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北回到宅子时,顾承南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话,脸色沉得发黑。
他并未理会,自顾自地换鞋,将鞋子整整齐齐摆放在鞋柜中,然后松开领带,脱外套挂在玄关处。
男人一身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微卷的头发用皮筋束了一半在脑后,五官顾承南的相差无几,偏偏带着金丝的眼镜,生生走出了和顾承南完全相反的禁欲精英人设。
“…..闭嘴!”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幺,顾承南的表情很是狰狞,而后竟怒极反笑,
“你再在她面前说不该说的话…我就在你那个德高望重的好继子面前好好道上一番,我们的母亲和他的父亲到底是个什幺狗屁关系…你说,你的好继子会怎幺看你呢?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你尊敬有加吗?”
“…我不就是你生出来的,你说我是不是个疯子!”
顾承南直接将电话摔在地上,发出啪嗒碎裂的声音。
四分五裂,零部件散落一地。
顾承北皱眉看着一切发生,视线聚集在地上的零件,尤其是那些尖锐的棱角。
“找佣人过来打扫干净,不要划伤小姐的脚。”
他冷静地吩咐着一边将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的管家,然后对着自己的弟弟开口:
“还有你,记得吃药,别吓到心悠。”
顾承南的情绪仍然很激动,“老子就该把她操烂在床上,省的她一天到晚想着怎幺离开我们…”
他眼角发红,一副狠相地盯着仍然稳重如山的男人,嘲讽道,
“别跟我说你不想,你摸摸看你自己的心不痛吗?老子跟你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你知道我想什幺,我也知道你的…”
说到底,同一个受精卵分裂不出来两种不同的人。
顾承北装了这幺久,压抑了这幺多年,努力维持着自己成熟稳重职业精英的人设,可脑子里想对顾心悠做的事情一点不比他更下流、更龌龊、更难以启齿。
“…整天装的道貌岸然,画虎不成反类犬…你知道她联系人填的是谁吗?”
弟弟的情绪不对,似乎也间接影响到了身为双胞胎的顾承北,冷峻的表情有点松动。
又像是在忍耐什幺,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不动如山的样子。
顾承北抿唇不语,看了一眼自己明显处于暴躁的弟弟,只是重复了一句:
“记得吃药。”
然后转身走上楼梯。
*
顾承南口中的房间并不是真的卧室,而是一间特意打造的、放满了情趣道具的房间。
昏暗的房间里依稀看见大致的轮廓。
墙上各式各样的小道具、墙角上定制的金色笼子、还有中央的大床…蒙着眼睛的少女浑身赤裸,黑色的绳子束缚着她雪白的身体。
那绳索绑得紧了,勒得女孩的软肉发红,肉乎乎得挤出来,性感极了。
她被固定在床上无法动弹,花穴里的炮机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
充满着色情和粘稠的水意。
“嗯….哈…哈…”
少女洁白饱满的胸,像两座山,随着动作而起伏着,身躯微微抖动,像是被送上感恩节餐桌的美味小羊羔,等待着旁人的享用。
黑暗中,他的眸色也随着暗了几分。
见着少女的姿态,又陡然燃起一把无名的暗火。
“呜呜呜…”
可怜的小羊羔被带上了口球,拳头大小的粉色口球将她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单音节。
“恩…呜呜…哥…呜呜呜…救…”
顾承北猜测她应该想说的是“救救我,哥哥”。
不知道她现在脑子想的是哪个哥哥。
他、亦或是顾承南。
还是顾长烨。
他当然知道联系人填的是谁。
早在原来的学校内应告知他顾心悠被母亲安排转学的时候,顾心悠在新学校的所有资料就已经传到他手上了。
新生联系表当然也包括其中。
他开门的动作极轻,沉浸在快感折磨中的少女并未发现他的存在。他就站在门后的阴影处,冷眼看着床榻上的人。
顾承南说的对,同一个受精卵里分裂不出两种人来。
比起妹妹妄想离开自己的愤怒,更多的应该是妒忌。
妒忌那个根本和他们不亲近的好大哥,竟然轻而易举就获得了顾心悠的信赖。
明明从小守在她身边的人是他们。
他们这段有违人伦的关系本就该下地狱去,三人就绑在同一条船上,顺势而下。
偏偏顾心悠想往上走,妄想着有人来拉她一把。
她倒是愿意离得越远越好,把他们兄弟二人留在这无间的地狱里面。
她想得美!
顾承北摘下眼镜,露出那双和顾承南如出一辙的凤眼,黑得像是暴风影音来临前夕,却偏偏唇角带笑,反而让人不寒而栗。
他走到饱受折磨的顾心悠面前,轻柔地摘下少女的口球。
顾心悠的口水像是堵不住似的,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但到底是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能力。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一片艳色。
“哥…哥…心悠错了…呜呜呜…哥哥不要这样对我….心悠害怕…”
顾心悠最怕黑暗。
蒙着她的眼睛,比这里的一切更让她受不了。
所以当顾承北解开她的束缚的一瞬间,顾心悠顾不上被蒙住的双眼,就立马扑到了他的怀里,小声地啜泣着,
“大哥….呜呜呜呜….心悠好害怕….”
扑到怀里闻见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松香味,她就知道这是大哥顾承北。
这在是犯规呀,我的好妹妹。
可顾承北还是回抱住她,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阴冷的脸上出现了丁点的满足,更像是豺狼进餐前的期待感。
“别怕,大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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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吃点放置SM play的结果好像不小心剧情又写多了?
妈的写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