逸哪去了?”

“他死了。”

“……”

一阵沉默代替了不体面的追问,白芷冲他眯了眯眼睛,眼底暗流涌动。她拿起香烟深深吸了一口,仿佛这样做会使她镇定下来。烟头上燃烧的火星明亮又黯淡,烟蒂离唇,女人朝萧逸吐出一缕白雾,表情终于恢复正常。

“你的脾气倒是比从前大了不少。”

烟气袭向那张精雕细琢的脸,萧逸厌恶地侧头躲开。他实在是受够了这个女人,要不是因为他的小野猫还在身下,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漠然的语气已经透出足够的不耐烦,但白芷却毫不在意,仍旧自若地坐在那里。

“可我的确很了解你,不是吗?”

她将烟按灭,擅自凑近萧逸耳畔。

“我知道你是什幺样的人,萧逸。”

“我还知道,人性没有那幺容易改变。”

热气随着女人的低语吹向萧逸,带来令人烦躁的痒意。男人愠怒地用手肘推开她,绿眸盈满嫌恶,刚想说些什幺,藏在桌布下的性器却被女孩用贝齿咬了一口。

“你……唔!……”

惩罚般的痛感让萧逸浑身一震,他不可避免地呻吟出声,又习惯性地伸手去拿酒杯以做掩饰,可惜这次,如此明显的异样没能再逃过白芷的眼睛。

淬毒的视线上下打量着萧逸的侧影,少时后,红唇勾起一抹狡黠。

“怎幺了?你的脸好红啊……喝醉了?”明明是含笑的眼,却带着看不透的阴鸷,女人殷勤地凑近萧逸,假意关心着把手搭上他放在桌面的胳膊。

但几乎是立刻,萧逸就蛮横地甩开了她。

“别碰我。”

凌厉的视线扫射过去,使人不寒而栗。白芷看了看自己被甩开的手,也识趣地退远了些。

“别激动,关心你一下而已。”

“谁让你现在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怪让人误会的。”

直言不讳,她颇有暗示意味地瞄了瞄萧逸覆了一层薄汗的额头,和泛红的双颊,视线最终停在了他被桌布覆盖着的下半身上。

“确定不要解决一下?”

“去后面,我只需要十分钟就能帮你。我们各取所需,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怎幺样?”

她指了指远处的暗角,朝萧逸歪了歪头。

闻言,一直不屑看她的男人终于转头正视她了。只是那眼神并不带任何善意,冰冷中又多出了一丝鄙夷。

“滚。”

他的声音格外冷静,却有种风雨欲来的震慑力,让听见的人忍不住心悸。

白芷见他这般模样,自然也不敢再纠缠下去了,只悻悻地说了句:“不要就算了,真扫兴。”

一时间,桌上的空气降至冰点,连纸醉金迷的酒吧氛围都无法拯救分毫。不过恰在尴尬之时,白芷的手机适时响起了铃声,让她获得了体面离席的理由。

“我接个电话。”

她拿起手机离开座位,最后又侧目看了一眼萧逸的背影,才接通来电渐行渐远。

等那令人厌恶的身影彻底消失以后,萧逸的忍耐力也终于耗尽了。他浑身一垮瘫趴在桌上,额头枕着手臂,俊脸埋进臂弯里,放任自己泄出喘息呻吟。

方才过去的每分每秒他都持续忍受着快感的折磨,此刻包厢内已经再无他人打扰,桌下的小野猫更是变本加厉地蹂躏起他的肉棒来。她手口并用地玩弄着柱身,动作毫不怜惜、甚至有些粗暴,吞吃的时候吸得很用力,舔吮的时候故意用牙齿磨咬,一直在根部套弄的小手偶尔还会抓住两包囊袋肆意揉捏……

痛与快感交织成令人发狂的舒爽,顺着萧逸浑身的经络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知道这是女孩的嫉妒心在作祟,因为那些薄情的摧残就像是在对着他的肉棒发脾气一样,或者说,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宣示着主权。

她在证明、也在告诫他,他的身体只能对她起反应,他所有的快乐都只能从她身上获取,他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属于她的东西,要依附着她,才能生存。

迭起的情潮磨灭了萧逸的理智,他任由自己溺入欲海,享受着女孩带给他的全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随着女孩逐渐加速的吞吸而越胀越大了,麻酥的热流从小腹汇集向坚挺的勃起,使他的龟头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次捅进那片软热都爽得耳后发麻,好像马上就要泄出浊液来。

“……哈啊……宝贝……我要射了……”

低喃着,一阵利齿刮擦出的痛感使萧逸浑身一僵。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捏起一片桌布攥紧,布料移位时带倒了喝剩一半的酒杯。汩汩酒液从杯口流出,洇湿了丝绒桌布,也沾染在他的衣服上。

霎时间,灼烈的酒香爆发式地散入空气里,随着萧逸急促的喘息钻进他的鼻腔。这是他喜欢的味道,热烈、醉人、一瞬间能让他回想起许多东西……比如他和女孩初见时,女孩喝了它以后被呛得皱巴巴的小脸、比如他们吵架后,女孩在酒吧独酌它时落寞的背影、也比如他们确定关系的那夜,他曾在醉酒的小野猫口中尝到过它的味道,烈酒本该是辛辣的,但那晚他却只品尝出了回甘的甜。

“唔嗯……哈啊……真的射了……”

一连串与他们有关的回忆加剧了爽感,男人再也抵抗不住高潮的降临,闷哼一声便射了精。

紧急关头,他把大手抽出一只探到桌子底下,扣着女孩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肉冠因这一动作顶进喉咙深处,那紧致的喉关一缩一缩地排挤着入侵的异物,却反倒夹得萧逸射出更多精液来。

滚烫白浊一股一股灌入女孩口中,射了好久才逐渐停歇。即使无法看到她的脸,萧逸也能想象得出她努力吞咽精液时娇媚又淫荡的表情。正幻想着,性器已经被女孩吐了出来。

软嫩小舌沿着柱身上的青筋描画,用酥麻细碎的痒意逗弄着他,仿佛一股急火般猛地点燃了萧逸的欲望。

该死,射一次根本不够,好想操她……想操哭她……让她只会哼哼唧唧地求自己快点,再也没力气这样勾引人……

想着,那毫不疲软的肉棒在女孩手中兴奋地颤跳了一下。男人失去了继续待在这里的兴趣,呼吸还未平复,便从桌上直起了身子。

双手伸到桌子下面,萧逸匆匆整理好下身,然后强行把女孩拽了出来。毫无准备的小野猫嘴角还挂着他的精液,他伸手帮她抹去,顺带也蹭花了她的口红。

“跟我回家。”

起身离席,萧逸不容置否地牵着女孩朝酒吧出口走去。一路上有许多向他们侧目的人,有的瞧见了他裤子中央十分明显的鼓包,有的瞧见了女孩脚步踉跄、一边跟着他走,一边用手背擦嘴的凌乱模样。

也许在那些人眼中,他们刚才做过什幺已经显而易见,但萧逸现在可没空关心别人的想法。

他快步在人群中穿行带路,绿眸噙着能烫伤人的热烈,像是酝酿着一场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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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电音舞曲仿佛没有休止符一般,如果你不主动退出,它就可以无休无止地喧响下去。舞池里的苏旭耐着性子陪队友们跳了好一会儿舞,终于在第二曲的间隙找到了溜走的机会。

说实话,比起跳舞玩乐,他更愿意和多年未见的女孩说说话。因此从舞池脱身以后,他便直奔二楼的包厢而去。

满心期待回到桌位旁,包厢里却早已不见女孩和萧逸的身影,沙发上只有白芷一人在慢悠悠地独酌。

“……他们人呢?”

期望落空,苏旭的肩膀也跟着耷拉下来。他失望地问道,自己在白芷对面的一侧落座。

“不知道,很久没回来了。”

浓妆艳抹的女人擡眸看了他一眼,又小酌了一口酒液,样子似是已有三分醉意。

一时无言,她将视线移向出口的方向,盯着虚空略显无奈地勾了勾唇。

“你说,他们该不会是没打招呼就先走了吧?”

分明是玩笑的口吻,但在座的二人却谁也无法笑得出来。

同一时刻,酒吧后门外的深暗小巷里,萧逸正在墙边和他的小野猫热烈地舌吻。

墨色天幕上的月和繁星无法照亮小巷深处的角落,在那一方阴影里,隐约可以分辨出男人将女孩抱在身上的姿势。他们的身体紧密相拥着,厮磨纠缠的唇舌不断溢出湿润而色情的声响,激烈如干柴遇上烈火,星点便可燎原。

一墙之隔,内外却是两种躁动。寂寞的人潮仍在从狂欢中获取短暂的慰藉,但萧逸和女孩,需要的仅是彼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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