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遇见他的那年,她17岁,某TOP艺术学院的新生,被拉来这个饭局的她像只虎视眈眈之下无措的小鹿,裸露在吊带裙外的皮肤被私宴包厢里的冷气吹得微微发抖,觥筹交错间,她知道自己和那桌上的任何一盘菜无异,说不上两者谁更便宜些。饭局结束,她果然像发菜一样被发给了“喻总”。
这是当晚最表面的故事,而她和他都各自有自己的故事版本,这是后话了。
喻总约摸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她不知道“喻”是他的名字还是姓,只是一直这样跟着别人叫着,在这样的饭局上,他的外表不可谓不出众。
他不喜欢小屁孩,她撒谎说自己20岁,无奈却长了一张幼态脸,只好每次浓妆出现在他面前。他那时大抵早看穿了她的伪装,看她的眼神始终带点揶揄。如果是平时,他会当场拆穿不会再继续,但那时正遭逢变故,那晚神使鬼差间,他还是留下了她。
能在这个饭局里当盘菜的她实在是很有几分漂亮的,浓妆之下透着几分我见犹怜的清纯感,与那身性感打扮格格不入,身形纤细却前凸后翘,让那把腰愈发看起来不堪一折。
从包厢出来,他随手把外套给她,等司机的空档,他问她叫什幺,“胧烟”,她小声说。车最终停在G酒店门口,即使对酒店不太了解的她也听说过这家住一晚抵得上她半年的生活费。他直接带她上楼进了房间,窗边的桌子上随意散落着几份文件,窗外就是苏州河,魔都的夜景让她有些恍神,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什幺的。“紧张?” 他在身后突然开口把她拉回现实。胧烟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挑了挑眉,“先去洗澡吧”。
胧烟用裹着浴巾出来,看到他站在窗边对着手机不知道在忙些什幺,对她的动静置若罔闻,她有些手足无措地站了一会,然后小心地坐在床边,“洗完了?”他甚至没擡眼看她一眼,胧烟摸不清眼前的状况,含糊着答应,他蹙了蹙眉,转身看到她无措的眼神,神色稍缓走到床前,“第一次?”他看似不经意地问,胧烟全身微微一抖,不知道哪个回答才是他想听到的,犹豫间,温热的气息铺面而来,带着好闻的烟草和木质香混合的味道,他朝胧烟渐渐迫近,胧烟被逼得躺倒在床上,他双手撑在她耳边,直视着她的眼睛: “别演了”,她感觉心快提到嗓子眼,他看着她眼底的慌乱笑了一声,接着起身放开她,“趴着”,他命令道,胧烟愣了一下,笨拙地翻了个身,余光看到他的脸色,好像又被她逗笑了,腰际骤然被一只大手压垮下去,“腰沉下去,屁股挺起来”。
胧烟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跪趴着,即使看不到后面,也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突然下面被一只手掌复上来,她全身战栗,“这就湿了?”轻笑中带点揶揄,胧烟不自在地想要扭动,下一秒却被他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别动!”声音有些不耐烦,胧烟立刻不敢动了,他箍着她的腰半跪着把巨物探入黑色的隐密之中,感觉到异物的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他察觉到了,“不要紧张,放松”,说着在那里轻蹭了几下,她感到下体有股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他轻啧了一声,“还真骚”,因为是第一次,胧烟实在做不到完全的放松,穴口仍然很紧,他稍微深入试探了几下后彻底没了耐心,等穴口稍松一些,便直接捅了进去,还没完全没入,胧烟便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叫声——那一声与其说是叫声,不如说是哀鸣,在没有做好万全准备的情况下暴力插入带来的痛感是巨大的,况且这是她的第一次。
听到胧烟的惨叫,他明显顿了一下,“很疼吗?”语气里却听不出一丝关心,胧烟呜咽着说不出话来,他见状放开了她,“那早点休息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向浴室。胧烟感觉他就差没说句“真扫兴”了。
胧烟用纸巾轻轻擦拭着下体,穴口有轻微的撕裂,在纸巾上留下斑斑点点的血迹,胧烟怔怔地看着,泪水大颗大颗从浓密的睫毛上滚落,融入血色之中。
接下来,要怎幺办呢